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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地爱着你(22)

其实不论是落在纸面上的协议,还是口头约定,还有许多不是很严谨,未明确的地方,但是两人均选择性忽略。她觉得这是两人出于对对方人品的信任,对于即将迈入婚姻的二人来说,多一分信任是好事。

肖依伊和梁宇琛的婚姻肖梁两家都乐见其成,婚礼极尽铺张之能事,仅婚宴就办了五场。除了正式婚宴和前一晚的娘家宴,还有一场比较私密的小范围宴请,请的都是不方便出席婚宴的政府官员,另外两场分别是在双方老家办的流水席。

肖国成和梁建业都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梁建业夫妇是外地小县城里走出来的,在梁宇琛两三岁的时候才在本地落的脚。梁建业当年在本市开餐馆,很多员工都是从老家带出来的自己人,后来事业有成,算是以一己之力带富了不少乡亲父老,是以在当地颇有些威望,此次回去给儿子办婚宴,其实有些衣锦还乡的意思。

肖国则成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世代贫农。肖国成有一兄一弟,还有两个早早嫁人的妹妹,他和哥哥念书不多,自己当过两年兵,后来靠放贷搞建筑发了家,弟弟是他们那辈唯一一个大专生,走了仕途。兄弟三个发迹后买了周边几家的宅基地,盖了三处三进四合院,兄弟三家各自一处。

肖国成的大哥肖国栋平时都和家人住在自己的那处四合院。肖国成因儿子在市区念高中,不方便住市郊,想着等儿子上了大学再搬回来住。老三肖国民因是公务员,不方便太张扬,对外宣称老家的宅子全是两个哥哥的房子,和自己没关系,平日里也不在这儿住,只周末或假期偶尔过来住个两三日。

三处宅院旁边又建有一私家花园,与三家相通,园子里有池水、假山、廊亭、花圃和菜园,还有漂亮的鸟雀圈养其中,自然少不了猛犬护院。园子刚盖好的时候,里面甚至还养了两只孔雀,因不太会侍弄,羽毛稀稀拉拉地不太好看,后来让人拉走了。

肖依伊和梁宇琛婚宴的流水席就摆在这园子里。

园子正中的池塘边临时搭建了一个舞台,请了一个小剧团在宴席上表演助兴,还有三四线小明星走穴献唱。正式的宴席虽然中午才开,但从清晨开始便有各方的亲邻陆续来贺,三处三进的四合院,几十间屋子,有的是地方待客。

肖国成三兄弟只管携妻迎客,宴席其他事宜全由晚辈们张罗。肖依伊的堂兄弟姐妹,姐夫嫂子们全都有自己的一摊事儿,招待亲朋的,负责鞭炮礼花的,主管酒宴的,协调表演的,还有专门带着保姆照看自家幼儿和亲朋带来的孩子的。

鞭炮礼花、杯碟相撞,醉酒笑闹,加上舞台上的劣质的音响和麦克风,所有的声音像被粗暴地撕碎后揉成一团,把霍亮宽敞的庭院填得拥挤不堪。

肖依伊和梁宇琛被长辈们带着,一整天都穿梭在花园和各个房间,被引荐给所有来参加婚宴乡邻和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肖依伊很想跟梁宇琛说一句不好意思,但周围全是人,根本容不得两人私下说话。

流水席从中午一直吃到深夜,园里除了还有一桌半的客人依旧在推杯换盏地高谈阔论,其他的乡邻和亲朋要么酒足饭饱地回了家,要么三五一群待在哪个房间里打牌或聊天。

敬了一天酒的肖依伊终于闲了下来,一个人坐在自家无人的后院回廊里靠着廊柱发呆,出神之际,有脚步声从耳房的廊子走进来,她想要转身进屋已经来不及了,便忙摆出迎客的笑脸。

见来人是一个多小时前被她堂哥叫走的梁宇琛,肖依伊才卸了脸上的伪装,站起来向他露了个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这一天辛苦你了,没想到我爸他们会弄这么大。”

梁宇琛走过来说:“没什么,儿女结婚是大事,老人都这样,好热闹,我家不也这样吗。”

“我哥叫你有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送几个朋友。”梁宇琛说,“我刚在大爷那院坐了会儿,陪你爸和大爷、三叔他们聊了会儿,你爸喝得有点儿多,直接在大爷那院睡了。”

“哦……你要回去了吗?怎么回去啊?你也喝了不少吧?”

肖依伊问出这话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希望梁宇琛不要走,今晚能在这儿住下来。虽然乡邻远亲都走了,但是不少近亲都住下了,晚上少不得还有什么活动,她是主家新娘,独自躲在屋里不见人也不合适。她不想一个人应酬那些亲戚,私心地希望梁宇琛能留下来陪她。

两个人的婚姻还没正式开始,她已经开始不自觉地依赖他了。

梁宇琛答说:“这儿离厂子近,我刚给厂里打了个电话,让厂里派个人过来帮我开车,刚给我打电话已经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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