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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140)+番外

乾隆一年,历史上的那拉氏今年去的,四十七岁的喜宝摸着自己仍旧不显老的脸蛋,突然觉得不能再活了,再活下去就真的成妖怪了,而她的身子在生出这个念头后,明显地虚弱疲惫起来,越发地觉得睡不醒,睡不够,就好像怀孕时一天里头多半都在睡觉,不过,再没人怀疑她怀孕了。

太医说皇后的身子越来越虚弱,恐……皇上不愿听到恐后的内容,迁怒了几个太医,眉头蹙的一日比一日深,抱着她的时间一日比一日长,越发地喜欢拉着他的皇后说话逗趣,只盼着她能清醒的时间更长些,可是看着她强作精神的样,又觉得很心痛。

进入三月,喜宝觉得自己的大限快到了,临死前,她想见见她的荣寿,想看看她生活的草原,想跟皇上来个黄昏二人行,这日,她醒来,搂着年过半百的老皇上,说,“爷,咱们去草原吧,就咱们两,谁也不带,”

初醒的嗓音略带着娇糯的暗哑,微微上挑的凤眼还带着雾蒙蒙的迷离,真美,皇上拒绝不了这等诱惑,宠溺地亲亲她的鼻尖,说,“好,”

当天,皇上将国事交给六阿哥后,带着皇后微服出巡了,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两个月才到草原,嫁做人.妻的荣寿已经育有一儿一女,他们来时,四岁大的甘珠扎布正带着两岁大的塔娜给羊剪羊毛,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两人一眼就认出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小外孙和小外孙女,甘珠扎布长的极像永玥,塔娜则随了娘亲,嗯,皮肤还黑些,不过,仍是很好看。

塔娜率先看见他们,歪着头盯着喜宝看了好一会,说道,“额客的额格其?”

意思是妈妈的姐姐,喜宝摸摸自己的脸,微微屈身,揉着小的脑袋,笑着纠正道,“不,我是额客的额客,”

塔娜眯着乌亮亮的凤眼用汉语问,“郭罗妈妈?”

喜宝见小丫头仰着脖子说话挺受累的,干脆席地而坐,将小丫头揽抱在怀中,“对,我是你们的郭罗妈妈,”指指身后的皇上,“他是郭罗玛法,”

塔娜看看她,又抬头看看一脸严肃的皇上,“郭罗妈妈很漂亮,像额客画里的仙女,郭罗玛法……”斟酌一番,“很威严,对,威严,”

喜宝乐了,捏捏她的小脸蛋,“你确定是威严,不是怕怕,”

“是威严,额客说郭罗玛法是皇上,大清的皇上,皇上都是威严的,皇上是塔娜的郭罗玛法,塔娜不怕郭罗玛法,”

看着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样,喜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呵呵,小嘴还挺甜,”

皇上也笑了,在喜宝身边坐下,“是啊,挺甜的,随你,”

当着孩子的面,喜宝也不知害臊,偏头,眼眸含泪地飘了一眼皇上,吧唧在丫头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外孙女,自然随我,长的也随我,真漂亮,”

皇上许久没见过这般活力欢快的喜宝了,心里也十分高兴,一点都不觉得她这是变相的自夸,勾笑恭维道,“朕的喜宝自然是最美的,”

喜宝脸颊微微泛红,似嗔似怪道,“说什么呢?孩子在这呢?”

“你额客呢?去他们,她的阿玛和额娘来看她了,”皇上大爷状地吩咐两个小家伙道,待将人打发了,挨近喜宝,笑呵呵地说,“朕说的可是实话,一点不掺假,”

喜宝偏头看了他好一会,直看得人笑意都绷不住了,才道,“你这嘴也够甜的,”

“都是跟你学的,”皇上笑意更盛了,一点都不揽功。

喜宝淬了他一口,轻骂道,“呸,老不休,”话是这么说,却是一脸笑意,露出脸颊上的酒窝儿,可爱极了,把老皇上迷的五迷三道的,捉着她的手,满眼痴迷地说,“朕的宝儿是最美的,”

喜宝听后,笑弯了眼,媚的不行,若不是在外面,皇上真就忍不住抱过来亲两口。

“额娘,阿玛,”荣寿一袭蒙古贵妇打扮,拎着裙角狂奔而来,美的就像那草原上的雪鹰,夺目而耀眼,飞扬而跋扈。

身后跟着一脸焦急的绰勒果,一边追她,一边嘱咐道,“寿儿,你慢点,慢点,”

一会儿汉语,一会儿蒙语的,荣寿却不管他,只管撒腿儿奔过来。

喜宝也激动,扶着皇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瞧着有了女人样的荣寿,泪打湿了眼眶,千言万语都化作一行清泪,绰勒果走过来要行礼,被皇上阻止,“私底下不用多礼,”

