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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爱神(66)

男子的气息喷吐在她耳边,她觉得身体里涌起一股灼热的感觉。庄子蔚将酒杯往前一送,酒液迫不及待地扑进她的嘴里。

酒精顺着食管流进胃里,所经之处,小火苗直冒。

宁柰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的交界处。一会儿冷如九天,一会儿热似酷暑。她有些燥热地扯掉了自己外面披着的开衫。

庄子蔚看着她的瞳孔,很好,已经开始扩大了。拿起手机,按下摄像键。

宁柰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似乎又晃荡着许多人影。她甩甩头,却觉得更晕了。很热,身上很燥,好想尖叫。眼前似乎有一个人影在晃,她想看清楚,却发现眼睛无法聚焦。

她走了几步,似乎走在水下,不对,又像走在水面上。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光线似乎也变暗了,而且是那种摇晃的光影,让人眼睛痛。

庄子蔚走到她面前,用右手的食指在宁柰的锁骨上画着圈,宁柰觉得全身的火苗嘭地变成了火焰。燥热更甚,身上那件又小又薄的睡衣也碍事起来,她费力地去解挂在脖子上的带子,却发现怎么也解不开。脸都憋红了。

庄子蔚一直抱着双手看着她,这时才上前,凑到她耳畔,“我来帮你吧!”

轻轻一拉,那件睡衣便滑落下来。

“躺在地板上。”

宁柰只觉得一个声音在cao纵着她,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顺从的躺在了地板上。

庄子蔚拿起酒瓶,将剩下的酒慢慢顺着她身体的中线倒了下去。红色的酒渍在白色的ròu体上流淌,更加显出一种奢靡的ròu感。

庄子蔚的手沾上了酒水在她的身体上划拉起来,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宁柰忍不住在地板上扭动起来,一声声娇喘从她微张的嘴唇里溢出。

庄子蔚拎起宁柰的两条腿,唇边流露出愉悦的微笑,这个姿势真地很像电击青蛙的姿势呢。

宁柰的腿已经被他分开,庄子蔚将酒瓶拿在手里,毫不留情地将瓶颈部分塞了进去。宁柰立刻发出一声呼叫,声音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

“真是骚货,这样居然也能□!”丢下一句话,庄子蔚抽出酒瓶,踢了她一脚。躺在了c黄上。

早晨,宁柰是被浑身的疼痛弄醒的。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光着身体躺在地板上,身上还有一些红色的可疑的污渍。脑袋里乱糟糟的,只有一些破碎的片段,昨夜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映像。自己好像是来找庄子蔚,后来好像喝了一点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想爬起来,却发现下面疼得厉害,好像撕裂了一样。

她心中大喜,昨晚一定还是让她美梦成真了吧!

“醒了?醒了就去洗洗吧!”庄子蔚坐在c黄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宁柰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但是庄子蔚却站起身,走了出去。

刚出卧室门,就碰见了庄陌,庄陌怯怯地看他一眼,喊了一声“叔叔,早。”

庄子蔚“嗯”了一声。宁柰顾不得疼,随意抓了地上的开衫遮住关键部位也走了出来。

庄陌看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想起了昨晚依稀听见的叫声。眼神一黯。低低的一声“早”逸出唇角,便快步回了卧室。

宁柰心中得意无比,却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对不起,我是不是出来的不是时候?”

庄子蔚注视着庄陌离去的背影,轻轻一笑,“没关系。”

庄陌走在校园里,脑子里一直回放着清晨的镜头。

宁柰几近赤luo 的身体,和庄子蔚一前一后出了卧室。

心脏如同浸泡在咸涩的海水里。昨天晚上他们在一起了,他们昨天晚上在一起了。这个认知让她慌乱地想发足狂奔。

这是否意味着庄子蔚打算安定下来,和宁柰长久厮守呢?是否意味着她将成为这个家里的多余人,不,最悲惨的人呢?

在这个家里,她不可能扮演一个孩子的角色。而只会是庄子蔚正常的婚姻生活里的调味品。就像一个玩偶,他需要的时候就随手拿过来,折腾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被扔在墙角,任由蜘蛛和灰尘在它身上安家落户。最后,破败不堪,再也激不起主人的任何兴趣,只能待在垃圾桶里,和腐烂的果皮破碎的纸屑在一起……

庄陌觉得浑身发冷。

惆怅楚云留不住

夜里,庄陌好容易摆脱早晨那个噩梦一样的情景,有了困意。却感觉从背后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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