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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80)+番外

穆闻天的牙还没拔出来,按着他,含含糊糊地哄:“乖啊,咬一次就不疼了。”

阿尔法的安慰,郁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手脚并用地闹,拳头捶在穆四哥的胸口,脚也踹上了穆四哥的膝盖。

穆闻天不为所动,直到彻彻底底咬破那一小块皮肤,才心满意足地松口,然后打开了炕头的灯。

刺目的灯光骤然亮起,郁声短暂地眩晕了片刻,眼前仿佛绽放出了一团又一团绚烂的焰火。

但很快,他模模糊糊地瞧见了穆闻天的脸。

那张郁声很熟悉的脸上,布满了他所陌生的餍足与欲求不满,连深邃的眸子里都闪着危险的光。

郁声眨巴眨巴眼睛,视线移到了穆四哥的薄唇边——那里还有一丝尚未来得及舔去的血线。

他鼻子一酸,又开始闹:“四哥……四哥咬我……疼!”

穆闻天连忙将唇角的血迹舔去,搂着小欧米伽,哭笑不得:“得,不让四哥舒服,还不让四哥咬,声啊,你这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我才不要被咬。”郁声抽噎着摇头,心道,他只想要四哥的身子好。

念及此,郁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阿尔法身下。

刚刚那口药,也不知道起没起效果……

可是,还不等担忧落在实处,只一眼,他就吓得头皮发麻,整个人蹿了起来:“呀!”

穆闻天顺手把蹿起来的欧米伽按回怀里:“嗯?”

郁声的臀肉与肉刃结结实实地压在一起,眼里又滚出一串泪。先前,他摸也摸了,揉也揉了,纵使知道四哥又粗又长,可想象的画面,总比不过视觉上的刺激。

他快被穆四哥吓死了。

但是郁声受惊吓之余,又有些惋惜。

这么好的配件,先前居然是坏的,真是……真真是暴殄天物!

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并不耽误他胡闹。

郁声把穆四哥的胳膊扯开,费力地爬到棉被边,想要爬进去的时候,又被搂了回去。

穆闻天没搞明白郁声到底在闹什么,一边吮他的耳垂,一边含含糊糊地抱怨:“声啊,你不想开灯,哥就把灯关了,你躲什么?”

“大……大大……”郁声嘴一张,又开始抽抽。

穆闻天愣了愣:“大?”

阿尔法迟疑地低头,望着胯间的老二,了然一笑:“是大。不大怎么让你快活?”

说着,把郁声纤细的腿一掰,挺腰将肿胀的肉刃插在了欧米伽两条软绵无力的腿之间。

郁声的哭声瞬间顿住。

他腿根边的皮肤嫩得像豆腐,穆老四的欲根还没磨几个来回,就火辣辣地泛起了细密的痒意。

“痒……”郁声闷声闷气地抱怨。

穆老四听得浑身一个激灵,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往小穴里塞:“知道你痒,四哥马上就疼你……插进去就不痒了啊,乖。”

郁声闻言,眼前一黑。

被那么一长条插,下面定然要坏的,他越想越怕,眼泪又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嘴里也跟着嘟嘟囔囔,说什么都不要四哥插。

他俩在炕上鸡同鸭讲了半天,谁都没能说服谁。

不过,郁声嘴上再怎么喋喋不休,也阻止不了穆老四的靠近,尤其是在桂花味愈来愈浓的情况下,穆闻天抽插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失控。

肉体碰撞的闷响刺激着郁声脆弱的神经,他的抗拒开始越来越微弱,缠绵的情欲在身体里犹如春日抽条的树杈,断断续续冒出了嫩绿的芽。

熟悉的空虚感席卷而来,郁声愣了许久,直到被穆闻天托着屁股抱起,才慌里慌张地哭闹起来:“汛……汛期……”

“汛期?”穆老四的耳边仿佛炸响了一声惊雷。

阿尔法冷汗涔涔地惊醒,着急忙慌地摸欧米伽的后颈,又皱着鼻子嗅他身上的味儿,最后心里一沉,以为他的汛期是被自己咬出来的,追悔莫及。

打了针的欧米伽,不该这么快再次陷入汛期的热潮。

虽说穆闻天此刻能直接标记了郁声,让他免受煎熬之苦,但对身体有没有影响……得等到成结后看过大夫,才能知晓。

穆闻天再想要郁声,也不想他因自己一时的欲望受苦,心里登时忐忑不安起来。

说来也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郁声眼里涌出来的泪珠子。

穆闻天抱住哭得哼哧哼哧的欧米伽,无声地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一股无法形容的热潮突然凝聚在下腹,直直蹿至两腿之间——本就蓄势待发的肉刃猛地弹动起来,硬邦邦地抵在了郁声的小腹上。

郁声一噎,满面春潮:“四……四哥……”

这药效,药效也太……太强了。

穆闻天闷哼着攥住他的臀瓣,哑着嗓子呢喃:“声啊,四哥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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