绰勒果带着他们进帐篷,袭郡王爵位的绰勒果(亲王世袭,要降一阶的)在都城也是有府邸的,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草原,住在帐篷里,草原的常驻帐篷很有家的味道,格局明确,装饰也算精美,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帐篷上挂着各种漂亮的挂毯,现代时,喜宝就很喜欢**的手编地毯,来到古代,在皇宫里住了多年,仍觉得自己更喜欢草原生活,这里有自由的味道,再看她的荣寿,白里透红的小脸,水汪汪的凤眼,一看精气神就很好。

之后,皇上问了一些绰勒果关于草原各部族的情况,反正三句话离不开政治,喜宝则拉着荣寿问她在草原的生活,问绰勒果待她如何。

得知绰勒果待她很好,甚至为了她拒绝纳妾,连通房都没有,喜宝满意了,古代女人一辈子图个啥,不就是有个一门心思对自己好的男人。

她放心了。

又问了一些关于小燕子和紫薇的事,虽然漠西、漠南那边离科尔沁挺远,但是蒙古各族想联系还是能联系上的,就像和婉和荣寿,隔断时间总能见上一回。

正如喜宝所料,小燕子生活并不如意,刚成亲时,扎克哈对她十分宠爱,比起那些草原牧民女,小燕子那滴溜溜的大眼睛还是挺招男人喜欢的,可小燕子这人不爱学习,虽喜欢草原放羊牧马的自由生活,却不愿学习草原的语言和文化,又不善于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武功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再加上,又没个心腹之人,几年下来,几次怀孕都未坐住胎。

也怪她命大,几次流产都堪堪地活了下来,只是身子大亏,以后多半是没做母亲了。

唉……

紫薇那边相比于小燕子要好很多,紫薇是个聪明人,之前的无知和善良不过是因为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人和事,不这人世间的险恶和诡诈,这才中了福家的算计,同时,她也是个好学善学的人,吃一堑长一智,看清了男人的本性,对柯萨尔只有夫妻之情,并没昏头昏脑的要求他要给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待族里有人向柯萨尔敬献汉族美人时,她又适时地将金锁送给柯萨尔做侍妾,金锁虽是丫鬟,美丽却不次于紫薇,可以说,两人的美各不同,紫薇的美是温婉秀美,金锁的美是精致娇艳,两人就好比白牡丹和红玫瑰,主仆二人又互相扶持,相互依存,柯萨尔被她们二人把持在手,如今,紫薇膝下已有两子一女,正妃之位坐的很稳,而金锁也育有一子一女,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这话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象,再看还珠格格时,我就心存疑惑,象牙不是老早就作为装饰品引进中国了么,为么奶奶书里清朝的士兵都不认识大象呢?

第三部我没怎么看,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个,所以写上了,做为永玥当皇上的踏脚石。

98、番外——下辈子

因着荣寿身怀有孕,喜宝又草原,皇上便决定在草原住上一段时间,不知是因为草原的空气好,因为喜宝得见女儿心情高兴,总之自来到草原后她的精神就一直很好,白日里除了例行的午睡时间,其他时间不是陪着甘珠扎布剪羊毛、挤羊奶,和塔娜一起放养,身着蒙古服装,在草原上奔跑时,远远瞧着,任谁都瞧不出她已是做个祖母的人,嗯,近看也瞧不住,夜晚牧民篝火晚会时,还有年轻小伙羞涩地送她哈达,当然,其结果是被黑脸的老皇帝一把拽过丢掉,然后极其霸道地拉着喜宝的手,强势地宣告他的领土和占有劝,晚上在帐篷内,更是无所不用极其地重申喜宝的身份,非逼着人说,我只喜欢你一个,旁人再好我也看不上。

两人兴致好时,还会骑着马儿在草原上遛弯,皇上骑术不错,喜宝在现代时,骑术就不错,来了古代,满人女子都擅长骑术,她又出自武将之家,骑术自然是好的。

一身蒙古式骑装,鞭子一甩,在草原上奔腾的那股子英气,还真有股子巾帼不让须眉的劲儿,听着她的马鞭声声,不免让皇上想起第一次带着她木兰打猎的情形,那天颖嫔、皇后、高氏像是商量好般拿话激她上马现现骑术,富察氏一派是文臣,喜宝的阿玛是武将,自古文臣看不上武将,他只道皇后他们故意强调她的身份,用意是给她难堪,丫头当时也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们的冷嘲暗讽,当真回帐篷换了骑装出来,一袭银红色骑装衬的她像清晨初阳下的玫瑰花,娇艳、鲜嫩,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味,一声清脆的‘驾’,人随马动,鲜活夺目,连那偶尔传来的笑声也带着朝阳的蓬勃的潮气,一回首间的灿烂笑容,让他心跳的不行,然后,那副画面,定格,定格,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底,想要一辈子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