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15)+番外

富察格格冷笑,“爷就是一年到头都在她那,她生不出来还是生不出来,给皇子做女人,太宠未必是福气,”

苏格格默默听着。

高氏小院落,丝帕都成彩带了。

正文 冷香丸

一回到院里,容嬷嬷就让清荷去传早膳,将一帮丫鬟婆子都打发去用膳了,留自己和梅香在喜宝跟前伺候,环视主房四周,见没可疑人逗留,这才走到喜宝跟前,急巴巴地说道:“小主子,奴婢早先不是说过,那茶不能多喝,你怎么还喝那么多,要不要请个御医过来瞧瞧……”

“嬷嬷,大婚第二天就请御医过来瞧病,你说宫里人会怎么想我?”喜宝微微蹙了下眉头,若这容嬷嬷不是本尊的奶嬷嬷,对她有着绝对的忠诚和忠心,她是绝对不会让她随嫁的,在她看来,这容嬷嬷太沉不住气了,性子直,不够圆滑,不善掩饰,实在不适合在宫里生存,只是,若贸然不让她跟来,会让人起疑的,生恩不及养恩大,她感觉的出本尊对她感情颇深,深到即使灵魂换了,对她的情绪依然能感受到,而她也的确需要对自己有如亲娘般忠心不二的人在身边,想想,叹气,慢慢提点吧。

容嬷嬷一愣,“小主子,是嬷嬷考虑不周,”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担心,只是这宫里不比咱府上,人多耳杂的,咱们初来乍到的,应当慎言才是,”喜宝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小口喝着,一派悠哉哉的模样。

“小主子,那茶……”容嬷嬷还是有些纠结和忧心。

喜宝举着杯子,偏头问道:“嬷嬷,你觉得那高格格怎样?”

“主子?”容嬷嬷一脸作难样。

“我听说王爷先前有意想请封她为侧福晋,因着宫里主子不喜,这才把我指来的,”喜宝托腮,慢悠悠地说,“我瞧的出爷待她是有情的,只怕还不浅,”

容嬷嬷急了,“格格,院里各位主子的相貌都是好的,不然也没资格伺候爷,只是跟主子您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一些的,”这话说的很得瑟,有种‘美女排排站,我家闺女最漂亮’的自豪和喜悦。

梅香点头,无比赞同,小声小语一脸笑意地道,“她先前受宠,那是因为主子没来,主子一来,这三千宠爱必在您一身,就拿今个来说,爷还是向着主子您的,”

这话勾的容嬷嬷眼角褶子都出来了,喜宝咂了口白开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新衣靓丽,旧人情深,”这梅香是好的,比清荷来的沉稳,比容嬷嬷也会拐着弯子说话,只是到底见的少,看问题也仅比表相深了一点而已,在她看来,今个弘历明里是向着她说话,可实际却是为那高氏兜着,不管她如何受宠,她一格格给自己敬茶是应当应分的,礼法上自己是一点错都没有,若是弘历敢当场给自己没脸,那么首先得罪的就是重规矩的雍正,古人最重礼法,尤其这皇室子弟,为了强调王权地位,格外注重尊卑有序的非人道主义规矩,只要高氏在格格位上一天,她就得给自己这个侧福晋行礼,哪怕弘历再宠她。

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为了保住他心爱的女人,他都不能不向着自己说话,一个皇子若没点城府,当年死的就不是弘时,而是他了。

倒是那高氏,不像是个没城府的人,今个敢当众挑衅自己,若非依仗某人维护,又岂会这般张狂?这份依仗自然是弘历的盛宠!

男人爱美女,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这还是个弱柳扶风有些才情有些病态的美人,便是谁都抗拒不了的,就像红楼梦里的宝姐姐和林妹妹,前者博了所有人的好却始终没赢得宝哥哥的心,后者得了大部分人的埋怨,却在宝哥哥心中,她最好!

只可怜她成亲第一日便被人当了伐子,心里不大喜,就算她高氏是林妹妹,宝亲王是宝哥哥,也看她愿不愿意做那‘深明大义’的宝姐姐。

又听容嬷嬷念叨了几句,什么格格奴婢是过来人,爷看你时那眼中的情意可不是假的,只怕日头再长些,您必越过那高氏成为爷心尖尖上的人……

喜宝撇嘴,对容嬷嬷的美好憧憬表示不感兴趣,“嬷嬷,你说高氏既然这般受宠,为啥到现在还没个自己的孩子?”

“小主子的意思是?”

