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你喜欢的面料吗?”刘煊宸笑问。
“颜色这么多,又有绢纺,又有绫罗,还有各式绸缎,她怕是挑花了眼,没主张了吧!”古丽轻蔑地扫了眼阮若南。
“臣妾选月白色的好了。”阮若南低下眼帘,又退回墙角,印笑嫣关心地走过去,两人说着话。
刘煊宸深邃的黑眸一眯,突然发现投注在 他身上的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外面。
“是云太医,云太医。”外面站着的宫女喜滋滋的悄语。
“真的吗?在哪里,我瞧瞧。”
刘煊宸失笑地叹了口气,他承认他听到这个名,也会忍不住四下搜寻此人的踪影。
云映绿就站在门槛边,御衣坊的门槛有点高,屋内地面低,站在那边,就像是俯视屋内一般。
满眼莺莺燕燕,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风情,为什么个个都抵不上一个身穿宽大医袍、清瘦的有着一双大眼睛的云太医吸引人呢?
刘煊宸真的很好奇这个答案到底是什么?
对着小太医,看着那粉色的樱唇,他不止一次生出想贴上去的冲动。他真的太想知道贴上去的滋味是什么?
可是他怎么能去吻一个男人的嘴?
早朝时分,他坐在龙椅上,举目看着满殿的文武大臣,里面也不乏年轻英俊之人,他打量着他们的嘴唇,不谈冲动了,光想到贴上去就觉得恶心了。
这证明他不是对男人感兴趣,而只是对云映绿这个特别的男人有了异样的感觉。
就像此刻,他的怀里是千娇百媚的古丽,还有等着投怀送抱的一个个妃嫔,他却只看到云映绿一人。
“刘皇上,请问我最近是不是为魏朝做出了什么特别贡献?”
为了刘煊宸的一个“赏”字,让云映绿觉得很不受尊重,她又不是衣不遮体,又不是沿街乞讨,需要他充什么大爷,高高在上的施舍她吗?
云映绿涨红着脸,气鼓鼓地瞪着刘煊宸,抬起脚,跨过门槛,向他走来。哪想到脚没抬过门槛,她又跨的急,一绊,重心不稳,身子突地前倾,直直就往放在门边的桌上嗑去。
“啊!”美女们一起惊呼,所有的人都吓得呆若木鸡。
这一磕下去,还不得头破血流。
刘煊宸心中大惊,一把推开古丽,急急欠下身,抬臂忙去扶。云映绿就像是颗炮弹,向前倾的力度太大了,他是接住了人,但没办法站稳脚,只得随着她的力度一起往后仰去。
“咚!”皇上的脑袋重重地叩在地砖上。
众美女瞠目结舌。
这还不是全部的原因。
另外一个是前倾的云太医把皇帝当做了ròu垫,身子完完全全趴在皇上身上,眼睛对眼睛,嘴贴着嘴,密密实实,一点fèng都没有。
第四十七章,话说人工呼吸(上)
传闻皇帝与妃嫔燕好,由内务府太监预先通知妃嫔、然后登记。是夜,妃嫔由宫女侍候沐浴、熏香,披上极软的丝绸,在月上中天时分,帝王走进卧房,妃嫔替帝王宽衣解带,股
侍帝王躺下,然后宫女捻细宫灯,淡淡的微光中,妃嫔从c黄尾向帝王爬去,躺在帝王的身下,等待帝王的临幸。而在这整个过程中,妃嫔不可直视帝王,亦不可越位,不可齐肩并
首,乖乖地一任帝王所为,全心全意取悦帝王。
这只是传闻,野史上也有记载,不知真假,但想想也不算胡编。皇帝贵为九五之尊,人人见了他都得叩首低头,主动权一直牢牢把握在他手中,别人哪敢在他之前先快乐而快乐,
更别谈直接把他扑倒,爬上他的身子,施行强吻。
这是算非礼呢,还是算投怀送抱?
也许二者都不是,眼前这状况明明是个意外,就是你预先没计,都不会达到如此完美的效果。
可众人还是惊呆了。
面对这千载难见的画面,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脑袋忘了正常运转,四周鸦雀无声,御衣坊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象是晴天霹雳。
同时,一个个美女芳心裂成了一片片,这两人,目前是皇宫中让众人都渴望一亲芳泽的,是阳光,是雨露,应该不偏不倚地洒向四周,怎么能自私地自我滋润呢?云映绿也被吓得
不轻,她只是想和刘皇上理个“赏”与“尊重”的论,不曾想发生这事。医生向来是冷血的,不会被气氛冲晕了头。纯属意外,不作推敲。她撑起两臂,挪开双唇,从刘皇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