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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83)+番外

是啊,阿尔法和欧米伽的结合,成结了才算完。

可成结还要……还要进到最里面呢。

郁声心里害怕,身体也诚实地颤抖起来,连带着体内那块被顶了无数次的软肉,都不知不觉松开了一条小口,溢出了汹涌的汁水。

“乖,让四哥进去。”穆闻天有所察觉,又顾及郁声的身子,不愿将成结的过程拖得太久,焦急地催促道,“成了结,以后再上炕,你就不会觉得疼了。”

话是好话,可惜沉浸在情欲中的郁声听不明白。

他只觉得那道让人安心的低沉嗓音缠缠绵绵地在耳畔徘徊,忍不住循声凑过去,连架在穆闻天肩头的腿也敢乱动,直接绞住了男人精壮的腰。

“四哥……”郁声不会说太过露骨的情话,好在,他缱绻的呼唤最让阿尔法心动。

穆闻天将他按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着湿滑的臀瓣飞快起伏。

郁声也乖觉,将尖尖的下巴搁在穆四哥的肩头,眉心微蹙,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顶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四哥肩膀上已经愈合的伤,心底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四哥要……要顶进最里面去了。

他紧绷的心弦,如同在晨曦中融化的一滴雪水,悬在屋檐之上,摇摇欲坠。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滴水倏地跌落在雪地里,微风拂过,连痕迹都不曾留下。

揣着手的穆老爷子从三姨太的院子里走出来,一边向掌心哈气,一边问同样早起的殷二叔:“老四发的电报,你给我找出来了吗?”

殷二叔连连点头:“老爷,都找到了,您现在要看吗?”

“不看,那么多字儿,不如见了老四的面,直接问。”穆老爷子豪气万丈地摆手,大步向穆闻天的院子里走去,“许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郁声去见李家的少爷……昨儿个半夜,他三妈妈还惊醒,掐着手指算日子,说郁声再不嫁人,汛期到了,就得打第二针了。”

“老爷,我虽然没亲口问过四爷,有没有带小少爷去见人,但……昨日,的的确确见四爷和小少爷同骑一匹马出了门。”

“出了门?”穆枯山不疑有他,欣慰颔首,“那必定是去见人了,就是不知,郁声喜不喜欢李家的小子……若是喜欢,咱得快点把日子定下。”

殷二叔拎着暗淡的煤油灯,迟疑道:“老爷,我倒是觉得,大喜的日子不必着急定,小少爷的嫁妆,早些备下才好呢。”

总归是要从穆家的门嫁出去的,嫁给谁,不都得准备嫁妆吗?

穆老爷子闻言,猛地一拍脑门:“得亏你提醒我。”

正说着,一滴冰冷的化雪从屋檐上跌落。穆枯山脚步微顿,望着近在咫尺的紧闭的屋门,无声地叹了口气。

说起亲事,他愁郁声的归宿,自然也愁亲生的老四讨不到媳妇儿。

穆枯山膝下诸子,大多早夭,如今三子之中,老四最为得力,且跟在身边,日后可以支撑起整个家。

但穆老四再怎么好,在穆老爷子眼里,还是个小子。

小子的婚事没有着落,当老子的自然心烦。

“这个老四……”穆枯山恨恨咬牙,“什么都好,怎么在炕上的名声那么不好?”

此事涉及到穆闻天的名誉,殷二叔讪讪地轻咳:“都是些流言蜚语,老爷不必当真。”

“我怎么可能当真?”穆枯山眼底闪过一道无奈,“我就怕老四拿这些个屁话当借口,懒得成婚!”

“四爷……四爷不是那样的人。”

“我是他老子,我还不了解他?”穆老爷子越说,心里头越气,“去剿匪,眼睛眨也不眨,能用自个儿的身子去挡刀。怎么到了欧米伽面前,就不成了呢?我寻思着,别人把裤子脱了,他都不乐得操!”

殷二叔:“……”

殷二叔红着脸,猛地一阵咳嗽。

穆老爷子还没骂够,鼻尖忽地刮过一道带着甜味的风。

甜丝丝的味道格外暧昧,虽然瞬间被寒风搅散,但有经验的人,还是闻得出来,这是床笫间的气息。

于是,穆老爷子到嘴的抱怨,成了几声浅浅的抽气之声。

穆枯山连退好几步,面色变幻莫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最后欣喜若狂地将手一合:“嗐,白操心了。”

人老四屋里头,有人呢!

至于是谁,穆老爷子一点儿都不关心。

他家老四又不是老七,看对眼还拐上炕的,能是什么不好的人吗?

“老爷……老爷,您这是……”殷二叔不解其意,焦急地追上去,“您不是要见四爷吗?”

“不了不了,嫁妆要准备,聘礼也要准备。”几分钟的工夫,穆老爷子喜上眉梢,全然没了先前的气恼,乐呵呵地揣着手往回走,连撞上鬼鬼祟祟的穆老七,都罕见地没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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