“嬷嬷,要想在宫里长存下去,孩子是关键,但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爷的宠爱,我年龄比起各位姐姐是小的,又是新来的,你说若我现在有了孩子,有能力保住吗?再说,宫里规矩,有了喜脉的妻妾是不能侍奉的,这怀孕加生产,就是一年多的时间,你们猜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会有多少新人出来,爷会不会将我忘记?”古人都是一荣则荣,一损则损,要想让下面人为你卖命,就得让人看到值得为你卖命的地方。

“格格……”容嬷嬷心惊。

喜宝伸着懒腰,站起身来,“我饿了,传膳吧,”

因着古代只有两顿正餐,所以早膳还是蛮丰盛的,贵为亲王的弘历是8道主菜、4道小菜,各色小点4到5碟,喜宝身为侧福晋,则是每样减半,按说盘子也不少了,可翻来捡去,也没两道合口胃的,一大早的一桌菜里半桌子都是荤腥,谁吃的下啊。

配着小菜喝了一碗白米粥,便抹抹嘴巴要回房睡个回笼觉,昨个加今个,她是真的累了,这会倦的眼神都有些涣散。

“格格,再吃点吧,奴婢瞧着你这几日清减不少,”容嬷嬷有些心疼地劝道。

“困,我要去躺会,”喜宝打着哈欠起身朝内阁走去。

刚沾到床边,就听富察氏身边的丫鬟来传话,要她准备一下,一会跟福晋进宫去给主子们请安。

喜宝听了,在心里哀嚎一声,倒是容嬷嬷和梅香等人激动的要死,这进宫请安可是大有讲究的,不是你想请就能进去请的,虽说都在宫里住,但府里女眷除了嫡福晋和侧福晋,旁人都是没资格进宫请安的,就是侧福晋,在没有宫里传召和嫡福晋的带领下,也是没资格去给宫里贵主们请安的。

作为新妇,这盛装捯饬是必须的,于是,在容嬷嬷的指挥下,一帮大丫鬟小丫头开始忙活起来,作为喜宝的贴身大丫鬟和调香师,梅香已经将她的化妆手法学了个七七八八,对自己亲手制作出的眉笔效果更是满意的不行,几次想拿出来给喜宝画个惊艳宫廷的妆容,被喜宝压住,开玩笑,昨晚她已经成功惊艳到了弘历,以后,只需时不时地撩拨一下即可,若天天盛装打扮,没新鲜感不说,还容易产生审美疲劳,真的哪天裸妆了,反而让他有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还有,枪打出头鸟,她可不想一冒头就被猎手瞄准,陌生的环境中,咱们要先学会低调才能自保。

穿戴完毕之后,在容嬷嬷和梅香的搀扶下去前院等着富察氏一起去宫里请安,路上遇到从高氏那儿回来准备出去办差的弘历,迎面走过去,稳稳当当地甩了个帕子,福了福身子,脆生生地道了声安。

弘历一愣,喜宝是以宝亲王侧福晋的身份在大婚第一天进宫请安的,所以穿的是侧福晋的一身行头,石青服褂外轮廓呈长方形,上下不取腰身,衫不露外,衣外加衣,造型完整严谨,形象肃穆庄重,说好听点穿着显得端庄大方,其实就是把人裹的密不透风,让人看不出身材到底是圆是扁,倒是将她姣好的容颜衬得越发明艳,带出几分大气和贵气,又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跟先前见过的形象有些出入。

待她起身,细细将她打量一番,这才笑着说,“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样打扮倒是有些主子样,”

“爷这是说我先前没主子样喽?”喜宝拧着帕子偏头问,一副好奇宝宝的样!

弘历呡唇笑,想起她在身下婉转娇吟又疼的抱着他哭闹不休的娇模样,笑意更盛了,摇头说,“还真没有,”

“没主子样,那是什么样,”清脆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娇憨,柳眉轻皱,小嘴微微嘟起,一副受了委屈在不乐意的模样,配上她那粉嘟嘟的唇,倒是娇的很。

弘历眼神暗了暗,扫了眼她身后的容嬷嬷和梅香,轻咳一声,“想知道?”说着,手背身后,绕过三人向前走去,方向一致,喜宝眼尾一挑,勾唇跟了上去,穿着盆底鞋,没人扶着还真走不太稳定,伸手拉住弘历的袖子,急巴巴地问,“爷,到底什么样,”

当奴才的也都是有眼色的,容嬷嬷、梅香和弘历的贴身小太监在后面小步跟随,头低着,也不敢看二人的互动。

弘历侧身看向她,大手一绕,抓着她拉着自己袖子的小手,揉搓着,“身子还疼吗?”声音轻柔而低缓。

喜宝先是一脸迷惘,忽像是想到什么般,从耳尖开始红晕慢慢地蔓延开来,直到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一直连到脖颈,粉嫩嫩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

“你若带了小镜子在身上,这会子就该知道自个是什么样了,”弘历揉捏她手的力道更重了。

喜宝抽手叫道,“爷……”娇滴滴的声音绕了几道弯,好比软骨散软了人的骨化了人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