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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玫瑰/菩提花开(303)+番外

对于白雁,康云林和李心霞在心中一致认为,如今这幸福的生活,不能说全部是她给予的,但她一定是幸福的源头。想起以前对白雁的冷落,现在是加了倍的疼白雁。

囡囡快一周时,举家去北京过年,让老外婆和舅公们、一帮等得天荒地老的叔叔、阿姨们见见囡囡和她妈。

不用说,那个接待模式有多么的隆重。

老外婆八十六岁的人了,叫着白雁的名字,拧了拧眉,扭过头把女儿叫过来,悄悄地问: “好巧哦,雁雁也姓白!”她记得,康云林以前曾迷恋过一个姓白的女人。

白雁当时正站在旁边,不小心听到了,嘴角抽动了下。

“妈,百家姓里就那么几个姓,中国人多呢,不姓这就姓那,你别乱联想。”李心霞没事似的回答。她是真的把前尘往事全部放下了,心中只有感恩,没有埋怨。

“没有,”老外婆摇头,凝视着白雁,咂咂嘴, “别说,雁雁长得真俏,难怪把康剑锁得牢牢的。”

“我们家囡囡不俏吗?”李心霞急忙为孙女打抱不平。

囡囡粉嘟嘟的,笑起来和白雁一样两只可爱的小酒窝闪呀闪,皮肤白暂得如凝脂一般,见人就笑,也不认生,谁抱,她都张开手譬,乖巧地往你肩头上一搁。把舅公们、叔叔阿姨们乐得个个象捡了宝,抢了抱,康家的人到连根手指都沾不着。

到了晚上,她小嘴巴一噘,揉着眼睛,这才想起要妈妈。白雁帮她洗小屁屁时,她窝在康剑的怀中,已经睡得香香的。

洗手间外围了一群人,个个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她,都忍着笑,也不避嫌,光明正大地看公主梳洗。

“你女儿是个小骗子。”晚上,白雁和康剑上了c黄,白雁看着桌上厚厚的人民币还有一堆的礼物,那是长辈们给囡囡的见面礼,居然还有钻石手链和金镯子。

“遗传好呀!”康剑趴在女儿的旁边,温柔地看着她的睡相。

“你说她到底得了谁的遗传?”白雁危险地眯起眼。

康剑抬起头,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音量, “当然是我啦!你不就是我骗来的吗?”

“嗯嗯, 还算有自知之明。”白雁俏皮地笑,清眸在灯光下亮晶晶,康领导看得心中一荡,伸手就把她抱住,深情款款地吻上去。

“你疯了,囡囡在呢!”在滨江时,囡囡都是独自睡小c黄。到了这边,没小c黄,她才跟爸妈挤了一c黄。

“她睡沉了,我不来高难度的,只是……”亲一下,手顺便从睡衣下方探进了白雁的胸部,捏着白雁已敏感坚硬起来的rǔ头,康领导自然想起没有结婚时,两个人租处的c黄上纵情缠绵的夜晚,呼吸一下就粗了,不禁加深了吻,唇齿相依,用力地搅拌、吮吸,恨不得把满身的灼热和渴望全借着这一吻发泄出来。

白雁被康领导撩拨身子一软,整个人全贴在了他怀中。

“爸爸,囡囡也要吃……”就在白雁与康领导衣衫半褪、擦枪走火时,身后突然响起一句娇憨的请求。

两个人僵如化石,慌不迭地松开彼此,脸羞窘得如烤虾一般通红,鼓起勇气,才狼狈地回过头,戛地咬着唇,失笑摇头。

囡囡仍然睡得沉沉的,不知是梦到什么好吃的,小嘴巴象吸奶瓶一样,不住地蠕呀蠕的,不时冒出一句呓话: “囡囡也要……”

“都说过不能做坏事的,你看女儿在梦里都在监视着咱们。”白雁关上c黄头灯,睡到康剑的怀中。

康领导在黑暗里轻叹, “这是坏事吗?这明明就是关于国家关于民族的正事。”

“呃?”

“如果我们不努力,祖国哪有欣欣向荣的花朵呀?少年强,则国家强。”

白雁笑,原来康领导还在盘算着生儿子的事。

“老婆,什么时候,我们再好好地重温下婚前甜蜜的时光吧!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想怎么亲、怎么抱都可以。话说那次在浴室,我一直记忆犹新。”

白雁娇嗔地推了他一把, “你哪是什么领导,你就是一流氓。”

“人家说男人在老婆面前,就得是一流氓,不然老婆会埋怨的。”康剑把不断蠕动的白雁搂紧,伸手给她掖好身后的被子。

白雁呜地一下轻咬着他的手臂,象只小动物般, “领导,现在云县的工作报告里是不是在讨论关于家庭怎样做到和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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