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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许(102)

就是低调。

这一天的辰光过的似乎特别的慢,好不容易等到天黒,她急急地让太监在宫门外等候皇上,自己泡花浴,熏香、换新衣,连卧室里的茶水和果品,她都一一查问。

印妃说女子的初夜会非常疼痛,如果露出痛苦,皇上会不悦。印妃给了些之痛的药茶,让她回来泡了喝。

阮若南也早早泡了喝下。

窗外,更鼓轻轻敲了两下,淡黄的灯束在锦幔后亮着。

阮若南小脸微红,心怦怦直跳。她知道皇上通常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到三更时分,才会回寝宫休息,她应该理解皇帝,不可焦急。

但哪能不焦急呢?

每一时每一刻,都不像是流淌的,而像是蜗牛气喘吁吁的往前爬着。她等着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窗外似乎刮起了风,月也像躲在云层里。

锦幔摇晃着,她听到更鼓敲三响了,她站起身,顾不得羞涩,还没走到卧房门口,门突然地开了,一个身影带着外面的夜风刮了进来,宫灯摇曳了几下,灭了。

阮若南嗅到了男子雄浑的气息,她羞窘地抬起头,一条丝巾突地蒙上了她的眼睛。

“皇上!”她怯怯地喊了一声。

“别怕,朕知道你害羞,这样是不是感觉好一点呢?”一声压制的低笑,嗓音有些暗哑,和皇上白天讲话的音量有些不同。

阮若南一愣,一直温热的手,摸上了她粉嫩而滚烫的面颊,磨搓着她娇美的轮廓。

心跳的狂响声,让阮若南害怕心会不会破胸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她感到自己被搂入了一个胸怀,身子轻轻抬起,一个个热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爱妃,你准备好了吗?”

身子落在了松软的牙c黄上,她感到c黄重重地一压。

阮若南害羞地点点头,“皇上……臣妾想取悦皇上。”从少女到妇人,总要过这一关,而她欣喜陪着她过关的人是他。

刘煊宸似乎不太爱说话,唇再次欺吻而上,他一手按住她头顶,另一只手倏然疯狂地扯去她只是轻披在身上的罗裳,阮若南的心跳的已经无法思考其他了。他的气息猛烈地灌入她

的口腔,烘暖她的嘴,同时震动了她的心坎。

欲望闪电还急还猛烈,阮若南觉得她的心着了火,她一阵惊喘。感到身上不找寸缕,触到了丝被的清凉,她听到刘煊宸轻轻的脱衣声,不一会,一具滚烫的男体熨帖上她。

她溢出惊呼,猛地他夺去她的气息,急切地问她,她被桎梏在他身下,生涩地吮住他侵入的舌,逼得他吻得更悍、更狂、更猛烈。她被吻得像蔷薇开了,唇红了,脸红了,快窒息

了,她不禁仰头溢出一句喃音,呼出一冽白雾。

心火一经点燃,就无法停,如脱缰的野马,如离弦的箭……

“爱妃,朕来了。”刘煊宸啃噬她那被他吻肿了的唇,因狂喜,声音抑制不住轻狂。

“皇上……”阮若南在战栗,不是害怕的战栗,而是兴奋的战栗。这情欲来的又猛又烈,她太年轻态生嫩,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陌生的汹涌情潮,但她不怕,她决定顺应着直

接本能,她要用身子锁住他的心……

他是她的良人,是爹爹向上的阶梯。

她不顾上矜持,急切地摸上那一片结实的胸膛,那完全不用于她柔软的滚烫的肌肤。

欲望排山倒海而来……

欲望用最原始的方式呈现,那是一种略带点残酷又混合着温柔的折磨。刘煊宸顶开她双腿,身体最强悍、最热的地方抵在她身体最柔软地方。他这是缓慢地停伫,缓慢地磨搓着她

,撩拨她痛苦的欲望。

她难过的好想哭,突地,他一个挺进,她惊呼,揪住他肩膀,一股炽热紧痛的感觉入侵,她呻吟,柔软收缩着,忍耐着他的存在。

汗如雨下,他的刚强如刀,她的柔软如网。男与女,阴与阳,如此契合,融为一体。

阮若南轻咬着唇瓣,没有流露出一丝的痛苦,刘煊宸每一寸的磨搓,如此紧,如此密,如此撼着她的心坎。

节奏越来越疯狂,在她的最深处疯狂,紧密地猛烈的侵袭着她。

她攀着他宽阔的肩,呻吟、微笑、痉挛、抽搐……在他战栗地释放自己时,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她终于是他的了,全心的绽放,为她所心仪的男人。

刘煊宸累极了从她身上滑下,并不急于解开她眼上的丝巾,微微轻喘,手仍然上下不停的抚摸着她汗湿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