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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在意我(30)

说这些有何用呢,现在她怎么出去见人哦!只怕一出门,就被胡美女嘶咬狂吞,连骨都不见。黯然低下眼帘,心思全在脸上。

陈静坐近,止住笑,拥住她,“盈盈,反过来想,现在学院里不知有多少女生羡慕你呢?颜大帅哥用那种壮举向你表白,换成别人,可能会喜极而泣。”

“静姐,我是来读书,不是来修恋爱学分,更不是为了一夜成名。”明靓可怜兮兮地说。

“盈盈,”陈教授不舍地笑笑,“安心读你的书吧,学院不会给你任何压力,至于别人的眼神,你视而不见好了。”有女如斯,被优秀的男生这样狂追,一半骄傲,一半担忧。那南非晴朗天空下的父母怎么放得下一颗心的。“今晚不要回公寓了,就和陈静挤一挤吧!”

“好啊!”终日塞在实验室做研究的陈静高兴地说,“我都很久没有聊天了,搞研究搞得我心情苍老,今晚我们好好讲悄悄话。”

也只能这样了。

陈静拉起愁云满面的明靓走进卧室,按着她坐着梳妆镜前,爱怜地指着镜子的人儿说:“开心一点,好不好?天不会塌下来的,又不是你的错。你干吗替他人忧心呢?”

“我生气他设计陷害我。静姐,如果是真爱就应放在心里,而不是当街叫卖对不对?”明靓气愤地说,“明显就是个恶作剧吗?”

“你原来气他不是真心?”陈静拿下眼镜,镜片后稍稍变形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唉!”明靓拉下发上的发圈,任一头黑发披散在后,“静姐,真心假意对我都一样,我又不喜欢他的,我只是觉得小人是得罪不起的。”

“你对他做过什么吗?”

明靓心虚地左顾右盼,“啊,没有啦,好了,静姐,不谈这些。静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虽然我忙得没时间恋爱。”陈静大大方方地说,脸上荡起一圈温柔。

明靓好奇地凑近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就是智商降到最低点,整个人在他面前非常小儿科。”

“呃?你这样一个准博士也会那样?”

陈静眼眸如水,“除非你不爱,如果爱上,自然而然就如中邪一般,即使你本来灵巧、聪明、受过高等教育,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依然会变得愚蠢,你受的教育毫无意义。”

“好象很深奥!”明静托起下巴,撅着嘴,不敢苟同。

“等那一天在某个地点,遇到某个人,你自然不教自会。”陈静调皮地冲她挤下眼。

“那个我暂时不期待,不过我很渴望能见见把聪明的静姐变成弱智的那个人。”陈静的话让明靓忘了自已的烦恼,好奇地想探个究意。

“呵,可以呀,他叫古杰,是个画家,住在宋庄,暑假时我带你过去住几天。”

“画家?”那是个什么样的故事,画画的与搞实验的,理性和感性、浪漫与实际,“无限伸长的地平线两端,怎会有交点?”她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笨啦,地球不是圆的吗?再长的地平线伸出去终会相遇。”陈静轻笑着拍拍她的头,“所以任何事不要下太快的结论,看似不可能的事往往可能性最大。”

是吗?人生不是做菜,几勺油几勺盐,搭配得好好,人生有太多意外,防不胜防,如果有个什么无预期的出现,想想地球,心情就坦然了。明靓若有所思地颔首。

可是关于那个颜浩的意外,她接受得心不甘情不愿,没有心情再整回去了,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视而不见、熟视无睹,当他是空气好了,今天的事就当被蚊蝇咬了下吧,不理会。思绪理清,心情自然轻扬起来。

“静姐,睡觉吧!”伸了个懒腰,明靓看着柔软的c黄被,就想钻。

正脱衣的陈静奇怪地看着两眼晶亮的明靓,“想通啦?”

“嗯,应该是有了应对之计吧!”

“哈哈!搞得象个战争似的。”

“对,现在从实战进入地下。”明靓皮皮地笑了。

“好,那我等着你凯旋而归。”

“是!”俏皮地行了个军礼,两人相抱大笑。

夜是寂静的,忙碌了一天的陈静已沉沉睡去,因为陌生的c黄,明靓虽困却不能熟睡,今天,又是演出又是“遇难”,情绪还不能平静,心好象还被什么牵着,“扑咚、扑咚”如叩门般,却又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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