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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136)+番外

“怎么这么看着朕?”

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眸,喜宝眼神微微一闪,看向前方,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绕着帕子的小动作,皇上笑了,笑的极是得意。

95、大结局《三》

正如喜宝所料,太后一回宫就冲她发难,“哀家去五台山也就一年多的时间,这宫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多了两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格格不说,还多了一位回族妃子,皇后,你这家当的可真好,”

依着喜宝的意思,这老太太是个长寿的,她倒是想跟她和睦相处来着,可这老太太心太大也太狠,几次三番地给她使绊子不说,居然还默许下面人对她的孩子下黑手,这哪是祖母,整个一狼奶奶啊!

这几年,婆媳之间的情分就只剩下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了。

大清重孝,面上喜宝给了她一切的尊敬,这次也不例外,对于她的发难,受着便是,总有疼的。

然后,就听皇上说,“皇额娘,这事不怨皇后,小燕子当时受伤太重,躺在床上昏迷了许久,皇后又恰逢有身孕在身,宫务都分给贵妃和四妃协管,朕便将小燕子托给了令妃,昏迷时,朕也问了一些小燕子的情况,济南那边夏氏又常年闭门不出,跟亲戚之间也断了来往,祥知内情的人不是死了便是没了消息,小燕子又有信物在手,年龄又一般大小,朕便以为她是……”巴拉巴拉一通解释。

“既然这小燕子是冒充的,为何不治她的罪,居然还让她继续当这个还珠格格,现在还指了婚,皇上,你莫不是糊涂了,哀家可是听说,婉嫔小产是小燕子害的,那可是成了形的阿哥,皇上,皇家子嗣何时这般轻贱了,还有为了一个假格格,就将颖妃降为嫔,这也太儿戏了吧,皇上,你是皇上,雨露均沾、子嗣繁荣才是国之根本,莫要因着偏宠一人而寒了其他人的心,”太后老话重提,冷冷地看向一旁的喜宝,“皇后,你是大清朝的皇后,后宫之首,不用哀家提醒你皇家子嗣的重要性了吧,小燕子冒充格格、欺君在前,谋害皇家子嗣在后,这样的人便是死上千百回也不足以抵消她的罪孽,你居然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放过她了,皇后,你是嫡母,婉嫔的生出来,也要叫您一声皇额娘的,”

这话严重了,就差直说,喜宝容不下别的妃嫔生下的孩子,故意放小燕子出去撞婉嫔的。

喜宝想说,若非她动手整治那小燕子,依着她那破坏劲儿,指不定还要残害你几个孙子呢?且这小燕子也是得到了她应有的教训,背井离乡远嫁漠西,跟流放、处死没啥区别,临死前还为大清朝的联姻做了贡献,所以,对大清来说,小燕子是废物利用了。

还有,太后还真是不了解她的儿子,在他儿子眼中,脸面大过一切,让他对外承认自己错认小燕子,那是连窗户都没有的事,看看眉头微蹙的皇上,只能替他背下这个黑窝,遂伏低请罪道,“皇额娘,小燕子这事是臣妾疏忽了,只是小燕子当时是以义女身份进的宫,百姓并不知道她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格格,没法以混淆皇室血统罪处之,现在指了婚,就更不能再起波澜了,”

“依着你这意思,就这么放过那小燕子了?”太后怒意不减,大清以孝治国,宫外有点脸面的人家婆婆是要给媳妇立规矩的,早晚请安,伺候梳洗,吃饭夹菜,强势点的婆婆都敢拿媳妇当侍女使唤,家里经济大权和决策大权都在公婆那边,媳妇只能是忍气吞声地苦熬着,对与不对,都得听婆婆的。

媳妇不能有,更不能向相公投诉,否则不孝,一旦因不孝被休回娘家,这媳妇一辈子就交代了,爱惜生命者,尼姑庵里了此余生,想不开者,三尺白绫就吊死在夫家,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所以才有着多年媳妇熬成婆一说,中国有句俗话“多年的媳妇熬成婆”。

钮钴禄氏就有个厉害婆婆,当年还是四皇子的雍正爷是养在皇贵妃名下的,跟德妃不亲,德妃偏疼阿哥,一门心思地为小儿子谋划,不惜为此打压四阿哥,府邸大数以上的侍妾都是德妃亲赐,不是出身汉军旗就是里没啥能人没啥权势的满洲姑娘,好比钮钴禄氏,这姓是满洲大姓,他爹也是隶属镶黄旗旗下,但奈何职务不高,四品典仪官还是她被赐给四爷后升的职,家里也没啥能力卓越的。

一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生下弘历这个儿子,可那时她身份低微,没有资格亲自抚养儿子,弘历一直养在嫡福晋名下,大些后,被康熙看重养在宫里,当了皇上的弘历对她是孝敬有余,但亲昵不足。

