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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春色无双(40)

他一仰头,将酒倒进嘴里。

王爷笑眯眯地说:“我说了我说真话的时候没人会信,这一碗酒,承让。”

我问寒霜:“闲情楼是什么东西?”

“碧水宫卖人命,闲情楼卖情报。这两派同出一脉,后来却斗的不可开交,势同水火。王爷那么讨厌碧水宫,当然是因为他在闲情楼。”

第二碗酒显然没有第一碗那么轻松,李承安不拦着王爷喝酒,却招招对着他的要害打,王爷不得不先顾忌一下自己的安危。

“王爷……”我差点冲上前去。

“危险!”幸好寒霜把我死死拉住,前方的杀气刺的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再往前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可是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李承安一掌推到了王爷身上,王爷没有接他那掌,而是将第二碗酒喝了个干净:“真是烈酒。”酒气上脸,他俊俏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

我看到他的嘴角隐隐有血痕在。

李承安挑眉:“不怕死?”

王爷惨笑:“还好还好,为了美酒,为了美人。”死要面子不过就是这么回事,明明快被打吐血。

凤羽一哆嗦:“倒还真是个人物。”

“国师,你好像很崇拜王爷嘛,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代替你的陛下去和王爷抢酒?”我阴森森地在他耳边问。

凤羽一摊手:“本国师不会武功,干吗上去找死?”

“真的?”

“骗你没钱拿。

“那太好了。”我很开心地看着寒霜的剑悄悄地贴着凤羽的后背,而凤羽却丝毫知觉都没有。寒霜这回学聪明了,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第三碗酒吸引住了。

那张可怜的桌子在他们真气的催动下粉身碎骨,第三碗酒在李承安手里,王爷失了先机,和李承安拆了几招,叫道:“寒霜,把国师给灭了。”

凤羽这才转头看见威胁着自己生命的剑:“你们你们!真的好卑鄙!”

李承安手下一滞,被王爷劈手夺回了碗。

碗到嘴边,又被李承安一脚架在肩上,用膝盖顶开。酒差点泼了出来,幸好王爷头一偏,叼住了酒碗。

李承安的腿往他肩上压一分,他的头就偏一分,他一只手格着李承安的腿,另一只手努力要把酒碗扶稳。

两个人的头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眼看碗要落到地上,王爷猛力一推,将碗含在嘴里。

这回,不光李承安呆了,我呆了,凤羽呆了,所有人都呆了。

这人……他不是地球人……

小小的酒碗碎成一片一片,王爷的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的腮帮子缓缓地挪动着,就像吃饭那样文雅地挪动着。接着,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味道还不错。”

什么味道?酒?碗?

凤羽说:“他他他,他把碗吃下去了……”

然后大家瞪大眼睛看着王爷若无其事向我伸出手来:“双双,我们走。”

四十

我们挟持凤羽,从李承安眼皮底下连夜逃走。

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来得及说废话,如果不能尽快逃出李承安的势力范围内,恐怕王爷那只碗就算是白吞了。

停停停!累死了,再不停下来休息我就真的死了!最先出声的是凤羽。

寒霜一剑戳向他屁股:闭嘴!女人都比你有用!

凤羽惨叫一声:他们马上有马鞍,我们没有,你还戳我!

跑了几个时辰,看到前方有座破旧的小屋,我扯了扯王爷的衣袖:就休息一下吧。说真的,虽然与王爷共乘一骑,有幸分配到了马鞍,我还是有点吃不消。

下马后,寒霜率先去敲门,随后他回来说:是猎户用的房子,看样子,主人不在家。

在窗台上搁了一小块碎银,王爷把门锁砸开,领着我们进去了。

屋子里有炭盆,有床,甚至还有没有吃完的熏肉。

寒霜烧了一壶水,给王爷倒了一杯茶,给凤羽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唯独没有给我倒。瞧他那记仇的样子,我都猜得到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敲了敲破烂不堪的桌子:寒霜,我是你主子。

他傲然道:你不是嫌我坏你的事吗?我可不敢再做你的暗。

好了好了,寒霜,要不是她,你早就被李承安拿去喂狗了,不要太计较。她这人一向嘴坏。王爷虽然这么说着,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计较,原来他还记恨我说他根本不爱桃花的事。

我打着哈哈说:嘿嘿,王爷,夏国春光不错?怎么有兴致来旅游啊?

他说:是你跑的太快。

什么意思?

