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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恋人(31)+番外

“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甘之如饴!”我总结,有些怅然,有些苦涩。

“要怎样做?才能牢牢抓住一个女人的心?”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话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他眉宇间极其隐忍下却仍脉动的愁绪,我明白,这位爷动情了!我很想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这跟‘女人是什么’的问题是等同的!女人有很多种:文静的,外向的,善良的,美丽的,风情的,多情的,浪漫的,享受的,懒散的——我只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笑着,身子前倾,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地晃动着,浅笑怡然地说,“葡萄酒,高脚杯,琥珀光,樽前流转美人姿。你不觉得,女人更像是酒吗?你需要细细的尝、慢慢地品,品出她的美、她的魅、她的香,还有,她的味儿——”

说完,冲他眨了下眼,轻轻地啜了口葡萄酒。

活色生香——

我知道我不够妩媚,但是不妨碍我向他放电!

我承认我的动机不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能架得住外界的诱惑。

方才简单的交谈之后,我知道他叫赵惜文,今年二十七岁,刚从英国回来。

和程俊、唐小逸他们是一个大院中长大的死党和哥们,皇城八旗党之一!

“是呀!女人是个谜,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去解!”他脸上有一丝忧伤,迷人的眼睛静静的凝视我,或者是透过我放空想着别人,不得不说他那双丹凤眼有着摄人心魂的魅惑。

听他的话,感受他的浓情,我更加想知道那个被他深爱的女人是谁?能抓获如此妖孽男的心,定不是普通的女人!也许是修道千年的狐狸精也说不定!

幽怨

赵惜文听了我一番‘爱情毒药’和‘女人是酒’的演说后,优雅起身匆匆离去,大体是找他的‘毒药’去了!临走时甩了我一沓不算薄的小费,我自是笑盈盈地接下,并用日语说道:帅哥哥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之所以用日语说,绝非不爱国,只是认为日本的女人更具有小女人的气质。

虽然有些不爱国,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是日控,日本的动漫,日本的樱花,日本的美人——都深得我喜爱。尤其是日语,是除中文外我最喜欢的语言。

娇娇的、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

很是娇嗲!

他前脚离去,色色后脚站起说:“我到时间出去巡查了!你们先玩着!”

程俊嘱咐了两句,便放行了,并一副打算送老佛爷上朝的卑躬之势!

我嘛——

钱赚到了,没道理还留在这里。

于是起身,“哥哥们,吃好喝好玩好哈——”

说完就准备跟色色一同离去,却被长腿长手的程俊拉住,“别介,现在不是没到你上台的点嘛!陪哥哥们再聊会儿!”

拉扯间,给色色使了个眼色,色色冲我摆摆手,说:“没事!你再陪他们坐一会,到你的点我叫你!”

程俊听了色色的话后,像得到圣旨般,用屁股顶了下眼镜哥哥,把我塞了进去。

并婆妈地嘱咐了唐小逸几句,转身送色色离去了。

我觉得程俊今天很三八,真的很三八!可他三八就算了,色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呢?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夫唱妇随——为何近朱者未赤,近墨者却黑。

两夫妻,不仅三八,还都特没眼力见。

没看见唐小逸边上那姑娘一双眼眸含愤带怨吗?

坐在唐小逸身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坦,总觉得此刻的他周身布着结界,有些阴森森恐慌之感!自我进来,他手里就一直摩挲着一只‘zippo’打火机,时不时‘啪’地一声打着火儿,蓝莹莹的火光衬着他的俊颜有些诡异。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样儿,吃不准他在想什么?唇角勾着笑,似笑非笑,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贵族气质,却又不失洒脱大气,偶尔换个坐姿,跟旁边的古典妹妹腻歪着,却透着说不出的疏离感。

见我坐下,也只是淡淡地瞟上一眼,又继续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眉头淡蹙,起身就要走,被眼镜哥哥拉住,我压着噌噌往上冒的火气,“冬哥哥,我是真的有事!”

“怎么?坐我身边让你这么难受?”僵持间,耳边传来唐小逸凉冰冰的声音,“还是外面的小费能比这给的多?”

啧啧啧——

这话听着甚幽怨?

我搞不懂这爷又在生哪门子气?一进门就给我摆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可现在又一脸怨夫。

tmd真邪了门了。

这情境,还真是有点尴尬。

伤脑筋,是去是留?心中念着:务气务恼!

