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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856)

云浅月哼了一声没说话。

容景笑着点头,“云爷爷说得是,我会尽量快一些。”

云老王爷满意地点点头,对二人摆手,“你们回去吧!我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没了一个老东西而已。我们这种老东西活着也没什么大用处了,死了也未天圣节省些粮食。”

“从你这张嘴里,没好话吐出来,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地活着,否则被想看重外孙。”云浅月横了她一眼,拉着容景往外走。

云老王爷笑着骂了一句。

二人出了云老王爷的院子,正巧碰到七公主和云离来。

今日宫中十一公主处发生的事情容景和云浅月自然得到了消息,云浅月到没说什么,从六公主嘴里能吐出好话才怪了,不过她赞赏七公主,终于不再是以前隐忍的小丫头了,云王府世子妃和她当家主母的身份让她成长了。而容景眸光沉了一分,说了一句,“六公主是该嫁了!”

“景世子,妹妹!”云离大约也知道了十一公主处的事情,脸色较寻常不是太好。

七公主给容景见了礼,便拉住了云浅月的手,对她道:“爷爷怎么样?我们听说了德亲老王爷的事情,担心爷爷,便过来看看。”

“爷爷没事儿,好着呢!活个千秋万载的。”云浅月道。

七公主宽了心,看了云离一眼,见他没说话,对云浅月又道:“今日在宫中十一公主处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哥哥从听说后脸色就一直难看。我劝了他一番,也不管用,如今你来了,你是妹妹,说说他。”

“六公主就是个疯子,你理会她做什么?你是我哥哥,我们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是血脉相连。”云浅月上前一把,伸手捏了捏云离的脸,“来,笑一个,板着个脸真难看!你再这样下去,嫂嫂该不待见你了。”

云离扯了扯嘴角,无奈一笑。

“这就对了嘛!”云浅月缓缓道:“给你说个故事。有一个人叫做苏东坡,他与禅师论道时突起玩心。对禅师说在他眼中,禅师就是一堆牛粪。而禅师并未大怒,反而一笑,说在他眼中,苏东坡就是一朵鲜花。佛家有云,心中有即眼中有。就如六公主,她心里龌龊肮脏,才有如此话语,比牛粪而不如。我们又何必与心里装着大粪的人一般见识?更何况嫂嫂已经教训了她,再有下次的话,见血便是小事儿,我看她可以不用活了。”

云离眉眼的沉郁散开,笑着点点头,“是我愚钝了,妹妹受累。”

“受累的不是我,而是嫂嫂。你心情不好,她也忧心。”云浅月笑了一声,拉着容景离开,“你们进去吧,爷爷还没睡,我们回府了!”

云离和七公主点点头,目送容景和云浅月联袂离开。

上了马车,容景忽然轻笑,“云浅月,何时荣王府成了你回府了?”

云浅月愣了一下,忽然伸手扶额,叹道:“受你毒害太深啊!没过门竟然先将你家当家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话落,她询问道:“要不我下车?不能总是住去荣王府了!”

容景好笑,抱住她,“算了,你能有这个意识也不枉我日日为你辛苦暖c黄。”

第四十八章 夜观星云

云浅月闻言偏头看了容景一眼,想着他体寒,谁给谁暖c黄还说不定呢!

马车回到荣王府,二人进入紫竹院,紫竹林隔绝了由德亲王府传来的哭声。

这一夜,德亲王府灯火通明,老王爷急死,子孙数代为其守灵,许多朝中文武大臣亦是彻夜守在德亲王府未曾离开。

钦天监的官员在夜天逸的吩咐下为德亲老王爷下葬择选良辰,钦天监官员一律言:明日正是良辰,若不下葬,便会有七日之煞,天干火,属阴,祭亡灵,天亡者不宜久候棺木。于是,德亲老王爷出殡之日匆匆定于第二日。

第二日,夜天逸吩咐免朝一日,朝中摄政王为首所有官员为其送葬。

五更十分,容景醒来,缓缓起身,云浅月同时睁开了眼睛。他看了她一眼,温声询问,“今日是否跟着去皇陵为德亲老王爷送葬?”

云浅月摇头,“不想去了!”

“你昨日也去过了,就在府中休息也无不可。”容景点头。

云浅月点点头,不再说话。

容景穿戴妥当,出了紫竹院,前往德亲王府。

云浅月睡不着,便起身,穿戴妥当去院中的紫竹林练剑,那日和洛瑶论剑受益匪浅,她从小得了她娘留给她的凤凰真经后习武,主要修习的是内功,对于剑招之式涉猎不深,洛瑶所学则是真正的剑道。

半个时辰后,她招呼站在一旁看她的青裳、凌莲、伊雪三人道:“你们一起上来!”

