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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恋人(12)+番外

之所以能记住他们的摸样,来源于这帮小爷们锲而不舍的革命精神。

自打从童谣那知道我记忆力不好的原因后,每回见面,都变着法地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猜对了没奖,猜错了受罚,时间长了,我就费神记住了。

我冲他们笑着打招呼,“今什么日子?来得可够齐全乎的。”

童谣他们是蓝调的常客,不同于唐小逸那一伙,从不进包厢。

寒凡说:来这种地方就是放松、发泄、品味人间百态的,躲包厢里装款爷,还不如勾几个小妞拉上哥们在家里疯呢?

这个论点,我赞同!

进酒吧就是冲这气氛来的,如果只为了在包厢里喝酒、泡女人,唱K,还不如在家里买个家庭影院享受呢?

蓝调里面当然不乏精致的女人,□的肩膀上,堆着栗色的卷发,小帽檐下是精心绘制出来的睫毛,这样的艺术品,日光下容易被忽略,只有在蓝调里,才有“零度不结冰”的合适。

他们喜欢坐在这个角落,一来这里视野非常好,酒吧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二来,这里也较为僻静,不易被无聊人士骚扰。

“不许笑,不许你冲他们这么笑!”童谣霸道地捧着我笑若嫣然地脸转向他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下我的脸蛋儿,我没躲,得意地笑了起来。

在一起玩闹这么久,怎不知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这醋吃的?

嘿嘿——还真够味儿!

“妃儿,怎么办,你这个妖精,把我迷住了,迷住了!”将我摔在沙发上,童谣猛地扑了过来,将我死死地压在椅背上,捧着我的脸就是一顿狂啃。

我躲避不了,咯咯直笑。

得意的很,妖精?这可不是贬义词!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妖精’二字?

美、艳、魅,妖精是也!

人家这是变相夸我美呢?我能不笑纳吗?不能!

“呵呵,我以为我早就把你迷住了呢?”他捧着我的脸,我迎上他的脸,笑着、叫着,嘻嘻哈哈就和他疯起来。

我从来没说过香朵儿是纯洁的孩子,她疯着呢?狂着呢?

骨子里流着叛逆反骨的血。

“妃儿,我的妃儿,我要吃了你,吃了你!”童谣深情款款,他吻住了我的唇。

童谣真的很会接吻,他的唇也甜、他的舌很软,灵活地搅动着——

“喔喔喔……”都是男孩儿们兴奋地口哨声。

“朵儿,朵儿,我们也迷死你了……迷死你了……”

旁边的男孩儿们都哈哈笑地住不了口,除了童谣,靠墙的沙发上坐着的五个男孩,俱是一水儿的好身条,眉清目秀各有各得风采,身上又都带着从娘胎里韵着的股贵气骄气,当然,六个人六种味,随便哪一个出去,都能疯狂一小片妞,那是绝对极致的养眼。

“得了,承蒙几位小爷的谬赞,再这么说下去,我该找洞钻了!”我推开身上的童谣坐了起来。

“朵儿,”觅风直拍着巴掌摇头,一脸不可思议,“今晚的你太勾人了,哥几个的魂都勾走了,此时若行尸走肉,行尸走肉……”

“真的,男人最受不了你这样的女孩儿,就你刚才那样儿,彻底荤菜!”他还兴奋地没完没了了。

“朵儿,今夜你又给哥们一个震惊了!”漂亮的元丰跟着附和,指了指斜对过的一批客人,“瞧瞧那些人,那双眼,望着你的眼光,像一匹狼,发着绿幽幽的光……”

话未说完,就窜了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做调戏状,“小朵朵,你到底还有多少咱们不知道? 二十岁不到,双本学位到手,国画、萨克斯、热舞,啧啧啧,你还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怎么活哦?”

被童谣一巴掌狠狠打落,恶声恶语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家香妃儿的香颜!”

“童谣,你丫的太不仁义了,人都说哥们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居然为衣服而砍手足!”元丰揉着自己的手,呲牙咧嘴夸张地抱怨着,“下手可不轻呢?”

“那是,我家妃儿可是貂皮大衣,而你不过是蜈蚣身上的一条腿而已!”框着我的脖子,勾了过去,照着我的唇,就是一番火热的纠缠。

“你你你……你们……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做垂首顿胸。

再次引来众人的调笑。

“元丰,又吃瘪了吧!认识童谣这么久,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一重色轻友的主?”