我怒极反笑,冲着他甜腻地说,“如厕虽说不算大事,可——却是不得不干的事!”

遂勾着小包,踩着三寸小高跟,离开包房。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想放水。

坐在卫生间最里面的马桶上,我双手捧脸,很是烦躁!可又不想抓头发自虐,便拉着手纸撕着玩,一条条、一缕缕地扔进垃圾桶。

也许色色说得对,我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最近我总是内火攻心,易气易怒易烦躁。

但我不承认周周的说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迟。

正准备出去,就听见外间两个女孩的谈话声响起。

有人说过,女人八卦最频繁的场所就是茶水间和卫生间。

今个还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琐,只是当我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是我时,我准备推门出去的动作缓住了。

翻下马桶盖,铺了一层纸,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墙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谁?”

“不知道!看样子应该是酒吧里的小姐!”软软的腔调,淡淡的冷笑,讽刺之意不难听出。

“长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对她好的!”

“再好又怎样?那样的身份,连带出去的资格都没有!”这声音调高两分,明显的鄙夷外带讥讽。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没法比!”讨好的话语听起来有够狗腿。

“你这话什么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这么骂人不带脏字的么---”高八调的声音甚是刺耳。

kao,这话过了,有点伤自尊心了!凭什么拿我跟她比!

还是那句老话:当biaozi不可耻,可耻的是当了biaozi还自命清高!鄙视之——

“小雅,我是说!在唐少眼中,你是特别的!我听说今个唐少亲自去学校接的你?”小狗腿尴尬地弥补自己的语误,干笑两声,问道。

“嗯!我没想到他会去!”娇羞的语调,不用看也知道满脸的甜蜜。

小跑腿又卖力讨好恭维了几句,两人这才离去。

等她们出了卫生间后,我方才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开门,慢腾腾地洗手。

望着镜中的女子!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发丝歪歪盘起,被一记古色发簪轻轻固定,露出洁白玉润的颈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清丽淡雅、秀气细致,眉角微挑,却又不失淡淡的妩媚和风情。

眼神里飘着那么点儿勾引,却蘼而不淫,咱到底是学艺术的,可不能丢了学院先辈们的脸。

我冲镜子里的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我说过我这人小气,爱记仇!

所以原本没打算回包厢的我,对着镜台打理一下衣着和容颜后,又返回包厢了。

打开门,径直走到唐小逸面前,一屁股坐下,有些赌气、撒火的味儿。

我一坐下来,包厢又恢复了方才热闹的场景,太子爷们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姑娘们敬酒的敬酒,猜拳的猜拳,还有专门拿了麦克风一搭一合唱k的。

“朵朵,你跟唐少这是怎么了?”我连喝了几杯啤酒后,程俊覆在我耳朵上小声地问。

我笑了笑,亦小声回道,“我跟他能怎么招?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要说有点关系,也是客人和陪酒女郎的关系!”

程俊看看我,又看看唐小逸,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然后倒了几杯啤酒两人玩猜拳,输了就一玻璃杯啤酒喝干,有时眼镜哥哥和王子也过来掺和,敬酒。仗着关系熟,玩玩闹闹也很开心。

他们也会找些话题来问我。

比如,程俊会问,“听色色说,你十七岁上大学,现在双本在修?看不出来还是个小天才呢!”

你又不是透视镜,什么都能看出来?

眼镜哥哥接话,“嗯——真没看出来!倒像个小妖精!”

我坐在那儿,嘴角勾笑,惬意地听着,眼睛里含着纯真又挑着朦胧的艳魅。

等他们一个个调侃完后,我方才淡淡总结,“天才和妖精的共通点是:都为生活所迫?若非这般谁不想过安逸、享清闲的生活?不同的是:天才被大众认可瞻仰,并贴上QS免检标志;而妖精则成了人人喊打的祸害,同时也被贴上美女、祸水、第三者的标签!”

比如,王子会凑身上来勾着我没挽起的发丝问:“这发长的跟瀑布似的,留起来很辛苦吧!”

“还好!小时候留长发没想那么多,就想着长长了卖钱买糖吃!”我淡淡地说着,比了比肩际,“留到这的时候,只能卖十元,没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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