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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之媚(104)

迫不及待地脱去衬衫和西裤,沈陆嘉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身下的伍媚,喃喃道:“你真美。”伍媚哭笑不得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烧成这样还要做,真是精神可嘉。

她正想着,没留神沈陆嘉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胸脯。突如其来的的刺激使得伍媚猛地颤了两下。rǔ/尖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接触到冰凉的料子都能打个寒颤。不要说被男人的大掌这样恣意抚摸了。

似乎觉得她刚才的反应如同惊悸的小兔,沈陆嘉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竟然笑她。伍媚眯了眯眼睛,用纤细的手指在沈陆嘉精壮的胸膛间慢条斯理地画了几个圆,然后在沈陆嘉低头又想吻她的那一瞬,敏捷地用手指夹住了他左胸上的那粒凸起。

沈陆嘉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伍媚则眼神挑衅地看着他。

男人唇畔又一次浮起深邃的笑纹。他也报复一般低头将她豆沙红的rǔ/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去弹那逐渐发硬的rǔ/尖。随着到他濡湿的、还带着淡淡的威士忌酒精气味的唇舌从自己一侧胸/rǔ移到另外一侧,伍媚觉得皮下仿佛有电流窸窸窣窣地流过。急促的喘息声里她控制不住地□开来。

她的□娇媚里带着一点暗哑,仿佛是夜色下的天鹅绒,每一声都像绒尖上的一点微光,倏地一闪,光影摇曳,然后寂灭,然后再一闪。周而复始里沈陆嘉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血管里红色的血液加速的声音,听见了左胸第四与第五根肋骨中间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跃动的声音。他的手从她的乌发、脖颈、肩头摩挲到她的rǔ/房、腰肢、肚脐,最后停留在了她又湿又热的地方。

那粉色的花瓣在情潮里惹人怜爱地翕动着,隐约盛满了汁液。沈陆嘉不由想起了沈宅里种着的一串红,年幼的时候他喜欢把一串红探伸出在外的花筒抽出来,只因为在花筒窄细的根部藏着一滴蜜汁。而她的蜜汁,更加的惑人和芳香。再也忍耐不住,沈陆嘉放任自己成为了花瓣里唯一的一精花蕊。

层层的花心包裹着那滚烫/硬/挺的蕊,喝了半瓶黑方没有醉的沈陆嘉这时却觉得自己醉了。

身心融合的炙热和亲密里,沈陆嘉低头去看伍媚的眼睛,轻声说:“能被这样含着,我真想一辈子待在你身/体里面。”

这话倘若从别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一定会显得既轻佻又荒唐,可是当他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时,伍媚却觉得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不过如此。她忍不住去回吻他。两个人最私密的器官一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就像花和蕊本该在一起一般天经地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陆嘉才退了出来。翻过身,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或许因为在巴黎待惯了,或许是因为顾倾城的言传身教,伍媚并不像大部分东方女人在c黄笫之间那样容易羞涩,她坦荡地任由他注视着。甚至,她也在毫无顾忌地打量着沈陆嘉的身体。

沈陆嘉脸上出现了笑意,伸手将伍媚圈禁在怀里。

“我饿了。”伍媚忽然出声。

沈陆嘉忍不住揶揄:“刚才卖力的主要是我吧?你怎么饿了?”

伍媚理直气壮:“因为我没吃晚饭。”

沈陆嘉立刻蹙眉批评她,“不吃晚饭胃会受伤的。冰箱里有什么,我给你做。”说完一骨碌起了身。

伍媚将沈陆嘉脱下的衣物递给他,抱着胳膊讪讪地一笑:“家里除了猫粮,什么都没了。”说完她又撇责任一般地添了一句,“你知道的嘛,我刚从巴黎回来。不过楼下有便利店,我想吃关东煮。”

沈陆嘉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无奈地拍拍她的头,“钥匙给我,我去去就回。”

伍媚一面找四处找钥匙,一面交待道:“我要吃墨鱼丸、贡丸、蟹ròu钳、鳕鱼卷、香菇虾球、金针菇鱼丸……”

“不行,太晚了,这些基本上都是淀粉做的,吃了容易积食。”沈陆嘉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会给你买点清淡的。”

“不行,我就要吃关东煮。你不买我就绝食。”将钥匙扔给他之后伍媚为了增强自己威胁的严重性,赌气将被子往身上一卷,背朝着他。

沈陆嘉只是好笑地看着c黄上愤怒的蚕蛹,摇摇头下楼去了。

等到他的脚步声远了,伍媚才赶紧从c黄上坐起来,拉开c黄头柜抽屉,从一个白色的塑料瓶里倒出一片药,倒了温水咽了下去。然后又将那个贴着维生素C标签的药瓶丢进了抽屉最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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