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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欲念(27)+番外

“诶诶、”江海洋敲敲我的碗,阻止我继续神游太虚:“你以前不是说想考检察官,我想想,检察官和法官多般配啊,所以我就回来接着考呗。”

“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江海洋让我想起了过去的阳光无忧,对比现在我不由感叹起来。

“这有什么?我考上法官了,你以后出去可以逢人就吹,我老公是法官!”他一边说着一边瞪大眼睛做出夸张的表情。

我捂着嘴看着一脸孩子气调侃的江海洋,嗤嗤地笑:

“你现在啥也不考,我也能逢人就吹,想想,你可是美国回来的硕士,那金灿灿的海龟啊,真真的‘金龟婿’,多少女人抢呢!”我故意用夸大的口气说着,突然,我意识到刚才的话里有些不对劲:

“你刚说什么……老公呢?”最后的几个字,我有些不敢启齿,说完后,我瑟缩脖子,整个头几乎要埋进胸脯里。

江海洋缓缓收敛起笑容,轻轻放下筷子,双手撑在桌上,严肃地说:“你以为昨天你是考虑清楚了要和我过一辈子了。”

一辈子?我迷茫地计算着,这个模糊地概念。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我不是悲观,只是,就算是正常交往的男女,也不会表白第二天就开始说过一辈子吧?人说“闪婚”“闪婚”,但是,这也太闪了点吧?

“我也没说现在就要结婚呢,只是呢,先给你打好预防针,我们,是以一辈子的前提来交往的,你明白么?”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和江海洋气质很不符合的词——霸道。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异常,我一脸笑意地说:“江海洋,不兴你这么霸道的。”

江海洋作势地斜睨我一眼:“怎么?后悔了?”他一顿声:“后悔也没用,晚了!”

*******

在江海洋的家里过了一夜,两个成年的男女却像初恋一般丝毫没有任何杂念,回到小租屋我还在想着这像梦境般的事实。

握紧手中江海洋家的钥匙,我终于相信,辛蒂瑞拉的魔法终于也在咱身上出现了。

江海洋的话还言犹在耳:

“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搬过来,给我做饭洗衣服当黄脸婆;第二,搬过来,不想洗衣服做饭当黄脸婆,那就在家呆着,想怎么样怎么样;第三,结合以上两条,还奉送金灿灿‘海龟’一个,天天给你捶背。”

我幸福地握着钥匙扑进了被子里。

**********

春节总是短暂的,厂里上至老板下至工人都还沉浸在过节的喜乐中无法自拔。各个春风满面油光水滑,一看就是节日里养的太好了。

象征性的开了个会就各自回到岗位了。大家配合默契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几个老师傅从聚头开始,就不停的在讨论麻将,讲的不亦乐乎彷佛手上正磨着的不是皮料而是方方正正的牌。

我一直在忙着节前还没处理完的订单,也没空管他们。一笔一笔对着厂里唯一的一台配置低级的电脑输着数据。

一摞一摞的数据看的我头晕眼花,直到午饭时间我才得以休息。

我坐在办公室看着电视吃着盒饭。正看见老板拿着一张白纸条愁眉苦脸的走进来。

看他的样儿就不太对劲,我们喜乐佛似地老板现在怎么成了苦行僧了?

“老板,怎么了?”

老板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皱着眉将手上的纸递给我。我放下饭盒结果纸条。

我快速地浏览完,激动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了,我手舞足蹈地窜到老板身边:“终于拆到我们了,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换新厂房了!”

老板斜睨了我一眼,拍掉我不安分攀上去的手:“你就这么想拆迁么?再说,现在只是发第一次通知而已,八字没一撇呢!”

我讪讪地收回手:“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儿的居民多想拆迁你又不是不知道,规划了这么多年终于动手了。”我重重地拍了一下老板的背:“我说老板,你愁眉苦脸个啥劲儿啊?咱们厂房加办公室差不多四百平米,怎么拆你都赚翻了!”

“呸、”老板毫不客气地啐了我一口:“我才不稀罕钱呢,你知道这里对我家多重要么?!”

“我爷爷……”

“你爷爷跟着张学良打仗断了一条腿,他用补偿金买了地才有这片厂房,后来斗地主打资本家国家没收上去改建成了学校,再后来你爸爸抗美援朝战死了,作为烈士遗愿你才领回了这块地。你对这里有非凡的感情,这是你爷爷的腿和你爸爸的命换来的。”一连串语速很快的话说完,我回头看了一眼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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