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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41)+番外

这话说的,便像是他故意不让她接小崽儿回来一样。

谢瑾年好气又好笑,屈指敲了下静姝的额头,无奈道:“虽说眼下囯丧里不能祭祖,娘子却也还是得见一见亲族。还有这怀瑾院,便是收拾得与京里差不多了,可总还是有些出入,娘子需得熟悉一番才能住的习惯。更别说过个一两日,待为夫能下床了,还要带你去拜见父亲。”

经谢瑾年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不少事要忙。

静姝顿觉生无可恋,瘫在谢瑾年身上,摆出了一副半死不活的嘴脸,有气无力地说:“还请夫君这两日抽空子提前给我背背书,免得我届时闹笑话。”

谢瑾年揽着软若无骨的小娘子,坏心思又起:“端看娘子表现了。”

骤闻即将要进行十级社交,整个人都丧丧的,必须能动手绝不动口。

静姝二话没说,一口咬在了谢瑾年胸肌上。

好像有什么不对,算了,口感尚佳,咬完再说。

说笑归说笑。

接下来的几日,谢瑾年卧床休养。

每日处理完报到他这里的要紧事,闲暇时光便开始给静姝讲谢家的事。

从谢老夫人偏疼三房,讲到谢老夫人与谢夫人因一些个陈年往事婆媳关系势同水火。

谢老夫人不放权、不放心谢夫人掌家,谢夫人却是乐得清静,万事不理,只管过自己的清净日子。

又从谢家七支族人,各支族人眼下的家境,家主的品行,子孙是否争气,当家主母是否贤良,讲到各支在谢家生意里各有多少话语权。

静姝听得懵懵懂懂。

谢瑾年说的这些事儿她都能听明白且已是牢记在心,却又有些搞不懂谢瑾年此举的深意。

更让静姝迷惑的是,谢瑾年讲完谢家生意上的事儿,便又开始给她讲南虞官场。

这日,听谢瑾年讲完许知府,又要讲万总兵。

静姝忙不迭捧了一盏热茶给谢瑾年润喉咙:“夫君只管给我着重讲讲族里的事便是,讲这些官场上的事儿又是做甚么?我区区一介女流,又不能去当官儿。”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娘子便当故事听听罢。”谢瑾年捧着茶盏,轻啜了一口,指尖点在静姝蹙起的眉心,笑问,“你这是犯什么愁呢?”

当然愁。

这书中世界里的官职她都闹不明白,便是把这官场上的事儿当成故事听,她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吗?

静姝盯着谢瑾年掌心上的断纹,睫毛轻颤:“愁我这榆木疙瘩脑袋,夫君辛辛苦苦说上半晌,我竟是连一半也记不住。”

谢瑾年莞尔。

他的小娘子若是愚钝,天下人恐怕得有八成都是傻的:“无碍,一遍记不住,为夫多给娘子讲几遍就是,左右时间有的是。”

万万没想到,都穿书了,还得背书!

看着谢瑾年唇边坏笑,静姝立时气鼓鼓:“很是不必,累着夫君便不美了。”

谢瑾年指尖戳静姝鼓鼓的脸颊,眉眼间尽是掩不住的笑意:“与娘子说话,为夫不累。”

静姝拍掉谢瑾年的手,背过身不肯理她。

抗拒姿态摆得明明白白的。

谢瑾年莞尔。

掌心落在细白的脖颈上,撸猫似的撸:“听话,为夫自不会害你。”

静姝缩缩脖颈,抓着谢瑾年的腕子,不甘不愿地转身,咕哝着抱怨:“一会儿知府,一会儿知州、同知的,都要把我绕晕了,现在又要说总兵……”

谢瑾年闷笑,好声好气地哄她:“为夫再给娘子讲细一些,娘子好好把这些记住,对娘子没坏处,嗯?”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

从融融笑意里看出了谢瑾年的认真,勉为其难地点头:“行吧。”

谢瑾年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坚持让她记这些,必是有用的。

谢瑾年亲亲静姝残余着抵触的眉心,又从许知府开始,重新开讲。

这一次顾及静姝的感受,谢瑾年讲得格外细致。

听得明白了,静姝把“故事”听进心里,听着听着便得了趣儿。

谢瑾年讲了一段,又停下来问静姝:“娘子,可有哪处不明白?”

静姝一改先前的抗拒,摇晃着谢瑾年,娇声催促:“没有,夫君讲得明白的很,快些往后讲吧!许知府可是把那戏子送到廉亲王府里了?”

谢瑾年忍俊不禁,把朝他撒娇的小娘子拽进怀里:“廉亲王平生两大爱好,一是结交文人士子,二便是喜欢梨园戏子。小六月嗓子身段俱是顶好的,许知府自然一送一个准儿。”

静姝脑子里立时描绘出一个附庸风雅、自恃清高的形象:“真就这么个性子?”

谢瑾年轻哂:“皇室子弟又有几个简单的?”

也对,不个个跟圆葱似的,至少也得是三层套娃,不然对不起天潢贵胄这个高贵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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