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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陛下的忧郁(11)+番外

“感觉好吗?”他问。

米迦勒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路西法吻上他的嘴唇,加快套`弄的速度,没过一会儿,米迦勒便抽搐着射了出来。

“积了好多。”路西法把手掌上的精`液往后面抹,借着精`液的润滑探进了米迦勒的后`穴里,“你自己从来没碰过这里吗?”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米迦勒皱起了眉,不过很快就因为敏感点被按压的快感而舒展开。“从……从来没有……”他喘息道,“路西法……别碰那里!”

他发出一声惊喘。

“很舒服?”路西法玩味似的碾压着柔软的内壁,“还想更舒服一点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抽出手指。“帮我把衣服脱下来。”

米迦勒忍着身体火热的欲`望,帮路西法脱下那件华丽繁复的礼服。他费了好久才解开复杂的丝带,又因为自己的急迫而手忙脚乱了半天。

“别着急,慢慢来。”路西法脸上浮现出掩不住的笑意。

“我想要。”米迦勒咕哝着,把最后一件内衣除去。路西法终于也变得跟他一样赤`裸了。

“急色。”路西法架起米迦勒的一条腿,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那里面像他所想象的一般紧密炙热,弹性极佳的内壁如同丝绸一样裹着他,令他难以自持。他扶着米迦勒的腰开始抽`插。米迦勒是第一次,他不能太冲动,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让他忘记了自我。他一边尽情驰骋,一边望向飘窗之外。众多天使为了准备庆典正聚集在至高天,只要哪个眼尖的人抬头看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元帅大人正被副君殿下狠狠侵`犯。这份触犯禁忌的快感更增添了路西法的兴奋,他甚至没感觉到米迦勒在他背后留下了数道血红的抓痕。<br /><br />达到高`潮时,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米迦勒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过多的液体溢了出来,弄得米迦勒腿间一片淋漓。<br /><br />他们交换着断断续续的亲吻。米迦勒摸着路西法的脸,在接吻的间隙说:“我……我学会了,路西法……”<br /><br />他站起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他手臂使力,将路西法推倒在地。两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之间滚作一团。米迦勒按着路西法,撑起身体,火红的头发垂了下来,他把它们撩到脑后,这个动作性`感到使路西法一时间无法呼吸。<br /><br />“可以吗……?”他试探着问。<br /><br />路西法张开腿,缠住米迦勒的腰:“进来。”<br /><br />米迦勒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缓慢地律动起来。窗外,夕阳落了下去,星月初生,洁白的光辉洒进了塔楼中。繁乱的衣衫里,两个人肢体交缠,双双达到快感的顶峰。

米迦勒埋首在路西法的颈窝里,筋疲力竭。路西法愉悦地眯着眼睛,搂住他的肩头,浅吻他耳际。

“舒服吗?”

“嗯。”米迦勒低低应了一声,“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色`欲是七大原罪之一了。”

路西法推开他,半坐起来,在月光中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那么美丽的一双眼睛。他想。只属于我。连同它的主人一起,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是色`欲,”他说,“是爱。”

—天界篇·完—

—生了个蛋Ⅰ—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被女妖沙漏的惊声尖叫从睡梦中惊醒。

女妖沙漏顾名思义是个沙漏,只不过里面倒插着一只尖啸女妖——一种叫声凄厉的小个子妖精。一旦沙漏里的沙子漏光,女妖就会尖叫起来,其声音足以唤醒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只有把沙漏倒过来,她才会停止尖叫。在人界,人们管这种定点报时装置叫“闹钟”。

别西卜睁开惺忪睡眼,恼火地去摸床头的沙漏,却不小心把它打翻了。沙漏骨碌碌滚到地上,女妖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闭嘴了。

别西卜觉得浑身酸痛,好像驮着一头龙围着黑都跑了一百圈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屁股还很痛。昨天罗弗寇来过夜了,两个人一直大战到银月初升,按照人界的时间算,就是清晨了。魔界没有白昼,永恒的夜空中只有一轮月亮,于是人们将月亮升到天空正中时称为正午,月落代表夜晚来临,月升则表示黎明时分。也就是说,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做完之后,别西卜累得恍恍惚惚睡了过去,而罗弗寇肯定是趁他睡着的时候走人了——那个射完就跑的混蛋!

