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77)+番外

分明是一句赞美她的话,被谢瑾年笑着说出来偏偏就变了味。

静姝仰头审视谢瑾年:“我十分怀疑夫君是在暗指我不够温柔,甚至还在嫌弃我睚眦必报。”

谢瑾年哭笑不得。

十分具有求生欲地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继续给他家娘子讲“故事”:“父亲心中有愧,待母亲更胜从前。若是没有后来那些事,过个一年半载,父亲和母亲和好如初也不无可能,怎奈何天不从人愿。”

静姝不禁好奇:“后来又出了什么事?”

谢瑾年垂眼掩下眼底情绪,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静姝的脖颈,低声道:“饶是母亲千防万防,后来还是又出了几次意外,每每闹起来祖母都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父亲亦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和稀泥。”

又出了什么意外,不言而喻。

有这样的身世,这样的“祖母”和“父亲”,谢瑾年能平安长大还真是不容易。

静姝甚至怀疑谢瑾年早年坏了的身子骨儿便是被亲娘溺湖里溺的,根本不是他学凫水淹的:“说他们离谱都是侮辱了离谱。”

谢瑾年轻笑,指尖点在静姝眉心,似是要帮她抹去眉宇间的怒意:“到得那孩子五岁那年,今上再次南巡,驻跸谢家。趁着父亲前去面圣、母亲去拜见贤妃娘娘,大姑姑潜入似锦院掐了那孩子的脖子。”

饶是知道小谢瑾年必是又妥过了这一劫,静姝依旧听得后怕不已。

谢瑾年握住紧抓着他胳膊的柔荑,拢在掌心,带着安抚意味地轻抚静姝手背:“恰逢今上新宠虞美人突然晕倒,报到贤妃娘娘那里,贤妃娘娘作为主事宫妃自是不能置之不理,母亲因此得以提前回府,便又一次碰了个正着。也是那孩子命硬,彼时已经没气儿了,硬是又被曲先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静姝轻舒了口气:“得亏有母亲在。”

谢瑾年颔首。

不管之后有多少恩怨,在他五岁之前,谢夫人待他确确实实是没话说的:“爱子险些被活生生掐死,彻底激怒了母亲。母亲心里恨极,当即便使人把大姑姑打了个半死。祖母见着大姑姑被打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指责母亲身为长嫂,待大姑姑不慈,不依不饶地要发落母亲。”

静姝听着就很气,拳头硬邦邦:“她怎么敢!”

谢瑾年轻嘲:“自恃是府里的老太君,占着一个“长”字,便要以“孝”字拿捏母亲,母亲却是不再吃她这一套,两厢撕扯下来,便撕扯到了父亲跟前儿。”

静姝扁扁嘴:“父亲定是没做人事儿!”

他家小娘子这张嘴……

谢瑾年失笑,不过他父亲还真就是没做人事儿:“闹到了这般地步,父亲还是要息事宁人。父亲态度一摆出来,便磨灭了母亲对他残存的最后一分念想。”

静姝把拳头捏得嘎嘣嘎嘣响。

谢瑾年忙攥住静姝的拳头:“仔细手疼!”

静姝气哼哼:“手不疼,肝儿疼。”

谢瑾年莞尔,掌心覆在静姝小腹上轻揉:“对父亲没了念想,母亲在乎的便只剩下了那个孩子,直把谢家闹了个天翻地覆,甚至惊动了圣上。圣上居中调和,母亲不得不息事宁人,这事才算平息。”

静姝还是觉得气:“忒也便宜他们了。”

谢瑾年未置可否,直接说了那场大闹的结果:“母亲虽不再闹,对祖母却也没了原先的尊敬,对父亲更是不理不睬,甚至使人给父亲另收拾了院子。”

静姝心里痛快了一丁点:“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谢瑾年轻笑:“父亲日日去似锦院里找母亲赔罪,母亲始终不为所动,只一副自此与爱子相依为命的姿态。”

静姝撇嘴:“赔罪又有什么用。”还是渣男一个。

“若是大姑姑肯安生,容父亲赔个三年五载的罪,兴许还真能有用。”谢瑾年言语里的嘲讽掩都掩不住,“偏她拖着一身伤还要闹事儿,没隔几日便找上母亲,跟母亲说那孩子是她的,说那孩子的父亲身份尊贵,父亲和祖母为了保住那孩子换取荣华富贵,故意让母亲与她同一日生产。”

静姝心中一群羊驼狂奔:“母亲怕是得被她气疯了。”

谢瑾年垂眼:“大姑姑居心叵测,母亲以为她亲子乃是因为那孩子丧的命,一时被恨蒙了心,险些掐死那孩子。”

静姝抱住谢瑾年,心疼得想落泪——她家狗子实惨。

谢瑾年轻叹:“之后又是一番大闹,后来母亲便成了如今的模样。”

“大姑姑这几次三番地到底图什么?她明知那是她的孩子……”静姝伏在谢瑾年怀里,闷声问,“竟还这般执着的想叫那孩子死。”

谢瑾年沉默了良久,轻嘲:“图男人罢。那男人说她处心积虑生下那孩子是居心叵测,幻想借子上位,说她企图借那孩子为谢家谋求荣华富贵。她听进心里,便想着把那孩子掐死,来向那男人证明她的一番痴情。”

上一篇:清穿之贵人谋 下一篇:大佬反向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