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味太子妃(17)
丝滑的缎料,触感极佳,就是不知这衣裳下的身子,能有多滑,或者更好。
隔着不算厚的衣料,男人的手在她胸脯上游走,力道不到,但对于一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来讲,却是破天荒头一遭,内心的羞耻无边无际地放大。
姚缨的眼睛说红就红:“殿下若是不喜,阿稚再也不说了,求您别这样,阿稚好怕。”
“说要伺候孤的是你。”
周祐的手往下,却不能让姚缨放松,因为他来到了她的腰间,轻轻挑开了她腰间的裙带,一字一顿,凌迟着她的心。
“八年前,你那还只是个小小美人的长姐,就是穿着这身衣裳,在孤面前松开了衣带,求孤宠幸她,给她个孩子,孤那时,也才不到十四,你告诉孤,你的好姐姐,是怎么想的?你又是怎么想的?想孤如何渡你一渡?”
姚缨像是被这惊天的皇家阴私吓到了,一时间呆若木鸡,微张着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
生得美,便是呆成了木鸡,也是一只顺眼的小鸡崽。
周祐没来由地心情好了不少,修长手指在她红彤彤的眼角掠过,指尖带出一点湿润,声音也是少见的柔缓:“还是你也想学你那愚蠢的姐姐,做些愚不可及的蠢事?八年前,孤都没有动摇,此时此刻,你以为凭你那点拙劣的伎俩,就能将孤迷得神魂颠倒?”
屋内因为太子爷掷地有声的话语陷入了诡异的气氛。
姚缨眨眨眼,想把快要出眶的眼泪逼回去,她试着起身,踮起了脚尖,更加靠近他。
两条细软胳膊犹如藤曼攀上他宽阔胸膛,并绕到他颈后交缠在一起。
她脑袋贴向他胸口,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仿佛无比眷念道:“殿下说得不对。”
周祐没有动,面沉如水。
“分明是阿稚被殿下迷得神魂颠倒啊!”
就在这么一刹那,浮上周祐脑海里的唯一念头---
不是他弄死她,就是她弄死他。
没有第三种可能。
她的身子极软,声音也是软的,就连没多少肉的脖颈也是软的,周祐从她背后揽上去,手头用点劲,就能弄断。
这么个小东西,麻烦,又脆弱。
姚缨察觉到了男人身上那股愈发浓重的戾气,此刻的她已经没有退路,索性心一横,扬起了脑袋,将自己柔软的双唇送了上去,贴着他微凉的唇,将温热气息也渡给了他。
周祐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倏地一下断了。
两只强健的双臂,扣住她的腰身,轻松将她托举了起来,圈着她削肩瘦背,往自己怀里压,灼热呼吸与她交织,以强悍姿态反客为主,主导着这场突如其来,却又酣畅淋漓的激情。
姚缨到底是小姑娘,没经过事,被高大强劲的男人这样激烈吻着,惊吓不小,体力也跟不上,胸口起伏剧烈,双目迷离,呼吸变得紊乱,快要喘不上气。
“没出息。”
少女的异样,让周祐暂且停住,松了手劲,让她缓一缓。
尽管此时的他只是尝到了一点甜头,并未尽兴。
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直到被周祐抱上了床榻,姚缨仍然还在平复呼吸,脑子昏昏沉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周祐拉了被子盖到姚缨身前,遮住她裙带松散露出来的春光。
而这时候,赵无庸在外头敲门,水备好了,请主子洗浴。
周祐转头,看向面颊依然很红的少女。
姚缨目光迷离,带着一点儿怯,无声与他对视,一副听凭他发落的乖顺之态。
她比她那不知所谓的姐姐,确实强了不止一点。
头一遭有个女人,让他起了认真逗玩的心思。
四目相对,彼此眼里映出对方的影子,姚缨仍是摸不准男人,只能以幼兽般无辜的眼神瞅着他,有气无力道:“殿下,请怜惜阿稚。”
周祐一语未发,目光在女子面上逡巡了一番,便起身,大步出了屋。
此后,再没回来。
姚缨等了又等,直到有宫女进来,说是侍奉她洗浴。
“殿下呢?”姚缨脱口就问。
“殿下到别屋歇下了。”
宫女看姚缨这样子,以为殿下已经收用了这位娇人儿,还把主屋让出来,越发不敢怠慢,见姚缨起身慢,以为她身子不适,就要扶她一把。
姚缨笑着拒绝,说她自己能行。
这招好像有点用,尽管被强悍太子爷占了便宜,可她终于有软绵绵被褥可以睡了。
至于明日的事,明日再烦吧。
今夜,她要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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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半年前服用过量丹药,美人还没宠幸完就晕厥在了床榻上,皇帝身子每况愈下,加上觉得丢人,索性以养病为由闭宫不出,所有朝政都交由太子打点,高太尉从旁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