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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39)+番外

这是什么脑回路?

前额叶里的脑回沟被填平了?

想爬谢瑾年的床,还憋了劲儿的想往死里得罪她……

静姝简直哭笑不得:“她图个甚么?”

立冬也是被刷新了认知,抽搐着嘴角,道:“翡翠知道李嬷嬷一家因为少夫人被发卖了,便嫉恨上了少夫人,想用这个法子给李嬷嬷报仇。”

这逻辑能力,去考逻辑学也是能够挂科挂到天长地久的料。

静姝竟是有些无言以对。

谢瑾年与静姝十指相扣,拇指指腹轻抚静姝的手背,抬眼看向立冬,冷声问:“她们一家子因何没被发卖了?”

立冬神色一敛,无比恭谨地道:“翡翠的老子是三老爷得用的管事儿,娘是老夫人院子里管花草的婆子。当日少爷的命令传到南虞,三老爷觉得少爷是小题大做,与老夫人一合计,便压下了这事儿。”

谢瑾年轻哼:“恐怕不止这般简单。”

立冬低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道:“是。压下这事儿之后,三老爷转身便又将这事儿与那管事说了,还趁机恐吓着那管事上缴给他了七成家财。”

蠢货!

谢瑾年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怒火,冷声吩咐:“把翡翠他老子娘也绑起来审一审,审完了便把他们一家子远远地发卖了罢。”

立冬福身应诺。

谢瑾年又道:“若是谢万喜拦着,便让他来找我说话。”

立冬再次福身应诺。

谢瑾年仿佛被气着了,用帕子捂着嘴轻咳。

谢瑾年开始演,静姝立时跟着入戏,扭身给谢瑾年轻抚胸口:“且快消消气,忘了蔺先生怎么说的了?你这身子骨儿得少生气,少劳累,好生静心调养才行!”

谢瑾年适时缓下咳嗽声:“替父亲操持着家里的产业,哪是说省心便能省心的了的。”

静姝垂眼看着谢瑾年眼尾残余的冷意,劝他:“树大作根,气大伤身,至不济你也得少生些气。”

这一声劝倒不是演的,而是发自于真心。

谢瑾年和缓下神色,止住咳嗽:“知道了。”

静姝白他一眼:“知道也要做到。”

谢瑾年轻笑,颔首表示记下了,抬眼看立冬:“旁的几个都是哪家放到积善堂里的耳目?”

立冬默默消化着吃到嘴里的糖,恭声道:“茶房的李二家的是六房二老爷的人,茶房的翠柳是许知府家的人,小厨房的徐婆子是五房四老爷的人,巡夜的蒋婆子是万总兵的人,针线房的红绸是二房七老爷的人,针线房的绿缎没说清她背后的人是谁,只说是一个满口官话的人,看模样像是北边儿来的。”

谢瑾年冷笑一声。

静姝指尖戳谢瑾年腰眼:“莫生气。”

谢瑾年周身冷凝的气场一缓,攥住小娘子在他腰间作怪的手,吩咐立冬:“把绿缎交给谢一,让谢一接着去查。”

立冬福身应诺,又问:“余下那五个该如何处置,还请少爷示下。”

谢瑾年捏着静姝的指腹,曼声道:“老规矩,谁们家的耳目,让谁们家的家主来领。”

立冬福身应诺,等了片刻,见谢瑾年再无吩咐,便悄默声地退出卧房,并在外面掩上了格栅门。

卧房里再无旁人,气氛霎时变得有些黏稠。

谢瑾年松开她的指腹,指尖顺着她的无名指,划到她的掌心,轻轻的挠了一下。

这一下,痒痒的,一直痒进了她的心里,痒得她心率有些失常。

静姝拢紧掌心,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床外蹭,嘴上没话找话转移话题:“许知府和万总兵,也要他们亲自来府里领人?”

谢瑾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娘子一点一点往外蹭。

直至静姝蹭到床边,眼看着他的小娘子坐了个空,才又施施然用力一拽,将他那即将摔到地上的小娘子拽回了怀里。

猝不及防,重新扑回谢瑾年怀里,像极了投怀送抱。

静姝伏在谢瑾年身上,一动不动,只有心脏在怦怦跳。

揽住小娘子纤细的腰身,谢瑾年指尖点在静姝眉心,顺着挺直的鼻梁下滑,最终流连于艳若春桃一般的唇上,轻笑:“那是当然。便算是给他们提个醒儿,免得他们还当是从前,那般肆无忌惮的,麻烦。”

静姝抿唇,不小心抿到了谢瑾年的指尖。

在谢瑾年渐而变得幽深的目光里,静姝把通红的脸埋进谢瑾年怀里,闷声咕哝:“那些事我不懂,只要夫君别忘了咱们回南虞的初衷便好。”

种二亩薄田,养三五个小崽儿。

谢瑾年垂眼看着他家小娘子只别着嵌珠银饰的发髻,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待料理清楚了那些扰人清静的琐事,便与娘子生三五个小崽儿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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