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2)+番外

静姝轻松了口气,晃晃手臂,示意谢瑾年松手:“容我替夫君整理衣衫。”

谢瑾年松开手,后退一步,展开手臂,待静姝笨手笨脚地把他身上的天青色直裰理整理齐楚,不紧不慢地说:“晚上再与你算账。”

静姝:“……”这个病秧子美则美矣,是真的挺狗,剖开腹腔恐怕比墨汁都黑。

看着小新娘一脸无语,谢瑾年心情愉悦。

捉住小新娘的手,牵着她坐到罗汉榻上,谢瑾年抓了把松子,剥了一粒,把松子仁送到静姝嘴边,漫不经心地道:“英国公府,不论她们做了什么,于世人眼中,那都是你的娘家,你的倚仗。你今日回门,将国公府掌权的人物得罪了个遍不说,还不知遮掩,若我是个心胸狭窄的、或是但凡我有心仰仗国公府,日后可还有你的好日子过?”

静姝垂眼,盯着白白嫩嫩的松子仁看了一瞬,叼进嘴里吃了。

松子仁脆香可口,静姝吃完唇齿留香,盯着谢瑾年指尖剥着的松子,满口彩虹屁脱口而出:“夫君最是温柔豁达,又最是有能为,不可能因为这点子事就跟我生分了。”

“原来还生了张巧嘴……”谢瑾年轻笑一声,把剥好的一小把松子仁递到静姝嘴边儿,含笑看着静姝,“就算你是信得过我为人才那般不计后果,那回府之后呢?”

静姝并不觉得她回府之后的行为有什么可指摘的。

猫儿似的两口卷走了谢瑾年掌心的松子,静姝眼波潋滟:“请夫君解惑。”

谢瑾年指腹不着痕迹地滑过掌心,抬手替静姝将鬓边垂下的发丝拢至耳后:“你仔细想想,这一路上有多少个下人看着呢?你就那般大剌剌地说那些个话,可怜巴巴地扯我袖子,若我给你个没脸,你日后在府里的日子还怎么过?”

静姝现代思维,情急之下还真没想这些。

“那起子下人呢,最爱嚼舌头,也最会看眼色行事。”谢瑾年眉眼挂上浅笑,悠悠然问静姝,“傻姑娘,可想明白了?”

静姝不傻,一点就透——说白了,她在谢家的地位全在谢瑾年一念之间。

这种处境于来自现代的自由社畜而言并不怎么美妙,但静姝也领谢瑾年这份情,起身笑着对谢瑾年一拜,装模做样:“夫君便是这谢家的天,我日后想过好日子就得巴结好了你。”

“倒也不必巴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听话,就会让你过得舒服。”谢瑾年莞尔,伸手捏住静姝的指尖,“今日再给你句话定心,为夫向来觉得‘堂前教子,枕边教妻’颇有道理,所以,你只要别太过出格,人前我都能给你留着脸面。”

静姝抽回手,似笑非笑:“哦,留脸面就是自顾自往前走,让人追也追不上,腿长有自信?”

谢瑾年哭笑不得:“说你傻,还就是个傻的。”

静姝不乐意:“不如谢少爷睿智。”

虽然被夸睿智,谢瑾年还是觉得这个词出自静姝口里就不是好话。

谢瑾年眸色寡淡地盯了静姝一眼,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回门归家,就该为夫走在前面,你那般紧追不舍,我可不就得走快些?可哪知道娘子竟然那般着紧为夫,非要追上为夫才安心,硬是撒着娇要为夫抱回屋,为夫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撒娇?那是个什么东西?

静姝嘴角微不可察地一抖,小跑两步,跟上谢瑾年,阴阳怪气:“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

谢瑾年瞥了静姝一眼,目光里明晃晃挂着“且看你口是心非”,泰然自若地点头:“知道就好,日后记得听话。”

静姝:“……”这么会顺竿爬,属猴子的吗?

*

荣华堂,东明间。

谢夫人倚着引枕,看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打络子。

小姑娘皮肤雪白,柳眉细眼,与谢夫人像了八分,头上用珍珠发带绑了两个发髻。

彩色丝线在嫩白小手间翻飞,小姑娘紧抿着唇,认真摆弄丝线的模样着实可爱。

外间传来丫鬟们问好的声音,小姑娘手中活计一停,抬眼看向门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仿佛在发光。

帘子被打起来,谢瑾年与静姝相携入内。

小姑娘从榻上下来,视线黏在谢瑾年身上,待谢瑾年和静姝给谢夫人问过安,便像模像样地福身,细声细气地唤了一声:“哥哥。”

抿唇停顿了一下,才用更小的声音唤了一声:“嫂嫂。”

这个小姑娘静姝记得,正是谢瑾年的胞妹,慧姐儿。

慧姐儿可可爱爱,静姝挺想rua一下,然而慧姐儿过于腼腆害羞,静姝不敢轻举妄动,怕把小姑娘吓哭了。

谢瑾年余光扫过静姝,一摸袖子,向来从容自若的脸上鲜有地露出一丝懊恼:“抱歉,给慧姐儿的九连环忘了带,等会儿给你送到蔷薇院去。”

上一篇:清穿之贵人谋 下一篇:大佬反向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