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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11)+番外

谢瑾年视线锁定在和亲王身上,突然开口:“退下罢。”

冲到一半的谢一得令,立时止步。

冷着脸抿唇略平复了下翻涌的气血,转身跪地朝谢瑾年行了一礼,便默然隐去了身形。

谢瑾年不动声色地盯着和亲王。

直至那和亲王一展折扇,仿若浪荡公子一般,摇着骨扇,满眼含笑地盯着他的小娘子看。

谢瑾年才又缓缓开口:“阁下好俊的身手,又生得一表人才的,奈何做了这剪径的水匪?”

明知道他因何而来,偏要指他为贼?

和亲王自他记忆里的小姑娘身上收回视线,看向谢瑾年,似笑非笑:“本王堂堂当朝亲王,竟是被你空口白牙诬成了水匪,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谢瑾年一哂,不紧不慢地道:“在下虽只是一介商贾,却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京中的王爷远远的见过,大江南北就藩的藩王也面见过,还从未见过如阁下这般不讲礼数的王爷……”

说着,谢瑾年又是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阁下若是执迷不悟,还要继续冒充亲王,在下纵是再怜惜阁下的人才,却也要命人锁了阁下送官了。”

和亲王气极而笑:“就凭你那些僚属?”

谢瑾年掌中马到成功一顿,挥手间,便有二十劲装汉子悄无声息地现身,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和亲王围在了正中。

看着犹如误吃了蚊虫、满脸郁色的和亲王,谢瑾年轻笑:“阁下可要试试我这些家丁的身手?”

和亲王盯着谢瑾年,神色阴晴不定。

这些护卫虽有二十,却也不被他看在眼里,他所忌惮的是谢瑾年。

虽然谢瑾年一直病歪歪的,他却总觉得这个病秧子并不简单,况且今上还有口谕,要他把谢瑾年全须全尾的送回南虞。

却也不知今上是个什么意思,分明提防着这个病秧子,却又对他宠爱有佳——京郊那座锦园,太子想要都没得着,反倒是赐给了谢瑾年;同样是卸任,旁的人只有无尽猜忌,困在京郊终老的份儿,他谢瑾年虽然也被猜忌,却是能携家带口的回南虞。

今上甚至宁可派他随行监视,也未下令让谢瑾年留在京中。

和亲王百思不得其解。

阴晴不定地审视了谢瑾年片刻,视线挪到谢瑾年身边的小娘子身上,兀然指着谢瑾年笑问:“小姝妹妹,你可当真要看着你的清哥哥跟他刀兵相见?”

神特么的清哥哥!

敢不敢不要把这个儿时称呼说的好似是“情哥哥”一样!

手被她家美人夫君攥得有些疼,静姝却也没敢挣脱,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和亲王,道:“王爷,儿时的称呼,现下再拿出来说,可不太妥当。”

来回端量着谢瑾年和静姝的脸色,和亲王笑得愈发肆意,甚至故意把话说的暧昧又苦情:“便是长大了,我便不是你清哥哥了?小姝妹妹这般无情,那我可是要伤心了。”

静姝嘴角微抽。

幼时那一声“清哥哥”还不是你拿糖堆儿从包子少女那骗去的?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得跟私定终身了似的:“冀弘清。”

冀弘清是和亲王的名字。

和亲王冀弘清听得静姝连名带姓的叫他,也不恼,只是用他那双妖冶的眼睛幽怨地盯着静姝:“小时候你可都是跟我叫清哥哥的,还说长大了要给我做……”

“冀弘清!”静姝这一次唤和亲王的名字唤得格外干脆利落,直接把和亲王未出口的“新娘”二字憋回了肚子里。

开什么玩笑,让他把那两个字吐出来,谢瑾年过后不定要拿捏着这个“把柄”怎么“整治”她呢!

静姝面无表情地端量和亲王冀弘清。

冀弘清虽然摆出了一副被她始乱终弃伤心欲绝的模样,可那双妖冶的眸子里殊无半分伤心,有的只是一如幼时戏弄“她”之后的恶劣。

静姝动动被谢瑾年紧攥在掌心里的手指,竖起柳眉轻哼:“幼时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兄妹情谊或许是有的,旁的却是半点也无。今日久别重逢,本可以是欢欢喜喜的事儿,你又何必要闹成这样?”

冀弘清扬眉,饶有兴趣地端量静姝。

只觉得眼前的少妇,与他记忆里那个小丫头简直判若两人。

纵是女大十八变,金尊玉贵的长大,也不该连性情也变了,竟还变得这般可人。

记忆里那个小丫头,于他心里只是似兔子一样的邻家小妹妹,算计起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然而,今日一见。

看着明艳动人的少妇,冀弘清却觉得,或许诸般算计也可以不止是算计。

念及此,冀弘清面上的幽怨更胜:“你我两小无猜的情谊,可不是你三两句话便能抹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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