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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9)

军训结束时候,我们都抱着教官大哭,明明之前因为辛苦天天在心里腹诽教官,可真结束了,除了舍不得还是舍不得,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集体里的一员,这感觉很微妙,我感觉自己似乎长大了一些。

大家别误会,我说的是思想。

九月一日,全国开学日。

当我进一班的时候,我很意外的在人堆里看到了纪时。一见我进来,他就凑上来,笑眯眯的看着我:“想我不?”

我没搭理他,按照黑板上的座位表坐下,整理新书,“我开学看到你明明三班的,怎么又和我一个班了?”

他一跃就坐在了我身边,笑呵呵的说:“嘿嘿,想办法嘛!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我白他一眼,指了指黑板:“你看清楚没,我同桌叫刘启。”

“嗯,我知道,我和他换了。”

我嫌恶皱眉:“滚回自己座位去!老师可不会答应的!”

他无所谓耸耸肩,大大咧咧的往后一躺,后面的桌子都被他撞得吱呀一晃:“老师答不答应无所谓啊!反正我就是要坐这儿。”

我彻底上火了,忍无可忍的拔高嗓子吼他:“怎么着阴魂不散啊!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挑挑眉,戏谑的看我一眼,说道:“我听说,烈女怕缠郞。”

纪时

我这人从小到大都有一个优点,对待喜欢的事物总是锲而不舍执着到底。用俗话说,也可以称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私自换座位的事可把我们班主任弄得上火急眼,但她多次找我谈话无效,最终以她妥协告终。

越尹为这事和我吵得昏天黑地多次真刀真枪动手打我。我额头上至今还顶着她书角打出来的一个大包。

我觉着脸上有点挂不住,这媳妇儿有点欠削,但我是男人,我得让着她,要不然一辈子可怎么过啊!

她最近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任凭我怎么在她面前耍赖斗狠她都没理我,丫也够执着,我可不正是好这口,喜欢她这任性的调调么?

高一的课程我暑假没事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越尹又不理我,上课我除了睡觉也没事做。

这天我睡得正香,越尹突然一支笔捅我肚子上,我被捅的倏地站了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就看见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怒不可遏的瞪着我。

“纪时同学,来,你上来把这道题做一下。”

我抬头看了看题目又看了看老师,知道他是想让我难堪。现在老师都爱这样,学生一走神一睡着就点起来做题回答问题,要不会就一顿羞rǔ,哎,这什么师德啊?爱的教育都不会。可惜,他失算了。这些板书的题目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拿起粉笔刷刷刷就把题目做完了。做完后还特别嚣张挑衅老师说:“这么简单都不会。”

我拍了拍手回到座位上,又趴桌上睡了,下午还有比赛,需要养精蓄锐,我睡前低声和越尹说:“他再有不懂的叫我。”

越尹没好气小声啐我:“乌龟王八鳖!真想装不认识你!丢人丢姥姥家了!”

还没等我睡着,在全班一片哑然中,数学老师化身赛亚人,把书重重的摔桌上,厉声吼道:“纪时!你给我滚出去!”

第十四章 …

纪时

我们数学老师叫黄伟忠,一般来说名字里有“伟”的老师惯例都叫“伟/哥”,姓“黄”的老师则惯例叫“黄老邪”,我们数学老师一人占俩,也着实让我们头疼了一阵子,最后在男女生的激烈口诛笔伐大战后,我们选定了“黄老邪”作为他未来三年的名字。

当然,黄老邪这次也没跟我客气,留我抄校规五十遍,好在我从小抄到大已经身经百战,拿着四支笔同时上阵,到了六点才得以抄完。

高一上学期还没有晚自习,我离开教室的时候高二高三的教室都开着灯。

哎,这帮苦命的学生,我真的忍不住想要为他们掬一把伤心泪。

我一路哼着小曲往宿舍走,不想却在宿舍不远的小林子里隐隐约约看到一群人。那小林子是女生的地盘,她们常年把内衣裤晒在那里,跟历史里的圈地运动差不多。

在当时,男生还不敢光明正大的猥琐,谁要靠近那些内衣裤,就能被全校女生的唾沫淹死。大家都是未来要讨媳妇儿的人,谁愿意为了那么点地方背上变态的名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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