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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132)+番外

连最得宠的皇后都不敢迎‘风’顶‘上’,其他嫔妃,也只有咬牙、搅手帕的份,尤其那几个在嫔位上呆了有些年头又筹划了许久准备上位的宫里老人,此刻被人劫胡,恨的咬牙切齿,肺都炸了。

眼刀子唰唰地朝新上任的白衣若仙的‘香妃娘娘’身上放,一系列地羡慕妒忌恨后,这些被皇后压制多年的后妃们,又不免幸灾乐祸起来,皇后的独宠时代怕是要过去了。

是了,她们得沉的住气,皇后稳坐后宫之宠二十几载,能甘心被这回族小妞压下去,等着吧,有的是招对付那香妃,这香妃是美,是香,可她一回族女子,初来乍到的,能斗的过后宫之主——皇后娘娘?

小丫头吃了亏,还不得向皇上告状,上眼药啊,从来后宫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就算皇上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跟皇后之间也会起了嫌隙,一朝失宠,就皇后那习惯高高在上,俯瞰众妃的傲气儿能让香妃将她踩在脚下?

怒火上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要知道,后宫里的主子最不缺的就是让人消香玉损的法子。

心头好没了,皇上能原谅皇后?一个个脑补地勾勒一出旧爱pk盛宠,她们坐收渔翁之利的美好景象。

而后,跟商量好般,一个个有事没事地就凑到皇后跟前连抱怨带编排带小话地谈论着香妃。

含香也给力,入宫多日,上到皇上,下到宫内所有的嫔妃都是爱搭不理的,一副孤芳自赏,遗世绝立的样,也从未到承乾宫请过安,只是整日坐在窗前迎风落泪、望月抒怀。

皇上念及她远嫁京城,对她颇为怜惜,时常地招她爹她嫂嫂进宫陪她解闷,宝月楼里还专门赏了回疆厨子给她做回疆菜,也不知是忙,还是不好意思在人爹没走时就宠幸人女儿,封妃都十来天了,也没翻过那香妃的绿头牌,当然,也没翻后宫任何妃嫔的绿头牌,一直在养心殿住着的。

倒是经常往宝月楼里跑,不过,都是坐坐就走,赏赐跟不要钱似的朝宝月楼里搬,那规格绝对超过了妃,直逼贵妃。

后宫传言,皇上这段时间颇注重养身,难道是准备养‘精’蓄锐,准备一夜七次郎,大战一场?

众妃嫔又嫉又妒,一时间那瓷器、手帕的毁损前所未有的高。

当然,以上这些,都有好事之人通过各种渠道传入皇后耳中,都等着她这个后宫之首出招呢!

喜宝哪里不晓得她们打的什么算盘,对于香妃进宫,她觉得挺好的,一,遵循历史,虽说这历史偏的太过诡异。

二,她虽然保养得当,但年龄在那,老腰越来越受不了弘历的横冲猛撞,丫也是知天命的年龄,做起那事来,也不知悠着点,既然他好那口,就多找几个年轻的陪他玩吧。

三,皇太后要回宫了,这香妃的出现,好歹能分散一下那老太太的注意力,搅一搅这后宫的浑水。

因此,只是拿话打发那些妃嫔,并不出手整治香妃,怎么说她也是皇后,被一群玩物儿挑唆着跟一‘礼物’斗,她脑子还没被门板夹,再说,她有比对付香妃更重要的事要做,替女儿们挑选额驸,准备嫁妆。

宝月楼

含香仍然穿着她那身回族服装,站在窗前,遥望窗外,一股遗世独立的样子,洁白的衣袖被清风吹动,淡淡的摇晃,浓浓的相思的哀愁围绕着她,看的皇上心燥的不行,一开始他确实是对这个含香有几分好奇,乍一见这样的美人,也确实是惊艳不已,一个男人,就算有了心爱之人,也不代表就不爱看美人,正如女人,就算有了爱人,看到帅哥也免不了激动那么一下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且这个含香还是个身带异香的异域美女,这样的香美人在整个大清都是独一份,有着宫中其他女子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当然喜宝也是美丽而骄傲的,可她是老婆,且已经被收服,男人多喜欢猎奇、猎艳,更何况这位还是个政治礼物,阿里和卓的美意和善意,他不能拒绝!一个女人而已,宫里养的起,可,她那是什么眼神?仿佛是对着街上强抢妇女的地痞流氓般,一副不容人玷污的模样,玩儿欲擒故纵一次两次,朕也就陪你玩玩了,你倒好,还玩儿上瘾了还!

