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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恋人(41)+番外

我是谁?

我是化腐朽为神奇的A大小天才,给我一支笔,为你勾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给我一段舞曲,给你跳段仙降凡间,妖魅世人;给我几个碗碟,为你奏出一曲梁山伯和祝英台!给我一件床单给你裹出一件晚礼服的高贵。

镜子里,黑色金丝暗花的系脖晚礼服,逶迤拖曳,及臀的长发,用干毛巾擦拭五成干,披散在肩背上,脸还是红扑扑,嘴红润润的,即使不化妆也是天然去雕饰的清雅纯艳,眨了眨泛着蓝光的眼眸,纯纯地笑着,胸挺腰纤腿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活色天香,真叫一个美,勾的我小心痒痒地,咬着手指,傻乐着:香朵儿,你是最美的!

打开套房门,袅绕地朝大厅移去,看着沙发上一干男人、女人那震撼、惊艳的嘴脸,我得意地笑了!

“啧啧啧,这晚礼服一穿,跟宴会女王似的!”

“就是,咱朵儿人漂亮,穿什么都美!”

“看把咱唐少迷得,眼睛都瞪直了!”

“过来!”唐小逸轻轻的咳了咳,冲我招手,大爷似的命令道。

虽然很是不满,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我扭着小蛮腰晃了过去。

他扯着我的手,一个用力拽进怀中,抱着我转了个方向,自己靠坐在沙发上,我斜坐在他腿上,唐小逸像抱着孩子的父亲,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让我舒心,摸了摸我潮湿的发,“怎么不吹干?”

骄傲?怜惜?抚摩着我颊边的发丝,他的眼神太幽幻,看不透他这突如其来的难以捉摸,却也不想去捉摸,睁着大眼,娴静地回望着他,“我习惯自然干,吹风机伤头发!”

“拿个干毛巾来!”他踢了踢一旁的程俊,又梳理了我掉在颊边的发丝,“怎么不穿我送去的衣服?”

“嘢?你叫人给我送衣服了?”不是说叫我裹床单的吗?真是阴险、狡诈、腹黑----

“嗯!就放在沙发上!”唐小逸接过程俊递过来的毛巾,轻轻柔柔地帮我擦拭着,“没看见?”

唐小逸,你大爷的!你这又插哪门子葱?装哪门子象?

你丫的是从四川来的,这变脸技术,神了!

“嗯!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嘟着嘴,有些埋怨。

他宠溺地轻笑着,唇轻点我的撅起的唇,“我有敲浴室门告诉你!”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水声太大,我没听清内容。

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他的手在我的□的手臂上点点地滑着,“这衣服哪来的?”

“这是床单!是你让我裹得!”我好心提醒着。

他震惊的抬起眼睛,最后颓然地笑出满心的赞叹,轻轻的啄了口我的唇,“啧啧啧,挺厉害的,床单都能被你裹得这么——”

“高雅?高贵?”我笑眯眯地接话。

“勾人!”一边轻轻抚摩着我逐渐变干的头发,一边亲吻我的唇。

痒痒的,让我忍不住地笑着,躲避他的亲昵,“呵呵,是你脑子精虫在作祟!”

勾人?确实!

“果然是艺院出来的孩子,太有创造力了!”

“那是!别忘了,咱小朵儿可是小天才呢?”

“人朵儿是天才,你乐个屁!”王子用话刺着程俊,谷冬紧跟着一脚就踹了过去。

“我是她哥,你说我能不自豪吗?”程俊一边躲避着他发小的攻击,一边极其笑的一脸神气。

呵呵,我傻笑着承接着大家的赞扬!

唐小逸咬着我的耳垂,推了推我,催促着,“傻笑什么?去把衣服换了!”

“不去!太麻烦了!”我窝在他怀里,懒懒的样儿不想动。

唐小逸轻轻一叹气,揽住我的腰,头歪靠在我肩上,朝我脖子里呼着热气,一手放在我大腿上,揶揄的微笑纠缠着醉人的宠溺,“要不我帮你换>”

“何必这么麻烦,反正结果都是要脱掉!”我扭着望着他,眼对着眼,唇对着唇,咫尺气息间,我阐述事实,“也对----”他低低附和,扣着我的腰,将我更紧贴向自己自己,唇贴合,呼出的气体溶进彼此的呼吸中,剩下的只有----唇间的甜腻,舌间的痴缠----

香车美男

在重庆街头看美女,那叫打望——

是低级、庸俗的。

在北京街头看帅哥,那叫欣赏——

是潮流、时尚的。

在A大门口看名车,那叫锻炼心肺呼吸——

是妒忌、刺激的!

