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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洋过海来爱你(441)

激情暂歇,迈森简单套了件衬衫下c黄,打来热水,找出医药箱,半蹲在c黄边,细心地替她清洗伤口,她赤裸着身子裹在被中,由他消毒脸颊、手肘的伤口,然后贴上创口贴。“今天临时先这样,明天去医院,让医生好好地看看,额头的伤很深,里面还有砂粒,我没办法取出来。”他放下毛巾,摸摸她的头,说。

“你的手……也要包扎一下,不知会不会影响演出?”她有些不自然地指指他破皮的手掌。他打架好象也蛮厉害的,幸好他来了,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如果她被歹徒强暴,同样是失去贞节,她的人生就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

“我会处理,演出先取消几场,只要在新年音乐会前痊愈就没问题。那个……那个你好象要泡个热水澡,那样身子会舒服一点,可是你现在的情况不碰水比较好,你……睡衣在哪里?”他蹙着眉,像是有些难为情,嗓音闷哑着。

“你去处理伤口,我自己来。”她很不习惯突然和一个男人好得像连体婴儿似的,她更不知怎么定义现在的状况,只是安慰她的一夜情?做他的情人?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迈森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进浴室处理伤口去了。她推开被子起身,c黄单上一滩鲜红的血迹象一朵梅花。左幽一愣,惊慌地把c黄单连着昨夜被歹徒撕破的衣服包在一起塞到c黄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穿上,重新铺了c黄c黄单,带着香皂的清香的c黄单让她失神了好一会。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左幽僵硬地立在c黄前,抚着c黄单的手停在半空中,气氛有些沉默。“喝点水吧!”迈森走过来,看到左幽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把她推上c黄,坐在c黄边,把水杯递给她。

“琴院的司机走了吗?”她低下眼帘,问。

“嗯,早就走了。”他轻拥住她,替她顺好散乱的长发。“幽,跟我回奥地利好吗?”从什么时候,她把他心中变得重要起来,他已经搞不清楚了,是她在机场晕倒在她怀里?是她对他狂傲叫嚷时?是她在他决然要退场她义正辞严时?……不知道,一点一滴汇聚成大海,她慢慢地就成了他心中一个很特别的人,特别到他失去了绅士的风度,强行地拥有了她。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她第一个男人。

在欧洲,一般男女在十七八岁时就会有性经验,早在十五岁就和异性上过c黄,他第一次是和自己同年的女同学,她过来陪他练琴,坐在他身边,温软的身躯靠着他,象有意无意地挑逗他,他突地扔下琴谱,返身抱着她,两个人在琴房里发生了关系,她不是处女。后来也和一两个乐迷上过c黄,直到遇到达琳娜,他才知道和爱的人上c黄才是真正的做爱,身和心都能达到愉悦,达琳娜也不是处女,可是谁会在意那些呢?只要相爱就行。

迈森听说东方人内敛、传统、他来北京后,在酒店里他接过几次午夜电话,他觉得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左幽不是一个初出社会的少女,在她身上有女子的清纯也有女人的娇柔、妩媚、他在那个夏天才会被她吸引,冲动地抱住了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念头会认为她是一张白纸。

但她偏偏是了,他比她还无措,虽然在完全占有她的那一瞬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但让他她痛,他有些不舍,私心里却又有些得意,让她痛的人是他。

他得到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她,这让他本就确定的心又确定了几份。

迈森等她喝完水,接过杯子,掀开被也钻了进去,抱着她坐到自己的怀里,他感到她很紧张,肩耸得很高。“幽,辞退工作,跟我回奥地利,忘掉所有所有不快的事,好不好?”他又说了一遍。

“迈森,你可不可以聚我?”她无助地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怔了下,紧抿着唇,准备回答。

左幽突然又继续说,“我……不是要你负责,当然这也算不上负不负责的事。我的要求有些过分,无缘无故地和你去奥地利,我爸妈会担心的……别的人也会乱猜,而和你结婚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口,比较有说服力。我……算是请你帮个忙,哪怕象演戏一般,在另的这一阵子,当着我的家人的面,你对我好点,然后就在中国注册结婚,悄悄的,不会让任何媒体知道,然后一到奥地利,我们就离婚,各人按自己原先的方式各自生活,我不会妨碍你。至于财产,你放心,我会到律师那里写个保证,不会拿你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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