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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前男友的崽(44)

  林鸠嫌它吵,干脆把它关到院子,等它发泄完一身的精力再放它进屋,省得明天还要收拾屋子。

  直到看完医生回来,林鸠才生出点自己身体挺金贵的事实。

  他不金贵,揣了个崽就不同往日了,而且大半夜的,念完故事喝完水又想吃点酸口东西,震震胃,否则就有点泛恶心。

  林鸠把腌制的罐头打开,腌得差不多,能吃,没忍住,尝了几口。夜里十点,他准时躺进床里睡觉。

  肚子里有崽后,林鸠的睡眠质量直线提升,一沾枕头就睡。

  和他不同,厉柏远到半夜都没上床,煎熬到后半夜,草草洗了澡,回房,眼睛一闭上,满脑子林鸠肚子越来越大的画面。

  刺激得他脑神经一直跳。

  厉柏远睡不好,从床上瞪眼翻身而坐。

  林鸠居然坏了别人的孩子?!

  在那之前还跟他搞一夜情!

  下颌两边的肌肉蹦得死紧,厉柏远的理智和风度尽失,无法接受事实。

  林鸠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那个野男人又是谁?

  厉柏远掏出手机,打开平平无奇の啾啾的对话框,话停在嘴边,想说很多,最终却像只丧家之犬,无能狂怒。

  他扔了手机拉开冰箱,取出几罐啤酒,一口一口的喝,一罐见底再换另外一罐。

  一向没啥烟瘾酒瘾的厉柏远喝得眼睛都红了,烟灰落一地。

  他抽烟,他喝酒,但他还是原来的那个厉柏远,对林鸠念念不忘的厉柏远。

  李天林睡得迷糊,凌晨四点半接到厉柏远的电话,听他话里的语气像喝醉了,无语。

  “我的好伙计,大半夜你发什么疯?现在凌晨四点,不是下午四点!”

  厉柏远握紧手机,眼睛直直盯着空气。

  李天林稍微清醒了点,问:“你不会喝醉了吧?”

  厉柏远也就那会儿跟林鸠分开的时候,半夜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一个字都不说,跟鬼来电似的,弄得李天林心里发毛。

  后来才知道厉柏远喝了酒,可具体因为哪些原因喝酒不清楚,现在才了解到原来是因为被白月光甩了。

  此刻估计十有八.九也出于这个原因。

  李天林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好伙计,说说吧。”

  等了几分钟,厉柏远直接把电话挂了,剩下李天林干瞪眼,艹了一声。

  “被甩的人都神经病,活该被甩!”

  神经病清早六点就去敲林家的门。

  林鸠以为有人找他有急事,开门见到厉柏远,皱眉,伸手就要把门关了。

  厉柏远手臂撑住门缝。

  “你——”他咬紧牙根,想得一个答案。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把自己凹成林鸠喜欢的男神形象,林鸠却跟别人好,还怀了别人的崽子?!

  21(下)

  已经进入初冬时节,早上六点还是比较冷的。

  林鸠裹紧身上的外套,看着门外的不速之客,用眼神问厉柏远:有事?

  厉柏远卡在门边的手,可真有力呢,他连硬推都推不动,还是说他怀孕后力气减小,自动变柔弱了?

  林鸠怀疑地在肚子上揉弄。

  厉柏远语气平平:“我昨晚想了一晚上,你肚子的孩子……”

  林鸠说:“不是你的。”

  厉柏远嘴角紧绷:“那那天聚会……”

  林鸠目光落在地面:“我以为只有小学生才会对这种事耿耿于怀。”

  厉柏远着重强调:“可你有‘男朋友’。”

  林鸠眼都不眨:“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厉柏远抿紧唇,想说你不是这种人,但他看不到林鸠脸上有一丝的表演痕迹。

  其实厉柏远不知道,林鸠吃过几年的苦头,在外人面前忍耐自己的情绪早就轻而易举。

  他像是施舍一样终于抬眼正视厉柏远:“你一大早敲门,就为了说这点废话?”

  目光滑到他的手,示意他可以松开了。

  厉柏远喉结不停地滑动,他找林鸠当然不单因为这件事,翻来覆去的向林鸠确认几遍,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死心。

  厉柏远看林鸠对自己没有半分留恋,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再跟他说半个字,沉默地走回自己院内。

  开始无能狂怒,开始发疯的敲酒瓶。

  宿醉后的头疼刺痛脑神经,厉柏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天林一早睡醒,想起半夜迷迷糊糊接到的电话,一个激灵,立马就弹了个语音给厉柏远。

  厉柏远接了。

  李天林嘿一声:“好伙计,不是吧,你一晚没睡”

  厉柏远捏了捏眉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