学画之人,要有一颗追寻美丽事物的心灵和一双善于发现美丽事物的眼眸。

大一,我的业余爱好是欣赏帅哥,游走在北京大街小巷,用我平凡的眼睛搜寻不平凡的帅哥,然后将他们的美定格在我的纸上。不知道听哪位学姐说:北京八成以上的帅哥都在地铁里活动。

我想,也是!电视剧、电影,广告商都是这么演的,艳遇都是这样开始的。

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抵抗沙丁鱼似的地铁,不但每次精神抖擞地搭乘地铁去市区,而且还捣鼓着周周同学跟我一起向地铁帅哥看齐。

无紧急事件绝不坐计程车,坚决做到有条件要做地铁,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坐地铁。

结果,一个学年后,我抱着画板,无不伤感地说:地铁帅哥没看到,我连传说中英俊的公交司机也错过了。

大二时,我在精神和眼神双重疲劳下,体会到现今社会,帅哥不如帅车。

于是追求提高,不再忙碌于地铁站,而是每周末陪着周周驻守在A大门口欣赏名车。

若是从帅车里走出一帅哥,我们会吹着口哨地喊:“酷!”

若是从帅车里走出一猥琐男,我们会垂首顿足地叫,“kao!”

我们大学城流传一句话:A大的美女粉妖娆、C大的恐龙莫吓人、L大的精英真牛逼、T大的野兽太恐怖。

众所周知,每逢周末,A大的门外就像是个大型的名车展示厅,法拉利、帕加尼、宝马Gina、雷克萨斯ls600、奥迪Q7、保时捷911、奔驰s600----低于百万以下的车你都没脸开过来。

今天是A大学期末的最后一天,那场面可想而知的----拥挤、热闹、刺激!

着实满足了我和周周的眼欲,鄙时,我们正一人一手抱着苹果,坐在A大门口的花坛上,望着一辆辆名车被一对对男财女貌蹂躏、糟践,恨的牙痒,气的眼斜,唏嘘着、赞叹着、同时也眼红愤慨着。

一百米外,一长的秀气灵气的美男走向一长的帅气贵气的男人,然后两人相拥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亲吻,缠绵。

“啧啧啧----唯美!”‘咔嚓’一口苹果,我神情亢奋。

“喏喏喏----香艳!”周周附和。

未等我俩过足眼瘾,两人就相携进入一辆蓝色跑车中,接下来肯定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周周感慨,“现今社会,男人分两种,长的帅的耽美了,长的丑的猥琐了!”

“嗯!”我点头赞同,想到唐小逸,觉得他应该属于第三种——长的帅且性取向正常。

停在我们面前的是一辆捷报,一黑发蓝眼老外帅哥倚靠在车门上,想来是在等人。两色女就开始yy起对面的老外,说对面那个老外长的真帅、腿好长、屁股好翘、眼睛好蓝、鼻子好高、嘴巴颜色也很性感!

“你猜这老外帅哥是喜好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我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

“据我观察,他已经斜视、正视、侧视、俯视你很久了!”

不是我眼神太犀利,只是那老外眼神太奔放!

周周那色女竟还一脸□地说,“都说老外床上功夫不错,不知这个怎么样!”

我一脸怂恿,“要不你去勾搭勾搭,看是否成奸?”

周周一番深思过后,‘咔嚓’一口苹果,含糊道,“不好!如果太大,我会很疼!”

‘噗嗤’一声,我毫无形象喷了她满脸碎苹果。

她怒,吼道,“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乃原装?”

我忙狗腿地递上纸巾,“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万草丛中过,不是大神,也该成仙了!”

她歘过纸巾,擦拭一番后,哀怨地说,“外面两层确实旧了,里面八层是全新的!”

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将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打量了遍,遥想自己的初夜,心有余悸,“确实太大,会很疼!”

此话一出,周周同学一改方才颓废,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将我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打量了遍,“听你这话,内有玄机!”

“kao,姐姐,我大三了!又不是三年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书上对这方面的描述已经精彩到将你带入其中深刻体验了!”

不是我存心欺骗周周,就算我跟她说我被包了,她也定然不会相信。

她深信我是良家妇女,如同校友们深信她已情妇数年一般。

百无聊赖下继续讨论老外帅哥,怎么会是黑发蓝眼,从遗传学一般来说黑头发都应该是棕色眼睛---刚说到这里,那个老外走过来用正宗的北京话说道:“头发是染的!”

两色女全傻了,我还顺口问了句,“哪里染的?”

老外接着说,“四联!北京老字号!手艺很好,我是那儿常客。”

完后,冲着周周笑的一脸灿烂,压低声音,破神秘地说:“我喜欢你!还有我技术很好,不会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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