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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1008)

容昔点点头,转身去忙事情了。

云雨初歇,云浅月一根手指头都已经抬不动,眯着眼睛看容景,容景餍足地勾着嘴角,虽然有些疲惫,但看着精神比她好一千倍,她愤愤不平地伸手照着他的腰拧了一下。

容景眉头都不皱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偏头笑问,“还有力气?”

云浅月哼唧一声,不说话。

容景如玉的手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脸,情潮过后,让她的容颜分外娇艳,他眸光凝了凝,移开眼睛,压抑下荡漾的柔情,轻声道:“下次不要再醋了,今日一次对你惩罚是轻的。下次你再醋,就不止一次了。”

云浅月瞪着他,声音还是脱离不了柔媚,“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醋你也罚我,你醋你还罚我?有这样的事儿吗?”

容景轻笑,“家里内外都尊妻纲,这c黄笫嘛,就尊夫纲。”

云浅月伸手拉过被子蒙住他的脸,恶狠狠地道:“在c黄笫,也要尊妻纲。”

“妻纲是什么?”容景掀开被子看着她,笑问。

“妻纲是……”云浅月咳了一声,羞恼道:“不准白天累我。”

容景将她的脑袋按在她怀里,似乎无奈地叹息道:“你若是赢过我,我也就尊了,可惜你每次都败下阵来。”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胸口,却反驳不出一个字来。

容景愉悦地笑出声。

云浅月听着他的笑声,在他怀里哼哼,“容景,你等着,我的本事还没用出来呢!用出来的时候要你好看。”

“哦?”容景看着她,笑着道:“现在用怎么样?”

“想得美你。”云浅月抬起头嗔了他一眼。

容景忽然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低声温柔地道:“我看你很有力气,我还意犹未尽,你说我们是不是再……”

云浅月连忙抬起酸软的手臂捂住他的嘴。

容景轻而易举地拿开她的手,慢悠悠地道:“你不是说要我好看吗?”

云浅月心里暗骂一句,这个现世报。她伸出胳膊软软地抱住他,讨好地笑,“我说着玩呢,好容景了,乖容景,你还发着热呢,刚喝了药,我们休息吧啊,这个活动要适可而止,不能过度……”

“我觉得我还欠佳。”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一噎,看着他的脸,什么如诗似画,温润雅致,如今跟个恶魔没二样,她低低柔柔,软软喃喃地求软道:“我不欠佳了,我还病着呢,啊,我也发热了,我热着呢,都高烧了,高烧怎么也不退……”

容景忽然低下头,埋在云浅月颈窝闷笑起来。

云浅月睁着眼睛望着棚顶,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啊,如今真是毁于一旦了。

容景抬起头,眸中尽是满满的笑意,低头轻吻了云浅月唇一下,笑着道:“云浅月,你真是……”

“真是什么?”云浅月看着他。

“我的妻子,你怎么这么……”容景笑意浓浓,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在一侧,将她娇软的身子揽进怀里,叹道:“我积了多少福分,才将你积到了我身边。”

云浅月哼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容景伸手温柔地拍拍她,“累了就睡吧!”

云浅月闭上眼睛,片刻后,忽然想起刚刚文莱来的事情,问道:“一会儿若是再来,你进宫吗?”

“你说呢?”容景问。

云浅月想了一下,忽然乐了,“进啊,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两个老东西怎么被干外公和普善大师弄死的。你难道不好奇吗?”

容景笑了笑,“是有些好奇。”

“那我们先休息,休息够了就进宫去看看,得了成果,怎么能不去验收呢,也好看看死透了没有。”云浅月道。

容景“嗯”了一声。

云浅月闭上眼睛,想着不知道现在臭老道和普善大师哪里去了?如今还没回来,不会是顺道走了吧?酒方拿走了,也没什么他们惦记的了。

她正想着,外面一道身影飘落,须臾,那道身影向门口走来。

云浅月一惊,抬眼看向容景,见他依然闭着眼睛,她连忙压低声音道:“娘来了。”

“嗯!”容景应了一声。

“喂,她要进来了,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她见到,青天白日的……”云浅月有些急。

