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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前男友的崽(68)

  “大过年的,晚上带一个孕夫去医院, 回来做这种事。”

  厉柏远也知道刚才自己失去了理智, 憋在心里的那股火蹭地一下拱出来,就跟岩浆喷发似的。林鸠认为他是冰山,其实他才是沉寂压抑的火山,疯完了,亲也亲了,咬也咬了,林鸠脸上并不见几分愉悦的神色。

  所以林鸠不喜欢他这样, 但也确实抱着这种念头。

  厉柏远车上有创可贴,他找出几片:“你处理下嘴角的伤口。”

  林鸠说:“神经病才往嘴巴贴这种东西。”

  厉柏远沉默,过了片刻:“抱歉, 我送你回去。”

  林鸠没去纠结质问厉柏远刚才为什么那样做, 这个失控甚至有些残忍的吻,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不太适合。林鸠要过吻,亲吻脸颊,蜻蜓点水, 换作厉柏远,也只是碰一碰,两个人从来没有过这种程度。

  至于那次419,喝醉了, 谁还记得具体发生过哪些事,即使有,目前跟他更没关系。

  车子驶到路口就进不去了,厉柏远熄火停车,回头看到林鸠已经提前下去,走得慢,可头也不回,倔强得要命。

  厉柏远送林鸠到家,行李箱和狗都还在里面,见林鸠不管不顾的关门,出声说:“我东西还在屋里。”

  林鸠一顿,才把门口让开,厉柏远进去拿他的行李箱跟狗。

  沙皮狗一时半会儿拉不走,已经跟豆子亲密地挤在一团,牵引绳一拖,狗嘴就呜呜的,跟要欺负它似的。

  厉柏远平时没少喂沙皮狗好东西,狗粮跟主食罐头喂最高端的牌子,每天定时赏几块肉骨头,没养几个月,原来流浪的小可怜已经从最初瘦骨嶙嶙的样子长了好几斤的肉瞟,肚子圆滚滚的挤着豆子的小床,拉它回家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厉柏远说:“狗子自己挺寂寞的,平时我没什么时间带它出门遛,它很喜欢豆子。”

  林鸠心说上次带着狗混在老头老太队伍中散步的人是谁,不过他懒得揭穿厉柏远的谎言,这人现在嘴巴里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厉柏远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回头朝屋内的狗说:“过来。”

  狗子不为所动,两只沙皮狗睁着悲天悯人的眼睛滴溜溜转几圈,没有起身的意思。

  林鸠无语,让豆子别耽误其他狗。

  豆子显然不愿意。

  最后厉柏远把狗留下,说第二天再接狗回去。林鸠夜里困了,没工夫折.腾,留下两只沙皮狗挤在一个窝里,自己回了卧室睡觉。

  手机有十分钟前木头发给他的QQ信息。

  木头:大大身体还好吗?

  鸠鸠啾啾: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木头:有点担心大大,偶睡不着T.T

  鸠鸠啾啾: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木头:好的,大大也要好好休息,如果还有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哦。

  鸠鸠啾啾:好。

  发完消息林鸠倒头就睡,孕夫的体质基本受不了太大的折腾,晚上撑到10点半眼皮就掀不开困得不行。

  这一场睡眠倒不如之前的稳,梦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光大亮,林鸠睡醒后对着有点黏的睡衣无语,最后认命地拿去换洗。

  年轻人身体火力旺正常,尤其孕夫,怀孕后受性.激素过度分泌的影响,整个人更添三把火。林鸠只是很少往那方面想,可不代表他是性.冷淡,何况昨晚受了那种刺激。

  林鸠面无波澜地看着卫浴间镜子里的自己,厉柏远下嘴真的狠,嘴角咬伤的地方结了痂不说,脖子深红深红的一片,看着像做完拔罐,可谁拔罐留的痕迹长这样?脖子下被咬过的地方更加不用说了,林鸠人敏.感得厉害,现在还仿佛残留着依稀的触感。

  厉柏远真的有病,疯狗病。

  厉柏远的狗还在院子里,跟豆子疯跑,一个跑一个追。他准备了两份狗粮,粮刚放好,门外就有人敲门。

  不速之客显然不受林鸠的欢迎。

  厉柏远举起手上的狗粮袋:“过来喂狗。”仗着身高优势,目光跃进院内,自家的狗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不跟豆子发生点什么故事,狗就不死心。

  厉柏远的心境跟那只沙皮狗一半一半,不和林鸠发生点故事,不死心。

  沙皮狗看到厉柏远手上的狗粮袋,朝豆子嗷叫,两条狗围在厉柏远腿边,嗅着袋哈喇子留了一串。

  林鸠:“……”

  豆子就是个叛徒狗,知道人家的狗粮更好,直接把他刚倒进狗盆里的粮忽视,谁不说一声绝绝子。

  厉柏远说:“狗饿了。”

  他坦然自若的走进院子,看到摆的两个狗盆,忍住笑意,直接打开两个主食罐头,狗脑袋顿时挤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