钮钴禄氏也想像德妃一样做个厉害的婆婆,奈何出身满族贵女娘家强大的富察氏对她这个出身一般的婆婆也只是面上过的去,很多时候都是阳奉阴违,便是连只是格格的高氏也并不拿她当回事,逼着她推了喜宝出来争宠,结果,这宠是争过了,那两也死了,想当家做主行使婆婆权威时才发现,这才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明压暗害了十多年,竟让她茁壮地成长起来,荣宠多年不说,膝下几个孩子更是深得皇上的喜爱,明知胜败已定,却仍是不甘心,她争斗了一辈子,斗赢了雍正元后乌喇那拉氏、齐飞李氏、贵妃年氏,成为雍正朝笑到最后的人,却在媳妇这儿吃了亏,受了气,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人虽在五台山,但宫里的一切她都门清,得知皇上的沧海遗珠携着信物找上门,还等着那小燕子恶心皇后来着,喜宝是大龄产妇,这个时候最怕伤神动气,一个弄不好,一尸两命也是有的,结果,小燕子倒成了她的助力,‘帮’着落掉了婉嫔肚里的孩子,后宫水深,没一个手上是干净的,钮钴禄氏不想让喜宝生下孩子给她再添助力,将心比心,也认为喜宝不想婉嫔的孩子出生,从这个点上出发,自然是越想越气,赔了夫人又折兵,让她满心的怒火散不出。

就想着一定要抓住这事将喜宝的‘罪孽’公开,让皇上知道,他的皇后是如何的恶毒,不容她人,难免有些不依不饶,“没法以混淆皇室血统罪处之,就不能以其他借口处之?还有小燕子是怎么跟婉嫔撞到一起的,真是意外?小燕子被五阿哥射伤是‘意外’,进宫当格格是‘意外’,让婉嫔小产是意外……这也太多‘意外’了吧,会不会是蓄谋已久的‘意外’,这些你们都查清楚了没有?”

太后自己是个不简单的人,越说越觉得这些意外都是蓄谋已久的,一脸怀疑地看向喜宝。

“婉嫔那事臣妾和皇上已经查实,的确是意外,小燕子自小在宫外长大,举止颇为毛躁,闹了许多笑话,皇上便派了唐嬷嬷去教她规矩,哪知那小燕子自由惯了,不爱被宫规束缚,一时脾气上来,便打伤了唐嬷嬷,逃出了漱芳斋,逃跑时撞上了出来散步的婉嫔,小燕子也被皇上下令杖责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下去,但凡身子底子差点的,就能被活活打死,所以,小燕子能活下去,纯粹是她命大!

听了喜宝这番左顾而言他的回话,太后越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她见多了宫里的太多意外,宫妃意外小产,宫女失足落水,太监意外失踪,皇子皇女意外染上天花,这些意外哪个又是真的意外啊!

“婉嫔这个是意外,那其他的也是意外么?就算是意外,伤了一个阿哥,只是杖责三十大板就算了?三十大板换来一个格格的名号,一个世子额驸,这小燕子还真混混的身子格格的命,”目光一冷,音量拔高,“什么时候咱大清皇子还不如一个贱民来的尊贵,皇后,将心比心,若小燕子伤的是你的孩子,你也能这么轻易绕过她么?”

当然……不能,喜宝默,她是个自私又护短的,若小燕子伤的是她的孩子,她自然有一百种法子让小燕子生不如死,可小燕子伤的是婉嫔的孩子,谁的孩子谁心疼,她没像其他妃嫔那般对孩子下手,已经很善良了,还能指望她替婉嫔手刃仇人?别傻了!

在她看来,婉嫔十个阿哥也不如她一个六格格来的珍贵,所以,将小燕子利益最大化,她做的毫无压力。

喜宝迟疑让太后抓住了把柄,越发的步步紧逼,句句含诛,“皇后,都是做母亲的,你在为小燕子挑选额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疯魔的婉嫔和那惨死的小阿哥,哀家的孙儿啊,被那贱民害了,你们这些做皇阿玛、皇额娘的,居然眼睁睁地放过那罪魁祸首,你让婉嫔情何以堪,皇上,为了一个贱民,你想寒了朝臣的心么?”

对于婉嫔和那小产的孩子,皇上也是心存愧疚的,曾想过封婉嫔为妃弥补她丧子之痛,可婉嫔现在神智时清时醒,连宫门都不敢让她出,更别提封妃了,还有,要说这事也怨不着皇后,当初,是他特许小燕子可以不学规矩,没上没下的,小燕子闯下的祸也有他一半责任,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又听太后口口声声质问喜宝,不惜拿十五阿哥跟那早产的孩子比,不免有些恼火起来,嫡庶有别,便是在寻常大户人家,也只看重嫡子,在他看来,婉嫔十个孩子也不敌皇后一个嫡子重要,更何况他的老十五无论是相貌还是机灵劲儿都像极了他的颜朵儿,他稀罕死了,哪里容的下别人说他一句不好,这个别人显然也包括他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