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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289)+番外

狗皇帝偏宠端肃郡王?有被这个笑话冷到!

耐心听完米姝给她空口画的大饼,她险些呵呵米姝一脸:“米六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合着我便是贪图那点子封赏的人?”

有求于人,米姝不得不端着她的清高,放缓语气:“静大姑娘莫多心,我没那个意思。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是文贞公的掌珠,见惯了荣华富贵的,哪里会贪图那点子封赏的人,我不过是情急之下提前表下心意罢了。”

静姝应景儿地缓下神色,换上一副愁容:“米六姑娘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便也不瞒你了。”

说着,静姝用帕子轻拭眼角,落下两滴泪来,“按理说,米六姑娘求到我跟前儿,我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事有不巧,我家相公昨个儿突然旧疾复发,病得着实不轻,便是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

米姝半信半疑。

然而,静姝那满脸哀泣又不似是作假:“这话怎么说的?谢公子不是才刚携你回南?怎的就……”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静姝摆出一脸一言难尽,轻叹,“本就舟车劳顿,家里又不安生,又累又气的诱发了痼疾,此番病势汹汹,还不知能不能熬的过去呢!”

米姝一时无语。

谢家大少爷的病,她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竟是病得这般严重,那她此番冒然相求便有些没眼色了。

只是,她又着实担心她家王爷,不禁厚着脸皮相求:“若是谢家公子好转,能否……”

静姝冷下脸色,打断米姝的话:“好叫米侧妃知道,外子至今昏迷未醒,民妇此番上山便是来给外子跪经祈福的。”

这一声米侧妃,便是告诉米姝,她们没什么旧日情谊可议了。

米姝神色微变,垂眼道:“那便请谢少夫人跪完经,再求谢公子帮忙寻一寻我家王爷的下落。”

静姝起身,摆出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姿态:“此次祈福民妇是要跪足七七四十九日的,若是米侧妃等得了,也不是不可。”

米姝神色一寒,盯着静姝便要发怒。

静姝却是看都没看她,直接由立冬扶着离了凉亭,连她心爱的茶点也不想要了。

*

经了这一番插曲,静姝神色便有些寡淡。

彩云见了,便在旁边绞尽心思地说些俏皮话逗静姝开怀。

静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着彩云叽叽喳喳的声音,心中想的却尽是米姝此行的深意。

既怕是她疑心端肃郡王落在谢瑾年手里,特意来找她套话的,又怕她是跟什么人联合起来,想通过她来算计谢瑾年,还有些担心那端肃郡王当真在谢瑾年手里,谢瑾年一时不察露出端倪被人捉了把柄……

诸般揣测在心底滋生,静姝兀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就有些想谢瑾年。

这要是有谢瑾年在身边儿,又哪里用得着她费脑子想这些弯弯绕绕。

彩云见静姝始终不得开颜,不禁直接劝道:“姑娘何必为着个不相干的人愁眉不展?她便是端肃郡王侧妃又能如何?在咱们南虞也翻腾不出什么花样来。”

却是没劝到点子上。

静姝摇头失笑:“你这适应的倒快!”已经“咱们南虞”了。

彩云见静姝露了笑模样,便跟着露出一丝笑:“姑娘在哪儿,奴婢便是哪儿的奴婢。”

“行了,知道你嘴巧。”静姝看着眼前肃穆庄严的宝殿,笑骂,“可也消停些吧,莫扰了佛门的清静。”

彩云透过敞开的殿门,看了一眼殿中的菩萨金身,不禁敛了嬉笑姿态,露出一丝虔诚来。

有迎客僧前来相迎。

立春上前道明了来意,那迎客僧闻得是谢家少夫人前来祈福,世外高僧的淡然姿态里染上一抹世俗至极的笑:“后山最清净的斋室一直给少夫人留着呢,少夫人且随小僧来。”

静姝却是站着没动:“不忙着去斋室,劳烦小师傅先带妾身去拜见普智大师。”

都说普智方丈潜心修佛,一面难见。

任你是达官显贵,还是寒门士庶,来个十次八次也未必能求得一面。

旁边有候在一旁等着入殿拜佛的妇人,不禁搭言:“小娘子想是头一次来兰若寺,怕是不知道,普智大师每日只见一个香客,你来的这般晚,怕是……”

说着,那妇人便摇了摇头。

静姝循声看向那妇人。

便见得那妇人四十余岁,绫罗加身,头上戴着嵌珠的纯银头面,腕子上的白玉镯子成色极佳。

妇人身边站着一个少女,细高挑的身材,眉目清秀,眉宇间一缕愁绪未减其颜色,反倒给她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感。

这想来是一对母女,还是官宦人家的妻女。

静姝揣测着这对母女的身份,含笑道了声谢:“多谢夫人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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