唔,无论什么情况下,寒霜都改不了他这爱插嘴的毛病,可他这次插得格外的可爱,王爷追着你跑呀跑,结果我们跑的太快,他就追到这里来了……

王爷说:乖寒霜。

寒霜缩回去了。

凤羽痛心疾首地说:你这花花心肠的狐狸,不准和陛下抢女人,不准。

嗯?和你们陛下抢女人?王爷眯起眼,手里的折扇都压弯了,你们陛下把她怎么了,怎么本王带她走的时候,她还恋恋不舍的?

我违心地反驳:喂喂,我可没有恋恋不舍……

无视我的呼声,凤羽自豪地说:我们陛下要她做了王妃,她当然舍不得陛下。

我的天,凤羽你喝你的茶行不行,没必要这样报复我吧。我名声已经够烂,再传到京城去,我不用混了。凤羽嫌我的心脏还不够脆弱,又加了一句:反正我们陛下是正常男人,该做的都做了。

好,很好。王爷手里的折扇应声而断。

我忙说:能不能不要讨论这种事情?

他呆了一会儿:怎么这么笨的女人,偏偏有那么多人喜欢呢?

这是桃花运之所在,尽管这种桃花运让我有点不能适应。

正当我们都无话可说之际,寒霜的熏肉粥煮好了,饭盛上来的时候,我担心地盯着王爷:那什么,你吃了一个碗,没关系吧?

我不问还好,我一问王爷就笑了。

他抖了抖袖子,里面乒乒乓乓掉出来了好些碎片,看花色,正是那碗的碎片。

靠……我们三个人都不由得惊叹出声。

王爷唇角一扬,说:谁会没事去吃这种东西。

我……我明明听到了声音……这种感觉,就好像信仰被打碎,我宁可相信王爷是连碗都能够吃下去的神人。

王爷把碎片抖干净:是放到嘴里嚼了嚼,不过擦嘴巴的时候换到袖子里去了。

他拿起猎户盛粥的小碗,放到嘴边,就像这样。碗突然不见了,下一秒,王爷便从袖子里将碗拿了出来。

凤羽暴跳如雷:用这种龌龊的伎俩骗我们!

我重新拾起了对王爷的敬佩之情:太厉害了,王爷,你简直就是个天才!

扑通。

这是寒霜倒地的声音。

我推了推他:不至于因为这个昏倒吧?

凤羽起身说:他中毒了。

你下的?王爷问。

凤羽示意王爷不要冲动:这小子体质不错,这么久了才倒。凤羽我也就只能送你们送到这里了。我劝王爷最好不要发动轻功来追我,除非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在那三碗酒里下毒。

我抱住他的手臂说:不许走,把解药留下来。

你自身难保,等着陛下来收拾你!凤羽斜了我一眼,叹着气说,快放手吧,寒霜中了迷药,最迟明日中午会醒,至于王爷的酒里的药……

怎样?

凤羽邪邪地笑:如果在药效过去之前不强行运功的话,那也只是烈性药罢了。

……

走之前,他还得意洋洋地说:看这荒郊野外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赵云深,不毒死你也憋死你。

王爷点,再点头:的确,我要是急着去找女人,就会毒发身亡,我要是不去找女人,就会痛不欲生,真恨哪,凤羽。

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久久地不能释怀,于是我骂出声了:他妈的,都不把我当女人……

王爷拿快要散架的扇子支着头问:你是女人?

废话!真是气死人了。

他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不如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给我解决一下问题?

想都不用想!

那不就完了,你又不愿意。他振振有词地说,这和不是女人有什么区别,能看不能吃岂不是更痛苦。

危急时刻,怎么能忘了这里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我踢了踢睡死过去的寒霜:其实男人也可以解决问题的,王爷你要不要试试寒霜?

不用了,谢谢关心。王爷往床上一躺,把头埋进被子里,让我死吧。

……

我乖乖地坐在原地,不敢上去惹他。直到炭盆里的火灭了,周围黑洞洞的一片,我才偷偷往床边挪了一点。

王爷翻了个身,我惊得又退了一步。

他不会真想小说里写的那样,得不到发泄就欲求不满而死吧?太恶俗了,太恶俗了!我才不要做那个英勇献身的女主角!

我脑子里全部都是言情小说里烂俗又香艳的桥断,想想都觉得脸红。

你站在那里发呆做什么?王爷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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