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哪一种爱不疼(255)+番外

“你那天说电台组织你们去体检,是几号?”

“只是例行检查,我和小卫一块过去,你不用陪。”

他皱了下眉头,觉得她今天真的有点异常。手机响了,是导播的。转播车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他吻了吻她,下楼。

她听着关门的回音在屋中回荡,直至消失,她拿起碗筷,老牛拖车慢腾腾地走着,抬头看见c黄上堆着的被子,发现自己居然走进了卧室。

自嘲地倾倾嘴,好象提前老年痴呆了,她打了个呵欠,不知怎么,困意如春糙,遇风肆意疯长。

前些日子,她跑电台,跑央视,忙得象上了发条的机器人,精神却很好,这一闲下来,怎么就萎靡了?

难道她天生是个劳碌命?

碗筷扔在了水池中,她捂着嘴巴,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她懒洋洋地又爬上了c黄。

应该没睡多久,至少不是自然醒,她烦躁地眨眨眼,无奈地下c黄接电话。

是她的手机。之前有四个来电未接。

那个号码让她有一刻的恍惚,“不要告诉我,你回国了?”说起来,和这人都有两年多没见了。

“到阳台上,往下看。”嗓音仍是记忆中的清冷,不过,现在多了几份热度。

她疑惑地拉开阳台的门,三月暖暖的午阳下,他抬手向她挥臂。

她怕他等着急,糙糙洗了个脸,素着面就下楼了,只在衬衫外面罩了件绿色的长毛衣。

北京今年的春天很乖,象叛逆的少女过了青春期,变得温婉、端庄了,没有沙尘暴,放晴几天,就会下一场小雨,糙木青翠欲滴,空气也非常清鲜。

“脸色怎么这样差?”他替她拉开牟门,还是那辆君威。

她摸摸脸,“有吗?可能睡太多了。快说说,为什么突然回国?”

他笑了,“图书室准备扩大,作为法人,我必须要回来处理一些事。还有,没几天是清明,我给我爸妈扫扫坟。”

“没有其他事情要告诉我吗?”他的眉宇间一扫从前的阴霾,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愉悦。

“有一件,我现在进了新西兰的国家电视台,不是做新闻主播,是晨间节目的总编导。”

“边城……”她激动得红了眼眶,“你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啦!”他是天生的媒体人,在这方面有超人的天赋,只是家庭的变故让他远离这个行业越来越远,还好,他现在回来了。

“你和夏奕阳要多一个竞争对手了,别懈怠哦,当心被我超过,我可是个很厉害的对手。”

“嗯,嗯,加油!”她举起拳头,甚至比《叶子的星空》改版更开心。

他们去了一家越南餐厅,这里的装修布置,是东南亚味道和法国风格的混合,表面浓烈而奔放,其实到处都是不经意的精致和奢华。

结婚纪念日,也是新年啦,夏奕阳带她来这里吃饭。她当时觉得简直像闯进了电影里的场景,太浪漫了。

夏奕阳送给她一条法国限量版的围巾,手感柔软,画色素净。吃完饭,他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莱昂纳多的《盗梦空间》,看得她出了一身的汗,仿佛是提着一口气直到最后才吐出。但那个结局让她仍觉着诡异,好象人仍在梦中,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虚拟的。

“这电影看得让人悲观。”

“也是你想看的,我建议你去看《飞屋环游记》。”他笑着,“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ròu,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

这是她在圣诞节那天节目里引用的《飞屋环游记》中的台词。他只要有空,还是坚持收听她的节目。而他播新闻时,通常她都在去电台的路上。

边城看了会菜单,点了一个甘蔗虾,一个白咖喱牛ròu,一个蔬菜杂煮,一个越式点心拼盘,没有要酒。他下午要出去办事,而她自从新婚之夜醉过之后,夏奕阳是严令她与任何有酒精成份的液体保持距离。

他和她说在奥克兰的求学时光,也是她熟悉的城市,共同的话语很多。

“为什么不让我回国参加婚礼?”他有一点小意见。

她给的理由让他哭笑不得,“机票很贵的,何况还得是来回。”

“你那天一定很美!”他没办法计较,心里面轻轻柔柔地发酸,但这种酸却又是甜美的。

上一篇:何处风景如画 下一篇:三三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