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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爱神(48)

俞珃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的样子,朝她微微一笑,“没办法,被抓壮丁来的。”

给他们指导的是一个艺术学院的老师。她将十二个人分男女站好,仔细观察了他们的品貌气质,再重新配成六组。庄陌和俞珃分在了一组。

因为俞珃是那种贵公子的气质,而庄陌的气质比较清冷凛冽,两个人感觉比较搭。

十二个人里面有一大半都没有任何走台步的经验。所以训练还是比较辛苦的。

因为女生是主要走秀人员,男生不过是背景罢了,故而女生的训练强度远远大于男生。老师要求女生们穿上7厘米高的高跟鞋,牛仔热裤,随着音乐练习台步。

庄陌腿本来就不短,配上热裤高跟鞋越发显得两条腿又直又长。

经过一个星期的训练,她已经掌握了这种程式化步子的规律,行进时左右脚轮番踩到两脚间中线的位置,或把左脚踩得中线偏右一点,右脚踩得中线偏左一点。

因为走地颇为不错,她被安排在第一个出场。

正式晚会那天。走秀是放在前面的。

庄陌在后场偷偷看了来宾名单,庄子蔚不来,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今天她穿了一件一字肩的黑色紧身上衣,下身是银色带黑色绣花的超短裙,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皮靴。凫蓝色的眼影如同一个黑洞吸引着在场所有男生灼热的视线。俞珃则是一件鹅黄色轻薄衬衫,光泽感白色铅笔裤,米白色的皮鞋,黑色复古腰带,一派优雅的贵族气质,站在台上就如同旧时在自家庭院里看睡莲的公子。

走秀时间并不长,不过走一两个来回,再摆几个造型也就散了。

庄陌换了衣服,也不继续看节目,便回去了。俞珃本来还想请她出去吃宵夜的,这下只得作罢。

到家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她心中无端地一阵失落。又不在家,这一个月他轻则晚归,重则不归,是在忙实验吗?还是……

胡乱吃了一包泡面,庄陌心头乱糟糟的,她对自己这种状态感觉分外惊恐,在她看来,这是一种逐渐丧失自我的表现,她的情绪怎么能受到别人如此大的干扰?

不行,一定要自我调整。我对他不过是一种依恋和倾慕罢了。就像小鸭子刚出生看见的第一个会移动的物体会被它追随一样,在我失去一切时是他拯救了我,所以我才会对他如此依赖。

这样一解释,庄陌才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

庄子蔚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周围全是静寂,只有风穿过树枝的簌簌声,也不知道庄陌在干什么?她睡着了吗?现在的她怕是不会等他了吧?

实验也做不下去了,收拾了一下器具,庄子蔚匆匆驾车赶了回去。

到了家,一片漆黑,他只开了壁灯。庄陌的房间虚掩着门,他轻轻推门进去,才发现她竟然很安恬地睡着了。

看吧!没有他,她一样睡地如此安稳。也许,他真地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了呢!

庄子蔚定定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连自己的房间都没进,又拎着车钥匙出去了。

坐进车里,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景漾漾,响了好几声,对方才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景漾漾正睡得迷糊,一听见他的声音,瞌睡吓醒了一半,“刚才睡觉的。”

“你在哪?”

“我在宾馆。”景漾漾自从卖了家里的房子,和她妈妈两人租住在一个一室一厅的旧小区里,她妈妈仗着徐娘半老,还有几分姿色,就想着钓个男人,下半辈子也有个依靠,晚上几乎从不归家。景漾漾自然也是享受惯了的,索性就长期住在那间套房里。

“你去洗个澡,我待会儿就到。”

景漾漾高兴地洗了澡,还特地换上了一件镂空的黑色睡裙,半躺在c黄上等他。

谁料庄子蔚一看见她栗色的卷发,立刻就沉下了脸,用力拽住她的头发,寒声问她,“谁让你把头发弄卷的?还染了这么恶心的颜色!看来你是相当缺乏做鸡的常识!不如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

庄子蔚抽出皮带,一扬手,清脆的一声,皮带如同毒蛇,直接甩在了她的身上,景漾漾连忙讨饶,庄子蔚只说了一句,“晚了。”便毫不留情地鞭打起来。

景漾漾这才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她赤着脚跳下c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不料庄子蔚抢先一步堵住她,将她按在墙角,刷刷就是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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