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120)+番外

相比于她的‘经商天赋’,喜宝则要懒上许多,除了香粉铺子和和亲王的酒家是进宫后发展的产业,其他的都是进宫前他阿玛的陪嫁庄子,自己只拿钱,并不参与管理,小四、小六大了后,名下铺子更是由他们代管。

“你的人被发现了?”

永玥苦哈哈地问,“儿子办事就这么不让额娘放心么?”

喜宝点点桌子,瞟了一眼他手中捏软的水蜜桃,永玥在桃尖处开了个小口,放在一个玉碟上递了过来,端着盘子凑到他娘跟前方便她吸桃汁,喜宝吸了两口,“这桃味道不错,回头再给我搬两筐来,”

“额娘,儿子也就得了两筐,给四哥半筐,府里留半筐,剩下的都孝敬您了,”永玥这次是真的哈哈苦了。

龙泉山的水蜜桃,各顶各半斤重,熟透的桃子软而多汁,好吃但产量有限,更何况是这入冬的季节。

“你弄不来,那我跟你皇阿玛要,他一准能弄来,”

“得嘞,这种小事就不麻烦皇阿玛龙神了,让儿子为您效劳吧,”让老头子弄?老头子就一发号施令的主,回头还不落他头上来。

喜宝挑挑眉,接过玉碟,自己吸桃汁,永玥捡了个硬的,用水果刀削皮,边削边说,“大学士府派去贴身伺候那位夏姑娘的怜儿也是她的人,那怜儿跟夏姑娘的贴身丫鬟金锁住一个屋,”

“她的手伸的够长啊,连学士府的丫鬟都能买通了,”

学士府住了一位真格格,这是多大的秘密啊,能被派去伺候那‘格格’的人至少也得是个经得起考验的心腹。

还有那个明月,也是她的人,这么看来,真假格格的事她肯定知道了。

“那怜儿八岁时跟父母逃难来的流民,父母双亡,被福夫人所救,如今在府里已经呆了近十年,是福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深得福夫人的信任,”

这样有着救命大恩的情谊一般人不可能背叛,尤其没有任何拿捏的亲人,背叛也要讲究筹码的大小,有钱赚也得看有没有命花,除非,她忠诚的主人并非是福夫人。

因为嘉庆帝是额娘是令妃,从而处处提防她,在她身边安钉子,这个还能说得通,但是,在她的亲戚身边安插眼线,好吧,这也称得上是有远见,但看她以往的行事做派,不像这么有远见的人啊。

喜宝蹙眉,用护甲敲着桌子,就听永玥压低声音说,“我们探子还查到她的人先抓了那对主仆,将她们关在京郊的别墅里呆了半个月,然后又放了,且放在福尔康,就是福伦大公子必经的路上,”

喜宝听后,眉头蹙的更深了,既然知道这小燕子是假格格,又有真格格的下落,干嘛不告诉皇上,或者将真格格握在手中,这样不仅可以治小燕子一个混淆血统的罪,还可以趁机上她一个治宫不严的眼药。

将真格格送去福伦府,就不怕他们为了保护令妃和小燕子,将错就错,将真格格灭口么?毕竟他们现在可是跟令妃一条船上的。

不过,却也不得不承认,颖嫔这步棋走的够险,将真格格送到福伦府,这福伦窝藏真格格,拥戴假格格的罪名算是扣实了,一旦这真假格格的事曝光,这福家连同令妃势必要受到牵连,混淆皇室血统可是要诛九族的。

当然再掉也掉不到皇后头上,只是认格格的事情关系到皇上名誉和皇家颜面,她肯定要被太后诟病的,不过,当初认小燕子的时候,皇上就说小燕子是他的义女,天下百姓也都是这样认为了,以她二十多年对弘历的了解,多半这事会将错就错下去,毕竟一个格格比不上皇家颜面和皇上名誉重要,但是迁怒肯定会的。

结合自己的情况,多半不会迁怒到她身上的,所以,她毫无压力,眼看就要到年关了,她身子越来越重,猫冬的季节到了,喜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永玥放下桃子,接过她手中的碟子,让容嬷嬷取了湿巾给她拭手。

“让人继续盯着,看看她到底想怎么样?”喜宝一边拭手一边说。

“知道了,”

“我茶叶快喝完了,明个儿你抽空去庙里再给我拿点来,”

“前个皇阿玛就交代过了,昨个儿子已经要了来,还有老住持酿的桃花酿,让一同带过来给您喝,今早来的急,忘了带,回头就给您送过来,”

提起桃花酿,喜宝就觉得唇齿生津,嘴馋的不行,“好,午膳叫上你四哥,就在我这用了,”

“知道了,”