“她只会高兴。”容景不疾不徐,眼睛依然不睁开。

云浅月无语,连忙坐起身要披衣起来,他想丢人,她可不想。

“她不会进来的。躺着吧!”容景拦住她的手。

他话音刚落,青裳连忙跑到门口,拦住玉青晴,压低声音道:“王妃,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药歇下了。”

玉青晴“嗯?”一声,看向窗子,只见帘幕遮掩得严实,什么也看不见,她看向青裳,青裳对她眨了眨眼睛,她了然,忽然呵呵笑了,“行,我知道了,那让他们歇着吧,最好多歇些日子,歇出个喜脉来,我就是过来告诉他们一声,那两个老东西死于他们自己的符咒反噬,查不到谁头上,让他们放心。义父和普善大师受了点儿轻伤,无大碍,已经离开了京城回去酿酒了。”

话落,她果然如容景所说,很高兴地离开了紫竹院。

第一百零九章 开膛破肚

玉青晴离开,云浅月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脸上红如火烧。歇出个喜脉来?这是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和容景在房中做什么了。

容景伸手拉她入怀,温润的声音带着浓浓笑意,“就这点儿胆子?这点儿脸皮?”

云浅月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啊,容公子,我没你胆子大,没你脸皮厚。”

容景轻笑,“这个慢慢培养就好了,我们时间长得很。”

云浅月伸手拧了他一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容景看了她一眼,也笑着闭上了眼睛。

房中幽香馥郁,帷幔内春意暖暖,不多时,两人气息均匀成一线。

半个时辰后,青裳在门口轻声道:“世子,皇上的玉辇从宫里出来了,带着已经死去的两位帝师,似乎向咱们府而来。”

容景“嗯”了一声。

云浅月皱了皱眉,要睁开眼睛,容景伸手拍了拍她,“先睡,别理会。”

云浅月当真不理会,疲惫地睡去。

又半个时辰后,大门口传来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高喊声一连喊了三声,震耳欲聋,从大门口一直传到紫竹院。

容昔等人稀稀拉拉地从府中出去,到门口迎驾。从荣王府的旁支离开后,云王府内部空虚得只剩下容景的近亲支系,连侍候的丫鬟仆从,也不过几十人而已。与以前每次接驾哗啦啦出来几百人天差地别。

“恭迎皇上!”几十人的声音到不是不小。

圣驾来临,仪仗队甚是庞大。不止帝王驾临,安王和文武百官随扈,御林军铁甲银枪,皇家威仪半分不输。

夜轻染坐在玉辇上,他的伤害没好,不能走路,但养了几日这般坐着已经是没有问题。他淡淡看了荣王府迎出来的几十人一眼,难得偌大的荣王府,曾经门庭若市,如今几十个人身单影薄,但也不显得清冷空荡。

“景世子呢?”夜轻染目光看了一圈,定在当前跪着的容昔身上。

容昔抬起头,看了一眼庞大的仪仗队和随行文武百官,不卑不亢地回话,“回皇上,世子哥哥受伤太重,早先发了热,喝了药,如今在睡着。”

夜轻染点点头,吩咐左右近侍,“抬我进去。”

左右近侍连忙从他从玉辇上扶下来,放在四个人抬的单辇上。

夜轻染坐稳,声音微沉地吩咐,“将帝师带上,随我入府。”

有人立即用担架抬了两名帝师上前。

夜轻染看了一眼,不再说话,抬着他的近侍迈入府中。两位帝师的担架走在他身后,安王和文武百官跟随,夜轻暖走在队伍的最后方,一行人浩浩汤汤入了荣王府。

容昔待人进入,站起身,跟了上进去。

一行人来到紫竹林外,青裳自己等在那里,见天子仪驾她自然要跪的,声音亦是不卑不亢,“皇上万岁!”

夜轻染看了青裳一眼,“嗯”了一声。

“我家世子伤了心脉内腹,险险捡回一条命,早先明太后来时,在世子屋中坐了一个时辰,屋中开着窗子,吹了冷风,世子发了热,不久前喝了药,不能迎驾接待皇上。皇上恕罪。”青裳道。

“景世子妃呢?”夜轻染问。

“世子妃为了救世子,急血攻心,伤了身,如今太过虚弱,比世子强不了多少,也睡着了。”青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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