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温柔地笑了,也许没有,那天的我实在太困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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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7点江海洋就准时的从c黄上起来。
他每次都轻手轻脚怕把我吵醒,出被子的时候也很小心,不让凉气侵入。但是我还是会追随着他醒来。见他坐在c黄边我就故意绞着被子无限委屈万般不舍地说:
“爷,臣妾知错了,爷,别走啊!!”我故意夸张地演着,激动了甚至会去拽江海洋的睡衣。
而江海洋总会十分配合地回头斜睨我一眼,一声冷哼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说完便拂袖离去。那魄力是相当的。
而被他“抛弃”的我就跟个没事儿人似地,继续钻我的被窝。
日子幸福的,安然的行进着。时间是个残忍又甜蜜的东西。
我以为,这种无度的挥霍是可耻的,却又真心的欢喜着。
那天实在无聊我就坐公交几乎穿了大半个城市,回了一趟厂里。一帮叔叔伯伯看见我便是一阵寒暄,有几个甚至还红了眼眶。
和他们唠嗑完,我径自去了老板的办公室。
老板对我的进来无动于衷,只是撂下一句话:“死丫头,还知道回来看我啊?!”
我讪笑着坐到他对面。赶紧给他赔罪,说了一堆好话才把他哄好。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着厂里的近况,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张深蓝色的卡片递给我:
“原来这送花的是区长家的陆公子。他当时找到厂里来,我一句话就把他回回去了。”
我的手拨弄着那盆仙人球,心不在焉地应着:“您说什么了?”
“我啊,我说你怀孕了回老家生孩子去了。”他说着瞥了我一眼:“这样的高干子弟啊,就是风流,陆公子的花边连我都耳闻不少了,真不明白你怎么惹上的。”
我郁闷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举高双手:“我发誓,我绝对是很检点的,和陆公子没有交往。”我八卦地探头过去:“那陆公子当时咋说的呢?”
老板挥挥手:“还能咋说啊,这孩子谁要捡现成的啊,就算你是个天仙,那也要不得啊,他当时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再也没来过了。”
我吃吃地笑,捂着肚子:“老板,你太坏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厂能搬得好,这陆公子帮了多大的忙?”
老板瞪了我一眼:“好吧,这样确实顶没良心,我这就打电话告诉他你现在就在我办公室。”说着便作势要打电话。
我坐在一旁岿然不动。老板做了半天的势,最后还是把电话丢在了一遍,骂骂咧咧道:“死丫头,总让我下不了台。配合我一下会死啊?”
……
帮老板把账务总了一下。也问了一下工厂的搬迁情况,得知一切顺利,我也倍感欣慰。
临走时,老板从他放私物的铁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陈旧的纸盒递给我。
我接过来时,很是不明所以。
当我把它打开的时候,我的视线便再也离不开那个盒子。
盒子里是一个以摩纳哥王妃葛丽斯凯莉名字命名的一个爱马仕经典版凯莉包。没有繁复的样式,没有多余的坠饰。简约而大方。
虽然岁月的痕迹很斐然,却依然不减它的美丽。
皮革打磨的很完美,蜡光也很是闪亮。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
我惊愕地看了一眼老板,嚷嚷着:“老板,你居然一直私藏着,太不厚道了!!”
老板敲了敲我的头,不满我的指责:“没良心的丫头!这是送给你的!”
我不敢置信地看一会儿他,看一会儿包,哆嗦着指着自己:“送给我?”
他轻轻叹气。顺手锁上了柜子。
“这是爱丽丝的包。”
“爱丽丝?”爱丽丝就是他那个香港的小情人。明明是华裔的,非要取个英文名谓之曰“洋气”。
不过我记忆中,她就是穷得叮当响,靠吸老板的血的,怎么还会有这玩意儿呢?
老板似是对我的质疑早有察觉,便不紧不慢地开始娓娓道来:
“爱丽丝的祖母,是摩纳哥的皇室。深受王妃的影响,也爱上了爱马仕。后来她爱上了一个中国人铁匠,然后私奔了。她私奔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装了一套衣服,就是这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