学规矩已经让小燕子头痛了,再加上罚抄女戒和孝经,简直要她小命,在漱芳斋大闹一场,打伤两位嬷嬷逃了出来,仓促逃窜时撞倒怀有八个月身孕的婉嫔,导致早产,七活八不活,一成型的小阿哥出生只叫了几声便夭折了。

婉嫔大出血,差点一尸两命,便是好了也是身子大伤,再没机会做母亲,婉嫔魔怔了,凄厉的哭喊声吓坏了一干人。

这个孩子作小产论,因此不计入玉牒,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皇上也是真痛心,让人捉住小燕子,重打三十大板,这回没一个人敢求情,结结实实的三十大板,但凡身子弱点的,就嗝屁了,可燕子生命力强,打的奄奄一息,却仍旧没死成,喜宝私下里让六公主叫了心腹太医好生给她瞧瞧,就这么打死了,她不白忙活了。

这打板子的太监许是跟燕子有仇,都是尽了全力打的,绝对是皮开肉绽,治疗的过程中,晕死过几次,绕是燕子命大,也够她在床上一直躺到过完年的,这期间,除了令妃娘娘,谁也没去瞧过一眼。

没落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本就是野鸡的小燕子,令妃也不想去,但谁让她是燕子名义上的养母呢?皇上是恨燕子,但若是她对燕子不管不问,就是无情无义,只怕更不得皇上喜欢。

可燕子的药里有红花,她可是怀孕的,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她抖出了自己怀孕的事,四个月的身孕,都显怀了,对外说忙着照顾燕子,一直没顾的自己这事,自然没人相信,可婉嫔才小产,她在这个当头爆出有孕,对皇上也是一点安慰,但也因着皇上心里悲痛,并没有例外犒赏。

让她不知该感谢小燕子还是该恨小燕子。

这个年因为皇太后去五台山为大清祈福,喜宝有孕在身,嘉贵妃身子欠安,小阿哥殁,婉嫔疯魔而过的十分低调,低调到皇上不上朝不办公的时候都守在皇后身边,连批阅奏折也要让她守跟前,喜宝的肚子大的出奇,窝在那儿就见肚子大了,一天除了睡就是吃,偏偏一点不见胖,看着她尖尖的下巴,和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皇上的心总是七慌八慌的,再加上婉嫔那事,心一直提着呢?

小燕子被禁足了,无限期禁足,连她宫里的人也不许出来,曾经的开心果成了人人闻之色变的煞神,除了小燕子,取消了请安,任何人不经传召,不许来承乾宫。

宫内一切事物都由纯贵妃主持,舒妃、令妃、颖嫔从旁协助,遇到需要决策的,由六公主决定,反正不许任何人接近喜宝。

小燕子也不知是被打怕了还是被吓着了,伤好后也不敢闹腾了,乖乖地学规矩,学认字,学女戒,抄孝经。

三月,她派人送来抄好的孝经和女戒,喜宝只看了一眼,便一脸嫌弃地说,“这字,可真丑,还没小十三一半好呢?”

皇上也觉得这字真丑,歪七扭八的,粗一横,细一横的,比小娃娃都不如,可,“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呢?当初你那字也够丑的,”

“比她这可是好看多了,”喜宝不服。

“也没好看到哪去,要不是爷手把手地教,你能有今天这一手好字?”皇上得瑟啊,说起他的喜宝,可真是他手把手地教大的,从下棋到写字,从鉴赏古董到吟诗作对,真真教的是一无巨细啊。

想想就有成就,搂过来亲两口,再亲两口,自己教大的宝贝,就是好。

喜宝也不打击他的优越感,睡窝在他怀里,绕着他的大辫子,“听燕子说,她娘是个琴棋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怎么对唯一的孩子如此慢待,做父母的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便是对你再多失望,也不能放任女儿如此……怎么说也是香世家出身的女子,便是无才,这人情世故、女戒女责总该教的吧,听唐嬷嬷说,这燕子除了会背三字经,竟是什么都不懂,这女戒背了许久才会,我若是那夏氏,纵然对你有再多怨恼,也不会这般慢待孩子的,到底这是你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为了这份情谊,为了孩子有个好的将来,也该好好教导才是,明明有着那样的尴尬境遇,再把孩子教的这般顽劣,若是寻不到你,岂不是连个夫家都寻不到?这话我放在心里许久了,初时她刚到,我又身怀有孕,不敢管深了,一来怕自己情绪不稳,伤了宝宝,二来,后母难当,也怕她对我积怨在心,可如今,却是不得不说,小燕子已经十六七了,早到了指婚嫁人的年龄,你们父女相逢,留个一两年,一来全了父女情分,二来也算是为她生母守孝,之后呢?还是要尽早为她寻一门亲事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