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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夏宝传(190)

这话扯远了,回来说夏嵩山,他是真慌了,使了装醉死缠烂打的手段才让两人临近冰破的感情稍稍有些和缓,还打算趁这几天同住好好暖回媳妇的心呢?

哪里肯放她走,真走了,就真没机会了,等到半年再回家,那是什么菜都凉了。

怕柳秀红一气之下走人,他干脆将门从里面反锁了,“秀秀,你听我解释,”

“夏嵩山,你混蛋,你若要离婚便离婚,用不着跟我耍这些手段,”柳秀红毫无预警地将手中的包朝他身上砸去,“是不是逼着我像泼妇一样跟你吵闹,才能显出她的高贵高雅,你的无奈悲哀,你们的情不自禁和情有可原,无耻,你们这对做婊|子还立牌坊的无耻之人,真是让我恶心,恶心……你都带她登堂入室,承认她是你的妻子了,作何还这样对我做出一副旧情难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作态,你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秀秀,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带她登堂入室,那这是什么?”从卧室里拿出一件女士外套丢到他面前,“你别说这是给我买的,这么老土的外套我是不穿的,”

夏嵩山愣住了,这外套还真是缪娟的,去年她生日时,他陪她买的,这么说,缪娟来过?她真来过?

可是他并没有给她过宿舍的钥匙啊!

秀秀一年总要来个两三回的,院里见过她的人真不少,他和缪娟都是知识分子,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自然不会让她来这,给别人造谣说嘴的机会。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还将外套和手绢留了下来,依他对缪娟的了解,她不可能这么大意的,那么就是故意留下的,她想干什么?

难道真如秀秀所说,她故意留下衣服,逼着她发飙?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依着秀秀那火爆的性子,肯定会生气发火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还有这房子,你请了半个多月的假,可这房子,哪里像是半个月没住人的样,明明是有人才打扫过的,你敢说你没有给她你宿舍的钥匙,夏嵩山,你欺人太甚,你们不就是怕我死缠烂打的不愿跟你离婚么?不就怕离婚后我跟你闹么?不就是怕因作风问题别人会对你们指指点点,甚至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你们的前程么?所以你们是商量好的,你做出一副对我恋恋不舍,忘怀不了的样,待我心软了,对你有了奢望之时,又让我看到她早已登堂入室的画面,挑衅我,激怒我,逼着我同你大吵大闹,做出泼妇恶态,让别人可怜你们,同情你们,最后祝福你们,是不是?你们两是无可奈何,是真爱无罪,是委曲求全,是成全他人……就我是无知泼妇,是恶毒女人,是活该被人抢了老公,活该被人踢下堂的恶妇,对不对,夏嵩山,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骗我欺我伤我……你真是太过分,”柳秀红说完后,便像是失了力气般,踉跄后退,站不稳身子。

夏嵩山也顾不得去猜缪娟的意图,几步上前将她扶住,柳秀红抬手欲推开他,却是双手无力,推了几下也没推开,头晕目眩的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他抱在怀中,面无血色,气虚无力地说,“不用你假好心,夏嵩山,你们不必这样算计我,欺我气我坏我名声,你要离便离,不用等半年,我现在就签字,签字后绝不纠缠于你,更不会到你们两人的领导那去告你们,坏你们名声,你们若是害怕这个,大可不必,咱们夫妻多年,就算你对我没有夫妻情谊,我总念着当初咱们一起上学,大雨涨水时,你背我过河的情分,念着你是孩子们的父亲……”

“秀秀,你别说了,先喝些水,”夏嵩山见她被气成这样,也是心疼的紧,抱起她走到沙发前,放她坐下,端水喂她喝。

“不用你管,”柳秀红撇过脸,“这样去了才好,也趁了你们的心,如了你们的意,也不用被你们费劲巴力地来逼辱我,”侧身躺下,抓起一个沙发靠枕趴在上面,将整张脸蒙在里面,这大热天的,她原就是被气的呼吸不畅,再这么将自己整个地蒙住,还不得憋坏啊,夏嵩山不敢硬抽那靠枕,家里的沙发是实木的,抽去靠枕,脸砸在实木上,就算不疼,也咯的慌,所幸他手长脚长,三两下,将人带靠枕抱了起来,怕她挣扎又躺回去,就直接横抱在腿上,反正也没多重,也没外人,将人固定好后,才将靠枕抽去,丢到一边,然后就见柳秀红眼圈红红,眼里还有没有被抱枕吸去的泪花,下唇处还有一圈深深的牙印,被她那张白嫩的脸一衬,特别的触目惊心,让他很是心疼,“你心里不舒服,冲我打骂都行,干嘛咬自己这样狠,”用指腹摩挲她的牙印。

“我疼不疼的,跟你没关系,”说话的震动引的努力圈着的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媳妇,打着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血糖低,吃块糖吧,”夏嵩山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夏沅给的菠萝糖,剥开糖纸,送到她嘴边,柳秀红撇开脸,不吃!

