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纨绔世子妃(1060)

青影似乎松了一口气,足尖轻点,又离开了总兵府。

云浅月躺在c黄上,打了个哈欠,什么也不想,睡了过去。

不多时,有人无声无息地落在了院子,半丝风丝也没掀起,凌莲、伊雪丝毫无所觉,须臾,那人推开门,无声无息走了进来。

径直来到c黄前,c黄上的人儿裹着被子睡得极熟,呼吸均匀,整个人占据了一张大c黄,他盯着c黄上的人看了片刻,忽然恼怒地掀开被子,将那熟睡的人揪了起来,怒道:“云浅月,你就这么放心我?”

云浅月睡得迷迷糊糊,眼睛也不睁,身子软软地随着他手拖起来,嘟囔道:“别吵。”

容景瞪着她,“我不在,你睡得竟然这么香?”

“困着呢!”云浅月甩开他,身子一歪,躺回了c黄上。

容景又伸手将她拽了起来,她的身子软得如面条,歪歪扭扭,向他怀里靠来,他忽然一把甩开她,抬步向外走去。

刚迈步,忽然腰间缠住了一双手臂,云浅月睁开眼睛,哪里还有半丝困意,好笑地看着他恼怒的脸,“是你一日不理我,扔下我不管,又告诉我夜不归宿了,如今这是跑回来和我闹什么脾气?”

“你没睡?”容景转回头看着她。

“你没在,我睡不着。”云浅月软软蠕蠕地瞅着他,“我就想着顾少卿的酒有那么好喝吗?怎么能比得过我?让你流连不返?”

容景哼了一声,“他的酒自然好喝,十两银子一坛,喝了十坛。”

云浅月挑眉,“你什么时候这么降低身份了,从来喝酒不是非千金一坛而不喝吗?”

容景看着她,不说话。

“一身酒味!这是回来耍酒疯了?”云浅月看着容景,别扭的样子像个孩子。她好笑地拉着他上c黄,哄道:“容公子,你跟他一个孩子计较什么?不就是咬了我一口,说了几句话吗?你也还了他一箭了,还令他喝了一肚子酒,本来养半个月的伤,如今估计该养一个月了。无论如何都是你赢了,消消气吧啊。”

容景不说话,躺在c黄上目光深幽幽地看着她。

云浅月一叹,这陈年老醋吃的,可真有水准。她伸手给他宽衣解带,捂住他的眼睛,撤掉自己睡袍的丝带,锦缎滑落,她身子覆在他身上,与他肌肤相贴,低头吻下。

容景身子细微地一颤,但躺着没动。

云浅月双手环住他,手在他身体上轻挑慢捻,指尖划过,激起层层颤栗,两人相知甚深,她自然也清楚他的敏感,不多时,他从外面进来微带丝凉气的身子就被她勾起火热,她感觉他身子紧绷,在她挑逗下颤栗,心下得意,兴趣浓郁。

可惜她没得意多久,容景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如玉的手扣紧她腰肢,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云浅月承受不住他如此火热,忍不住轻呼。

容景仿若未闻,令熊熊大火吞没她。明明温润如玉的人,今夜却肆意而疯狂。

云浅月感觉腰断了几次,又被他接好,最后天色微亮,她才被从火海里脱身出来,疲惫不堪地睡去。睡去之前,似乎听容景餍足之后不知疲惫地低低嘟囔,“连一个小毛头都敢扬言跟我抢你,自然不能轻易地放过了他。”话落,搂住她香汗淋漓的纤腰,又道:“到底是你太会惹桃花,还是我看着好欺负……”

云浅月已经连听的力气都没了。留一丝神志想着自作孽,不可活,下次她打死也不招惹他惹火烧身了。

容景说了两句话之后,如玉的指尖爱怜地抚摸着她白瓷般的脸庞,忽然轻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等点火的本事,倒是极好。”

他似乎也不需要云浅月回答,早先郁气散去,语调愉悦。

不多时,天已大亮。总兵府外有一群人走来,张沛和韩奕以及几名副将、参将便走便低声交谈着,虽然他们的声音低,但还是能被容景听到,谈论的自然是出兵之事。

容景向外看了一眼,对外面道:“将他们挡回去,就说大将军吩咐,今日不出兵。”

“是!”凌莲、伊雪立即应声,转身去了。

二人来到门口,挡住来人,将容景的意思转达了。众人对看一眼,今日竟然还不出兵?大将军打的什么心思?难道明太后和云王妃不救了?据说大将军和宫里的明太后不太对卯,但是还有云王妃呢!难道也不救了,就让云王妃在顾少卿的大营里受苦?张沛藏不住话,看着凌莲和伊雪问,“二位姐姐,大将军到底是何打算?怎么今日还不出兵?顾少卿伤重,我们都歇息够了,如今是出兵的最好时机啊!若是顾少卿养好伤,再打他可就难了。”