小心眼没恒心没耐心且骄傲自大的皇上脑中的怒火轰的炸开来,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为了表达诚意送来的政治礼物嘛,又不是朕逼着你来的,然敢摆出这么一副模样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皇上怒了,“含香!不要考验朕的耐心,你已经从新疆到了北京,新疆离你很遥远了!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到你的故乡,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就该有着身为妃子的自觉,你若真不愿留在这儿,朕就让阿里和卓将你领回去,朕会跟他说,这个礼物朕要不起,朕有无数妃嫔,不差你这个,”

含香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冰冰,语气铿然而坚决,“皇上!我坦白告诉你,到北京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们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皇上深深地看着她,“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虽然顺从了父亲的意思,来了北京,却不淮备把你自己献给朕?”

含香一叹,“既然我来了,我就准备服从我的父亲,把我自己献给你!可是,我管不了我的心,你也管不了我的心!你如果要占有我,我无法反对,但是,要我说什么好听的话,我一句都没有!我早已把生死都看透了,还在乎我的身体吗?皇上!随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反正无法反抗!你可以为所欲为!”

含香说着,就把眼睛一闭,一股任人宰割的样子。

皇上看着这样的含香,不禁怒极反笑,一个玩物,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好好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傲到什么时候,一拂袖子说道,“哼!你说了这么多,如果朕强占了你,朕和一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你这样不情不愿,联也不勉强你,”

说完,甩袖走人,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和燥闷找他的皇后求抚摸求安慰去了,来的不巧,皇后正在给十五阿哥洗澡,皇上不等人通报,就直接去了浴房,欢快的咯咯娇笑,依依呀呀的童声,伴着哗哗的水声,奏出一曲美妙的母子沐浴曲,汲取着空气中淡淡的水香之气,抚平了他心底的燥闷。

“老十五还小,不要在水里泡太久,”

“洗好了,这就上去,”喜宝亲了下她的胖粉儿子,托着他的屁股递给一旁拿着棉浴袍子的奶娘,接过佩环递过来的浴巾,也准备上去。

却被皇上拦了下来,“朕还没沐浴呢?你陪朕!”

不等喜宝说话,一干宫人抱着依依呀呀的小阿哥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就去了暖阁,浴室一下子就空了,喜宝起身,用浴巾随意裹着身子,起身伺候皇上脱衣。

莹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实在撩人的很,连心虚带国事繁忙的,算起来,皇上已有大半个月没宿在承乾宫了,这会儿,只一缕幽幽体香就勾起了他的欲.火,一下水,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搂抱进怀中,啃上她因沐浴而格外粉润的红唇,连咬带吸地先解了馋再说,直啃的人全身发软地摊在他怀里,这才放开给她一口新鲜气。

大手像抚摸最精致的玉器般在她身上摩挲着,好嫩,好滑,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她的身上有一股让人着迷的甜香,让人好似吸食罂粟般上了瘾,香妃是香,可是闻惯了喜宝身上的淡淡清香,倒觉得那香味只是香,远没有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你说你怎么这么甜,”

“刚吃了些草莓,”喜宝两颊红的犹如染了血般,连眼眸都迷迷瞪瞪的,皇上被惑惑的不行,低头看着她,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草莓么?朕也想吃,”

托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后仰,头一低,咬上她那艳粉色草莓粒,喜宝吟哦出声,他的声音让弘历受到了鼓舞,手嘴齐上,专找敏感点,喜宝被他撩拨的呼吸都促了,从脸到水下的身子都是粉红色,弘历的火热熟门熟路地挤了进去,却也只是进了一半并不直达。

喜宝被他吊的上不上下不下,难受至极,回抱住弘历,在他的肩膀上啃咬了起来,“想要?”弘历偏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戏谑低沉地问道。

喜宝心里愤愤,明明他自己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还要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啊,“不是很想要,还能忍段时间,”

皇上闷笑出声,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浅浅地咬着她的唇,问,“恼了朕?”

“臣妾不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皇上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又见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又是拍背哄着,又是含嘴里吹着止疼,完后,说,“朕留下香妃,是出于政治考虑,阿里和卓还没走,朕得向他表明朕对他的诚意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