“就是,朵儿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你敢打她的注意,没废了你那只手,算是给你面子了!”

童谣松开我的唇,迷迷蒙蒙地,“妃儿,我是真的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去你的,留着这些甜言蜜语给别的妹妹吧!我不吃这套,”我呵呵笑地用额头顶开了他。

“一个星期不见,想我了没?我都想死你了,想死你了!”他一把将我抱在怀中,耳鬓厮磨地诉说着相思之苦。

我翻着白眼,做无语状,信他的邪哦?这一个星期还不知上哪度假去了呢?

这京城的八旗子弟,一个比一个嘴贫,一个比一个享受,心眼儿——也是一个比一个鬼,你跟他们侃?你侃的过他们?

我和童谣之间这点事,他们谁不知道?各个心里都明白的很,可——打趣我们的话还是一句不少,一次不落。

脸皮薄的女孩儿早窝进童哥哥怀里又是嗔怪又是撒娇地‘野蛮’了,“不干,不干,他们又欺负我!”

那粉红的小脸颊、娇羞的小模样——

光想想都勾人眼、挠人肺了。

别说,我还真见识过!

觅风有个小女友就是这样的,当时童谣哥几个,可没少闹腾。

我也知他们想看我那样对童谣。

可,三年来,我从没让他们如愿过!

一来,我不想演戏;二来,我不想被人看戏;三来,别看我和童谣亲也亲过了,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可我们俩,还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挺多是苟合野鸳鸯。

这三年来,他们习惯了,我也听惯了!童谣这几个哥们鬼是鬼了点,不过,人都还算讲义气,对我是真的不错!我算是能融进他们圈中为数不多的女孩之一!

我也乐意跟他们玩,一来见识多了;二来拉私活赚零用钱和生活费也方便。

童谣怒了

“这又在哪个妹妹那吃了鳖,拿我疗伤呢?”我歪头问着坐在最外边,正吐着烟圈冲我们笑的恶寒的穆青。

因为年岁小一些,比起唐小逸他们多了一股朝气、骄横和傲气!不过有的张扬,有的含蓄,说白了,有的横在面儿上,有的阴在骨子里——反正,都不是什么好鸟,也都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犯,只是都不让人省心就是。

“老爷子从部队回来了,最近正搞严抓呢?”穆青弹着烟灰回道。

“怎么?又被禁足了?”我承认,我笑地很坏,可,忍不住嘛,童谣沮丧窝火的样子真的愉悦了我,他这样混的人也就他老子能治得了他。

童老爷子军人出生,军人气质十足,威严、霸道、严谨,对两个儿子的教育更是严厉的很。

童谣大哥童言身为长子一直是老爷子的骄傲,循着老爷子制定的方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现在。

不过二十八岁的年龄,便坐到了少将的位置,少年有成,部队里最年轻的军官,童室一门的骄傲。

可童谣?

哎哎哎——摇头叹息!

绝对是童家的污点,败家子一个,怎么反着怎么来。

警校毕业,在西单分局里做着片警。

别误会,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靠家庭背景、关系、人脉,打算从基层做起的太子爷,他没那远大的志气。

当初考警校,是被老爷子拿着棍追着后面逼的。

毕业后当警察也是因为他觉得穿着制服很男人,容易吸引妹妹们崇拜的‘红心’。

当别的男人还沉浸在女人穿着制服诱惑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深谙如何让自己的制服诱惑别的女人。

说白了,就是穿着庄严的警服做着流氓的勾当。

“死丫头,我被禁足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勾着我的脖子,拽进怀里,撒泼地咬着我的嘴唇,凶神恶煞道,“老子这段时间跟家里做垂死挣扎,你却活的这么滋润!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别,童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赶紧求饶着。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你要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以我的痛苦为痛苦,坚决拥护我的利益、维护我的名义、膜拜我的伟岸,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想着我、念着我,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手指插进我发丝,扣着我的脑袋,眼对眼,鼻对鼻,十指相扣的掌心紧紧贴合,步步紧逼。

我认为,事情大条了!

虽然童谣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抽次疯,可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男版的河东狮吼都上来了。

“老爷子怎么刺激他了?断了银两供应?断绝父子关系?还是被逐出家门了?”

断绝父子关系不至于!

截断银两供给倒是很有可能!童谣那点工资哪够他奢侈腐败的?

老爷子不愧是军人出身,这点作战方案,那是用的相当到位。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哥们是用来干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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