凌莲和伊雪齐齐摇头,“大将军既然如此吩咐,自然有她的打算,各位将领听命就是。”话落,二人也不理会众人,齐齐转身,走了回去。

众人对看一眼,知道凌莲和伊雪是云浅月的近身信任之人,虽然还想再问,但二人不再搭理他们,自然也不敢再逼问,只能听命,转身一起离开。

蓝漪听闻云浅月吩咐不出兵,到没什么表态,依然待在魏章十万兵马的兵营。

一日一晃而过。

云浅月这回被容景折腾得惨了,睡了整整一日一夜才醒来,醒来后却浑身酸痛地起不来c黄,而容景坐在桌前姿态闲雅地阅览密函,她恼怒地瞪着他。

容景感受到云浅月的视线,偏头向她看来,须臾,微微一笑,声音温柔,“醒了?”

云浅月恼怒地翻了个身,却因为动作太大,令她抽了一口冷气。

容景放下密函,来到c黄前,看着她微蹙的眉,如画的眉目也跟着蹙起来,“我都已经帮你揉按了筋骨,怎么还这么严重?”

云浅月不理他。

容景伸手将她拽进怀里轻轻抱住,看着她没有半丝歉疚地控诉道:“是你先惹我的。”

真是倒打一耙!若不是他喝陈年老醋先闹别扭,她至于哄他哄出冤家来?云浅月闭上眼睛不看他。

容景低下头,吻她的唇瓣,“前日真喝了十坛酒,醉得厉害……”

云浅月冷哼一声,不到午时喝到深夜,两个酒鬼,还竟然不脸红地说出来。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她恼道:“滚开,我是大将军,日日躺在c黄上像什么样子!”

容景轻笑,放开她,“你是该活动活动,再睡下去的话,我都担心你长在c黄上了。”

云浅月挖了他一眼,挣扎着坐起身穿衣。容景很有良心地伸手帮忙。

云浅月下了c黄,脚走在地板上还觉得腿发软,身子发虚,又狠狠地磨了磨牙,骂了容景两句,他含笑听着,温柔地侍候她净面梳洗,收拾妥帖,她还是气怒不消,不理会他,自己出了房门。

外面阳光晴好,打在她身上,暖融融的,舒散了几分疲惫。

凌莲和伊雪见云浅月出了房门,都齐齐松了口气,迎上来。

“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云浅月问二人。

二人摇摇头,低声道:“张沛等人来询问了几次是否出兵,都被景世子挡了回去。三十里外南梁的兵营没发生什么事情,城中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云浅月点点头,身子靠在门框上,懒懒地晒着太阳。

凌莲话音一转,“不过西南发生了些事情。陈老将军带领的十万兵马到了江陵城,与夜轻暖、苍亭兵马汇合,昨日午时,一举拿下了江陵城。江陵城沦陷,叶倩不在城中。”

“江陵城虽然是天险,但到底是小城,十万兵马加上夜轻暖的皇室隐卫,攻破江陵城是理所当然。”云浅月淡淡地道:“蒋烈呢?”

“蒋烈极其家人不知所踪。”凌莲低声道:“早就被景世子派人接走了。”

云浅月想着蒋烈是孝亲王妃的弟弟,冷邵卓的舅舅,自然要保护好。不伸出手保护,以后还要何人敢被收买人心反抗天圣?

三人正说着,外面传来一声高喊,“报!皇上圣旨到!”

云浅月看向门口。

不多时,一个兵士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正是文莱。文莱一身风尘,看起来脸色蜡白,显然是快马兼程而来,赶路赶得太急,脚步有些踉跄。

文莱进了总兵府,一眼就看到了云浅月,连忙快步过来,“奴才给大将军见礼!”

云浅月对他笑了笑,“文公公辛苦了!”

“奴才不苦,就跑死了两匹马而已。”文莱道,“皇上想令八百里加急,但又觉得八百里加急也不一定快了,免得耽误军情,特派了奴才前来。皇上说这封圣旨要当着二十三万大军和所有将领的面宣读。您看……”

云浅月挑了挑眉,当着二十三万大军和所有将领的面宣读?她向屋内看了一眼,见容景仿佛不知道外面来了圣旨,依然坐在桌前阅览密函,她点点头,对凌莲和伊雪吩咐,“击鼓,升帐!”

上一篇:京门风月 下一篇:我爱神仙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