夏嵩山便将糖放到自己嘴里,捏着她的下巴,硬是嘴对嘴地喂了进去,柳秀红呜呜地要吐出来,他就拿嘴堵着不给吐,并伸着舌头往里顶,一顶二顶地就变了味,嘴唇贴上的瞬间,酒店那晚的旖旎一下子窜入他的脑中,媳妇的嘴可真软(一直用护唇油),媳妇的嘴可真甜(废话,嘴里还含着糖呢),然后喂变成了吻,且有越吻越凶残的趋势,原本就有些低血糖的柳秀红彻底缺了氧,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由着他肆意掠夺。

待一吻结束后,柳秀红喘着娇气地骂道,“夏嵩山,你混蛋,”

这话却是一点气势都没,反添几分娇气。

☆、出招(二)

夏嵩山就觉得心里燃着一团火,将她抱的更紧了,这才发现,他媳妇可真小,站着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么窝在他怀里,跟练了缩骨功似的,整个人比他这次回去时瘦了一大圈,腰肢细的要命,他一臂圈过,都觉得空空的,原本还有些肉的脸下巴尖的都可以当锥子使了,脸小,手小,整个人娇娇弱弱的,好似只比他的小侄女大上一点点,靠在他怀里,眉眼的娇气也真不像他媳妇,倒有着跟沅儿如出一辙的娇气(情人眼里出娇娃了),让他忽地升腾起像顾家小子宠沅儿一样宠他媳妇的心。

“秀秀,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替自己分辨什么,错了就是错了,可我真的没有欺骗你,没有假装对你好,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的,你信我,秀秀,你若不信,这事解决后,我就随你回C市,我可以调回C市的农科所上班,一直陪着你,再不让你过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

“你也不用拿这些话骗我,我是不信的,你从毕业就留在首都,十几年的奋斗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舍得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回到地方上从头开始?”

京都农科院的待遇有多好,她是知道的,每年都有一定的名额出国进修,交流学术,就连提职称的名额和机会都比地方上的多,每年有多少搞农科的人员挤破头了往京都钻。

她吸吸鼻子,刚停住的眼泪又簌簌落下,“你若为我回去,爸妈那边也交不了差,你知道爸妈向着我,你若想跟那女人好,就得先过他们那关,这又是你们使出来的离间计吧,离间了爸妈对我的好,你们也就如意了?我的胡搅蛮缠不识大体,倒衬出了她的大方知礼,你的无可奈何,”

这段时间夏嵩山也在争吵中学了个乖,就是不能跟她面前提缪娟,一提跟火上浇油似的,准火大,所以他由着她发泄,却是说什么都不接缪娟这个话茬,保证什么的,他说了不少,接下来就是做,否则多说多错,“怎么又哭了,跟水做的似的,在家时,你可没这么爱哭,”

“你当我愿意这样,在家里,爸妈都向着我,孩子们也站在我这边,如今,他们都不在,我连个依托的人都没有,到了你们的地盘,可不是你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一来到就给我一个这么戳心的下马威,我心里都难过死了,”嘴里含着糖,说话便有些含含糊糊,再加上又带着哭腔,就给人一种受了委屈的娇气感觉。

又因含着糖,腮帮鼓出一块,混着眼泪,又给人一种娇萌的视觉冲击,夏嵩山瞧着,又想笑,又心疼,想亲她,又怕她着恼,就拥着她小声地说,“哪里难受,我给你揉揉,”

手覆上她的胸口,轻轻揉着,“你往哪儿摸呢?”柳秀红欲推开他的手,奈何手上力气没恢复,那力道跟欲拒还迎没差。

“不是说胸口难受么?给你揉着呢?”夏嵩山的声音有些发哑,那儿实在太软了,隔着衣裳手感还那么好。

“你放我下去,”

“别动,你低血糖,若猛地起身,会晕的,”

“你放我坐一边,”

“沙发凉还硬,就坐我腿上,我抱得动,”说硬的时候,呼气的气吸都打着颤,打在柳秀红的脸上,原本血色浅淡的脸上立马红晕染颊,“夏嵩山,你混蛋,孩子们还在呢?”

“那两机灵鬼,看我们把门反锁,自然会去别处逛逛的,你不用担心,这隔着衣裳,揉胸口力道拿捏不准,我进去给你揉,”说着,手从蝙蝠衫和小吊带的下摆往里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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