三人闻言立即各自拔出腰间的佩剑上前,顿时紫竹林内亮起四道寒光。

大约一个时辰后,三人败下阵来,手中的剑先后脱落,云浅月收了碎雪回销,笑道:“以前一直不曾觉得剑之妙处,从和洛瑶论剑,方才发觉,剑竟然可以修身养性。”

“小姐这剑看着棉柔,但剑气实在霸道。我们三人联手,也是不敌。”凌莲喘息道。

“是啊,尤其是小姐不按常理出牌,让我们探不到虚实。”伊雪也喘息着道。

青裳捡起地上的剑,笑着道:“我曾经见过世子练过一回剑,当真是剑出销,紫竹林万页皆落,可惜就那一次,以后再没得见了。”

云浅月挑眉,“什么时候?”

青裳想了一下道:“似乎是五年前吧!”话落,她看了云浅月一眼,“那一日奴婢记得是七皇子离京的前一天,世子去了一趟灵台寺,回来之后便险些毁了这片紫竹林。”

云浅月想着夜天逸离京前一天带着她去了灵台寺,那一日容景是跟在他们之后去的。应该是与她和夜天逸那两封放在普善大师手里的信有关。点点头,问道:“是怎样的剑出销,紫竹林万页皆落?”

青裳那期间,手腕抖开,宝剑顷刻间出销,一缕捡起飘香前面,两株紫竹的叶子唰唰而落,她收回剑,对云浅月道:“奴婢剑气短浅,只能让这两株紫竹页飘落,世子也是这样,但就可以让整个紫竹林的叶子飘落。”

云浅月皱眉,嘟囔道:“那个家伙原来五年前就有如此功力了!”

“小姐,您现在能吗?”凌莲感兴趣的问云浅月。

云浅月看着大片的紫竹林,虽然是冬天,但紫竹林似乎没有冬天,如一片紫色云被,她道:“不知道呢,也许能吧!”

“要不您试试?”伊雪兴奋地道。

云浅月眨眨眼睛,笑道:“万一成功的话,这一片紫竹林可就光秃了!”

“光秃了到不怕,万一给毁了的话,可就没有了。”青裳看着云浅月,话落,忽然一笑,“不过若是小姐毁了也不怕,世子会再重新种上的。”

“还是算了!光秃秃的紫竹林不好看了!而且重新种上也便不是原来的紫竹了。”云浅月目光看向紫竹林外,只见沈昭正坐在凉亭内,手里拿着一卷书,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疑惑解不开,她笑着走过去。

三人对看一眼,也跟了过去。

沈昭见到云浅月,连忙起身见礼,“浅月小姐!”

云浅月点点头,坐在木椅上,笑问,“沈公子可有什么难解之惑?”

沈昭一怔,看云浅月含笑看着他,他恍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书,抬起头,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欲为官,却方觉四目盲顾,前所以为是光耀门楣,可是如今却不尽然,我没了方向,浅月小姐可为吾解惑?”

“为何如今四目盲顾?”云浅月笑问。

“来京城数日,深以为朝中水深,天下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吾之光耀门楣,渺小微不足道。”沈昭道:“景世子书房涉猎百家,我却独独找不到我所倚仗之言。想为德者,但何为大德德者?我却不知。”

云浅月忽然笑了,“原来是这个。”

沈昭看着云浅月,点点头,一双眸子尽是迷茫。

云浅月想着他自小生存在山野,涉猎之书虽然多,他本人亦是刻苦好学,但所思所想还是受局限,如今来了天圣繁华之地,而身处落脚的地方又是荣王府,可谓是天下至权利中心,而容景又有心培养他为助手,所以,他的书房为他打开,百家学著为他开阔眼界,同时外面的时局他能碰触到贴近的深度,所以一下子冲击了他的大脑,使他对自身的追求陷入了迷茫,这是必然。她笑道:“也许我真可以为你解惑。”

沈昭眼睛一亮,对云浅月恭恭敬敬一礼,“请浅月小姐赐教!”

“赐教到不必,我们可以谈一下。”云浅月笑道:“我们先说说百家学说。如儒家行‘仁政’,奉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的精神是‘以义制利’,以‘仁爱’为怀;孟家行民主,延续了‘儒’的思想。言:‘诚者,天之道也。’;墨家行‘兼爱’、‘尚贤’、‘节用’;道家主张‘少私寡欲’、‘道法自然’;法家主张‘废私立公’等。这些都是一种弘扬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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