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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250)

“美得你!”云浅月碎了容景一口,但头一次就能将古人的头梳得这么好且有人夸奖她还是很得意的。

“世子,浅月小姐,奴婢将浅月小姐的衣物和日常所用都取来了。皇后娘娘绣的祈愿符和浅月小姐婢女绣的祈愿符也都取来了。”青裳站在门外,透过珠帘正看到容景吻云浅月的一幕,她连忙低下头,红着脸禀告。

“拿进来吧!”容景笑着吩咐了一句。拉着云浅月坐在桌前,柔声道:“我们快些吃,吃完就启程!”

“嗯!”云浅月点点头,觉得她脸皮已经被容景训练得越来越厚了。

青裳将东西带进来,都放在了容景的c黄上,将两个绣袋放在东西的最上方。刚要退下去,只听容景吩咐,“去取一块面纱来。”

云浅月脸一红,青裳先是一愣,然后看到云浅月脖颈上的吻痕恍然,连忙应了一声,走了下去。

“将这碗鸡汤喝了!”容景将一碗鸡汤端到云浅月面前。

“我如今不用补了!葵水没了!”云浅月瞪了容景一眼。

“嗯,我自然知道你葵水没了。”容景轻轻一笑,瞥了云浅月的身子一眼,“虽然你的葵水没了,但你的身子也该补一补,抱着都没几两ròu。”

云浅月脸一黑,想起她身上都是吻痕,连她葵水没了都知道,那他都看了她哪里?红着脸羞愤地叱了一句,“我的身子没几两ròu,你的身子就有几两ròu?”

“所以我也要喝一碗的,我们一起喝。”容景又端过来一碗鸡汤放在自己面前。

云浅月无语。

容景唇瓣的笑意蔓开。

接下来二人再不多言。

用罢饭后,青裳也将青裳面纱取来,容景接过面纱,给云浅月盖在头上,面纱不大不小,正好遮住了云浅月的脸到脖颈以下。透过面纱,只隐隐约约看到她的脸,自然看不见脖颈的吻痕了。云浅月却能从面纱里清晰地看到事物,她照了一眼镜子,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还好!”

容景轻笑,“若是什么时候将这面纱换成红盖头就更好了!”

云浅月没好气地道:“是不是将你的月牙白锦袍换成大红喜服就更好了?”

“嗯!”容景笑着点头。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拿了皇后和彩莲等人绣的祈愿符,向门外走去。

容景举步跟上云浅月。

二人刚出门口,青泉抱着鸽子跑到容景面前,“世子,是弦歌哥哥的飞鸽传书!”

“打开看看!”容景停住脚步。

云浅月也跟着停住脚步,只见青泉手里的鸽子比一般鸽子体积小,通体白色,看到她看去的目光,那鸽子很是警醒地盯着她看,她想着古人都用飞鸽传信,比现代的通讯也慢不了多少,若不然为何京中发生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出一日半日就天下皆知了?大概就是得益于这种飞鸽。

青泉应了一声,立即将绑在鸽子腿上的信条取下打开。云浅月只看到一片空白,却听青泉道:“弦歌哥哥说他已经在百里外迎接到了七皇子,但七皇子说今日不回京,他要去看望一位故人,请世子不必迎接了。”

云浅月想着容景大概用了特殊记号用来传递消息,若是有人将鸽子打下来看到是一片空白也不会泄露秘密。她偏头看容景,“这么说你不必出城了?那我自己走了!”

“皇上圣旨岂能违抗?那我就去百里外接七皇子吧!”容景对云浅月一笑,柔声道:“正好将你一路送出百里,你便不用自己奔波走去了!”

“你还怕皇上圣旨?是七皇子不用你接的,皇上若是知道又不怪你。你何时这么热情了?”云浅月怀疑地看着容景。

“七皇子回京,皇上特意令我去接,便已经是隆重之事。我如何能怠慢?”容景挑眉,又道:“况且京城通往云雾山百里之地都是山路,极为难行,有我在你免于骑马颠簸之苦,何乐而不为?”

“这么说我还是沾了七皇子的光了?”云浅月看着容景,见他含笑点头,她面纱下的眸光快速地闪过一丝异色,笑了笑道:“那就走吧!”