“埃米亚斯!”别西卜大叫起来,“你在哪儿,埃米亚斯!”

“尊贵的主人,埃米亚斯随时为您效劳。”别西卜的管家埃米亚斯——一具穿着管家正装、打着领结的骷髅——出现在床前,手里托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柠檬水。别西卜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喉咙干涩疼痛总算缓解了一些。浪`叫了一个晚上,能不疼吗。

“‘他’呢?”别西卜没好气地问。

“罗弗寇大人已经离开了,一个小时之前。”骷髅管家手上的水杯连同托盘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丝绸衬衫,他将衬衫披在主人身上,“他说他会推迟今天早朝会议的时间,您可以好好休息。”

“……有本事就别上我!”别西卜慢吞吞地穿上衬衫。他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吻痕,胸口到腰腹也有星星点点的痕迹,大腿和臀部更是带着淤痕。在管家面前,别西卜没有任何害羞。埃米亚斯死了那么久,见多识广,对这些事情根本见怪不怪。

别西卜翻身下床。这时候,随着他的动作,一枚白色的、椭球行的东西从凌乱的被褥里滚到了地上,和沙漏撞在了一起。沙漏里的女妖吐了吐舌头。

“……这是什么?”别西卜盯着那个白色的东西。

管家用他毫无血肉的手指捧起它。那是一颗蛋,有成年人手掌大小,表面泛着珍珠色的光泽,布满深红色的冰裂纹,像一件精美的陶瓷艺术品。

“我想这是个蛋,主人。”管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答,仿佛生怕自己的声音把蛋给弄破了似的。

别西卜眼睛发直:“为什么我床上会有一颗蛋?”

“呃……我猜……大概是您生的?”

别西卜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我生的?!”他尖叫起来,声音不亚于沙漏里的女妖,“你在开什么玩笑,埃米亚斯!你脸上那两个黑窟窿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吗!”

管家大人扭过骷髅脸:“您问我为什么您床上会有一枚蛋,我尽酢貊了最有可能的推测,主人。”

别西卜扯开衬衫,指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这是什么,埃米亚斯?”

“乳`头,我的主人。”

“没错,乳`头!这说明我是个哺乳动物,而哺乳动物是不会生蛋的,你空洞的头盖骨听明白了吗!”

管家恭敬地说:“我觉得您的说法不准确,尊贵的主人。人界的生物划分标准不一定适用于魔界生物。您不是还有翅膀吗?就像鸟类一样。而鸟类是生蛋的。”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在自家博学多识的管家面前哑口无言。他看了看蛋,又看了看捧着蛋的管家,用干涩的声音道:“这不可能,埃米亚斯,这不可能是我……我生的蛋。”

“我也不愿去相信,主人。但是一切皆有可能。”

别西卜的头上有一根青筋在跳动。他的血管都快爆开了。要是他胳膊上连着血压计,现在肯定已经爆表了。

“今天早饭吃什么?”他突然问。

骷髅管家不太理解主人的话题转变方向,只好老实回答:“燕麦面包,培根,草莓布丁和牛奶。”

“我想加个煎蛋。”别西卜用眼神示意那枚蛋,“就用它来煎!”

管家惊得往后跳了一步,把蛋护在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膛前:“这怎么可以,主人!如果它真是您生的,那它就是未来的少爷或者小姐了!身为您的管家,我有责任保护它的安全!”

“少废话,把蛋给我!”

“埃米亚斯不能看着您铸成大错,主人!”

“我说了它不是我生的!”

“万一它是呢主人!”

“它!不!是!”

“请冷静主人!您需要和罗弗寇大人谈谈,如果蛋是您生的,那么他就是蛋的……”

“闭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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