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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148)+番外

小娘子突如其来的顺从,让谢瑾年欣喜。

近乎凶狠的索取渐而化作温柔缱绻的缠绵,谢瑾年含着娇软的唇舌,轻柔地安抚了须臾,总算放过了诱人的朱唇。

含笑看着小娘子轻颤的长睫,谢瑾年在似是染着无限风情的眉眼上落下一吻:“瑶瑛。”

谢瑾年鲜少这般称呼她。

静姝用她那被盛世美颜迷晕了的脑子反映了一瞬,才慢半拍地应了一声:“嗯?”

看着小娘子脸上染着云霞,呆呆的模样,谢瑾年忍俊不禁,捏着小娘子的下巴在微启的朱唇上又印下一吻,低笑:“原谅为夫,可好?”

喵的!先放美人计,再求饶,简直犯规!

静姝眼底潋滟着尚未褪去的水雾,看着谢瑾年,强行硬起被美色迷惑了的心肠,似笑非笑:“妾愚钝,不懂夫君何错之有,又因何求妾原谅。”

他这个小娘子。

平时都是我来我去的,现在却跟他咬文嚼字地妾来妾去……

谢瑾年用下巴蹭着小娘子的头顶,低笑:“只要是惹了娘子不乐意,为夫便是有错的。”

唔,犯完归,又来花言巧语。

静姝踢踢谢瑾年的小腿,似笑非笑:“诚意不足,甜言蜜语来凑?”

谢瑾年莞尔。

垂眼看着慢悠悠露出锋锐爪子的小娘子,轻笑:“娘子既然觉得为夫肺腑之言皆是花言巧语,便请娘子说说,为夫如何做才算诚意足?芙蓉帐下度春宵?”

花言巧语没用,就又来耍流氓?

静姝迎着谢瑾年的目光,眼尾渐而爬上了一丝轻嘲:“夫君,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被他染上水雾的桃花眼,摒弃了风情,潋滟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无情,就那般看着他。

小娘子虽未明言,那双惑人的眼睛里却是道尽了执着。

今晚这关,难过。

谢瑾年心中轻叹,抱起濒临朝他亮出爪子的小娇娘,回到罗汉床上。

约莫一米宽的罗汉床,两个人躺在上面有些窄。

静姝缩在围栏边,后背紧贴着围栏上的大理石,却也不过跟谢瑾年拉开了一拳的距离。

谢瑾年忍俊不禁。

把小娘子扯进怀里,轻抚着小娘子的背,谢瑾年低笑:“莫使性子了,娘子心中但有疑惑尽管问我,能说的为夫必不会隐瞒。”

能说的,必不隐瞒,这可真就是语言的艺术了。

静姝哂笑,指尖戳着谢瑾年胸前厚厚的布条,不紧不慢地道:“不如夫君先说一说那些个能说的。”说完咱们再讨论不能说的。

听出小娘子的言外之意,谢瑾年莞尔。

也不去点破他家娘子的小心机,谢瑾年略作沉吟,便开口续上了被泰老爷打断的话题——故英国公静文德之死:“之前娘子说岳父岳母殁得蹊跷,为夫办差时,借着便利留心了一二,还真让为夫发现了些许端倪……”

想到追查到的真相,谢瑾年垂眼看着下意识抓紧他衣襟的小娘子,心中着实有些不忍心,不由默然。

静姝抬眼盯着谢瑾年,以眼神无声地催促。

谢瑾年轻叹。

掌心轻柔地拢着小娘子鬓边发丝,谢瑾年犹豫了一瞬,缓缓开口说根由:“岳父身为太子詹事,把东宫把守的固若金汤,不知替太子挡下了多少明枪暗箭,自然便招了那些觊觎那把椅子之人的嫉恨。”

到底还是没忍心事无巨细地尽皆说个明白,避了重就了轻。

然而,静姝却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瞬间了然:“恐怕不止是记恨那般简单,不然父亲也不会坠马身殁。”

他的小娘子如斯通透,着实不好糊弄。

谢瑾年低头,在小娘子额头印了一下,低声道:“确实,说岳父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也不为过。”

静姝用手背抹了下额头,把脸埋进谢瑾年怀里,默默数着谢瑾年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轻声问:“夫君可知是谁要了父亲的性命?”

“嗯。”谢瑾年轻抚着小娘子的后背,低声说,“太子年初得子,后继有人,地位愈发稳固,康亲王狗急跳墙,便出了昏招……”

拢紧双臂,把小娘子紧抱在怀里,谢瑾年才继续道,“指使着国公府的马奴给岳父的马做了手脚,又故意使绊子,让岳父延误了救治。”

静姝霎时悲从中来,泪水不可抑制地下淌,带着独属于“包子少女”的悲伤,瞬间便打湿了谢瑾年的衣衫。

静姝静静地伏在谢瑾年怀里,任由泪水无声地冲刷着心中莫名而起的悲意。

不过须臾,小娘子的泪水便浸透了他胸前厚厚的布条。

胸口的湿意仿佛直接淌进了他心底,谢瑾年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轻抚着小娘子轻颤的肩头,满口子的哄:“娘子莫哭,那起子谋害岳父的歹人,有一个算一个,为夫必让他们百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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