话落,她抬步向院外走去。

容景同时举步,步履依然是一如既往地轻缓优雅。

二人出了紫竹苑。

青泉愣了半响,连忙在那张白纸上划了两下,又将那纸条重新绑在了鸽子腿上,放开鸽子连忙追上容景和云浅月。

飞鸽飞上天空,向百里外飞去。

第二十一章 心甘情愿

容王府大门口早已经备好马车,只不过这回赶车的人从弦歌换成了青泉。

容景和云浅月上了车后,青泉一挥马鞭,马车向北城门而去。

上了车后,容景从书架拿出一本书问云浅月,“要看书吗?从此地去云雾山要两个时辰。”

“不看!”云浅月摇摇头。

“或者你我下棋解闷?”容景问。

“我什么也不想做,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管我。”云浅月懒洋洋地道。

“好!”容景不再说话,拿了书本径自看了起来。

云浅月闭上眼睛,将身体全部重量都靠在车壁上,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想着七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封杨叶传书的主人真的是他吗?若是他的话,他和她会是什么关系?能让容景那日看到那片金叶子上的字迹就对她失去克制恼怒,能今日明明可以不去云雾山却不惜奔波百里随她而去……

容景低着的头忽然抬起看向云浅月,虽然有轻纱遮挡,但也依稀看到她眉头微皱,眉目间似乎有一团疑云化解不开。他薄唇紧紧抿了一下,低下头,并未开口。可是手中的书却是久久不翻一页。

青泉赶车的技术很好,不次于弦歌。马车很快地来到北城门。

北城守城见到是容景的马车,连忙惶恐地放行。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城。

出了城外走了一段平坦的路之后,果然如容景所说,道路极为难走,崎岖不平,车厢左右摇摆晃动。

云浅月的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摆晃动,她却无所察觉一般,依然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拽进一个清凉的怀抱,她温暖的身子被凉意打了个激灵才惊醒,抬头见容景抿着唇看着她,脸色晦暗,她一怔,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这么凉?”

容景不开口,只是看着他,不止脸色晦暗不明,一双眸子也是雾霭沉沉。

云浅月伸手去抚上他额头,额头传来的触感也是冰凉,她皱眉,伸手拉过他的手要给他把脉,容景扯开她头上的面纱,按住她的手,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俯身,低头吻了下来。

“你……”云浅月刚一张口,唇就被吻住,他的唇此时也是清清凉凉。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想着这个人又抽哪门子疯了。

容景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加深这个吻。本来早上被他亲吻的红肿的唇瓣不出片刻便鲜红欲滴,他却不知嗜足一般,缠绕不离。

云浅月不出片刻便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在了他怀里。理智魂飞天外。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不是她意志不坚,实在是受男色所惑,任谁也抵抗不了这不时袭来的风流阵仗,再这样下去容景真会将她煮熟了。

直到云浅月只能依靠容景的气息才能喘息的时候,容景才缓缓放开她。

云浅月躺在容景的怀里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现在比喜欢深一些又多一些了吗?”容景嗓音暗哑,盯着云浅月问。眸中依然雾霭沉沉,他的喘息显然是经过刻意的压制才不至于向云浅月一般急促。

云浅月看着容景无语。

容景如玉的手放在云浅月腰间,指尖轻轻勾住她腰带的一端,又问,“嗯?”

“别忘了你还受伤!又抽哪门子疯?”云浅月软软地打开容景的手,想从他怀里起身又没力气,只能继续躺在他怀里,对他嗔了一眼,“喜欢不是说出来的。难道我对你说比喜欢深一些又多一些就多一些了吗?”

“你若对我说,我就信!”容景依然拽着云浅月腰间的丝带,她刚刚那轻轻软软的一打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到现在也没有对我说喜欢呢!”云浅月白了容景一眼,打不开他的手只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他的手掰开,然后五指cha入他手指fèng隙,与他轻轻相扣,见容景眸光隐隐有什么流动,她无奈一叹,轻声道:“容景,你到底在怕什么?”

容景身子微微一颤。

“你也知道我失忆了不是?以前的我是以前的我,如今的我是如今的我。就算……就算给我杨叶传书的那个人是七皇子,我与他真有什么的话那也是以前,你如今这般样子是在介意我以前呢?还是害怕我见了他之后会立即投进他怀抱不喜欢你了?”云浅月觉得有必要将话说开。若是早先她还不能确定那个给她杨叶传书的人是七皇子,如今便百分之百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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