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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182)+番外

直至把个小娇娘揉成了煮熟的虾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小娘子。

静姝立时跳下床榻,提着裙子跑出了两丈远。

谢瑾年莞尔。

手背撑着脸颊,侧卧在罗汉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娘子:“过来。”

静姝摇头,一指朱窗上渐而黯淡下去的残阳余晖:“时候不早了,想来夫君还要与僚属议事,妾身便不耽搁夫君正事了。”

谢瑾年朝着静姝勾手指:“正事白日里俱已议完,眼下为夫的正事便是与娘子共进晚膳。”

静姝摇头:“这却是不行。”

谢瑾年饶有兴趣地问:“为何?”

笑意渐而爬上眼尾眉梢。

静姝看着谢瑾年笑意盈盈,拿捏着被谢瑾年迫得承认吃醋时的腔调,重复:“夫君,我、说、我、醋、了。”

说完,便在谢瑾年霎时变得无奈的目光里,转身摇摇地走向书斋门口。

谢瑾年看着小娘子的背影,莞尔失笑。

直看着他的小娘子袅袅娜娜地走到书斋门口,一双莹白的素手搭上了朱红的门板,才施施然地道:“今日有商队进京,送来不少海鲜,想来这会子厨房里应该已经收拾得了。”

看着小娘子仿佛竖起来的耳朵,谢瑾年轻笑,“那蟹子也不知是盐水煮了,还是剥壳蒸了;那鳆鱼不知是炒了薄片还是做了鳆鱼豆腐;大厨房的厨子也不知能不能把那乌鱼蛋煨出好滋味来……”

这只臭狗子太坏了,竟然拿蟹子鲍鱼诱惑她!

静姝默默吞了口口水,收回搭在门上的手,转身,看着谢瑾年,娇声轻唤:“夫君。”

谢瑾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娘子:“嗯。”

静姝盯着谢瑾年,缓缓鼓起嘴。

谢瑾年失笑,朝着静姝招手:“娘子,过来。”

静姝站着没动:“那蟹我想吃香辣的。”

谢瑾年看着静姝笑而不语。

静姝眯眼盯了谢瑾年一眼,转身拉开书斋的门,吩咐守在门口的立冬:“去让立秋把蟹子做成香辣的,再用鳆鱼熬个粥,待会子……”

静姝回头看向谢瑾年,微扬起下巴——给你个机会。

谢瑾年莞尔。

扶额轻笑了一声,起身,像模像样地拱手一揖:“请娘子赏脸与为夫共进晚膳。”

静姝含着笑轻哼。

谢瑾年直起身,作势要往书斋门口走:“娘子若是再不应允,为夫只好上前去求得娘子同意了。”

臭狗子,又威胁她。

静姝白了谢瑾年一眼,继续吩咐阶下候命的立冬:“待会子送到书斋里来。”

待得书斋的门重新挡住了外面的天光。

谢瑾年悄声行至静姝身后,拥住静姝,似笑非笑:“这时候京里可没有蟹子卖,娘子吩咐得这般利落,便不怕小厨房里没有蟹子,愁坏了立秋。”

静姝戳着谢瑾年胸口,自得一笑:“既是这般新鲜的吃食,夫君必不会忘了我的小厨房。”

谢瑾年莞尔:“既是如此自信,你又怎的没想到为夫已是让人给你做了香辣蟹了?”

静姝:“……”百密一疏?

谢瑾年果然让人做了香辣蟹。

静姝又让立秋做了一份,以至于炕桌上,香辣蟹便占了半壁江山。

好在静姝和谢瑾年两个口味都重,都偏爱这一口,面对着面啃蟹子啃得不亦说乎。

两瓷盆的香辣蟹下去大半,静姝吮着手指上的汤汁,笑道:“还是立秋做的地道。”

谢瑾年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笑道:“立秋打小便学厨艺,各色菜系虽都能做得,但还是这口香辣的做得最是拿手。”

静姝闻言,不禁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

她十分怀疑立秋得以成为怀瑾院的大丫鬟,全赖她能做得好一手香辣口的菜色。

只不过谢瑾年千算万算,大概也没算着他预备着给自己个儿打牙祭的,最终却是便宜了她。

谢瑾年看出小娘子眼中的揶揄,从容自若地盛了一碗鳆鱼粥送到小娘子嘴边,刚欲开口轻叱,便见谢一翻窗而入,拜倒在罗汉榻前:“公子,泰老爷正往这边来。”

静姝:“!”

谢瑾年:“……”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一眼,忙不迭放下手中的碗,往谢瑾年嘴里边塞了一片胡瓜清口。

谢瑾年不紧不慢地嚼着胡瓜,打了个手势。

谢一立时起身,搬炕桌、挪屏风。

静姝也从榻上下来,与谢瑾年一起倒水净手,补妆容。

三个人分工协作,配合默契,待得泰老爷推门进来时,谢瑾年已是在榻上躺好,变成了人前那副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一口气上不来撒手人寰的模样。

然而,到底是收拾得匆忙,谢瑾年虽未露出马脚,炕桌上那一桌子蟹壳却是没来得及收拾,尽数落在了泰老爷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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