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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3)+番外

“还能怎么说,圣旨都下来了,自然是问候几句,婚礼三个月后如期举行,”没说的是,皇家要脸面,就是心里再不乐意,除非人去了,否则,这婚是结定了,只是嫁过去是怎番情况,就不得知了,不过,看皇上今日的态度,应该不会为难雅儿的,只怕四皇子府上的妻妾会为了争宠拿这事做筏子,喝下半盏茶后,说,“雅儿的嫁妆上再厚上三成,再拨几个收成好的庄子做贴几,另外随嫁的人里挑几个机灵又护主的,”

那拉夫人应允,她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就这么一个嫡女,又嫁到皇室,这嫁妆自然是厚之再厚,再者,连老神仙都说,女儿是大贵之人,这皇家大贵是指什么?富察氏是嫡,若无大过,这后位自是她的,可后位之下,还有贵妃和四妃,那宝亲王是个爱美色的,以娴雅的姿容,那拉家的家世,未必没有上位的可能。

这么一想,握紧拳头,眼里精光四射,为了女儿,为了其他三个孩子,她这个做额娘的也要博上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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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悠悠醒来,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头还隐隐作疼,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床板好硬啊,硌的她难受死了,想翻个身,舒展下筋骨,等等,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所熟知任何发小及死党及亲友的房间,这是哪儿啊……

“格格醒了,主子,格格醒了,”入眼的是一个着翠绿色旗装的少女,十四五岁的年龄,圆圆的脸,溜溜的眼,倒是圆润的很。

她嚷嚷完,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采绿,快去偏厅把大夫请过来给姐儿瞧瞧,”

“是,夫人,”

“我的儿啊,你醒了,可是把额娘急坏了,”随着嘤嘤的哭声响起,喜宝见一着旗装的贵妇人在自己床边坐下,她傻眼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清朝的服饰吧,是吧,再看房间的摆设,原汁原味的古色古香,她一脑门问号?这是被整蛊了?叶致斋倒是有本事,居然能找到这地,还请了戏子来配合,真是大手笔!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帮‘戏子’演戏,‘大夫’瞧过后,说没大碍,只需静养即可,‘额娘’和‘阿玛’谢过后,见她一直没出声,便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摸着胡子拽了一些医学上的专业术语,简译过后是,格格大病初愈,脑子还昏昏沉沉没完全清醒过来,又因三日未进米粒,身子虚弱导致,‘额娘’听后,忙让‘丫鬟’去小厨房熬粥、熬药……

这一帮‘古人’在她眼前转悠来去,喜宝瞧着头晕,“水……”她是真渴了,昨晚爷爷大寿,她喝多了,这会,喉咙干的要死。

‘额娘’亲自喂她喝下一杯加了蜂蜜的温开水后,‘阿玛’送大夫离开,‘额娘’欢喜地跟她说了一些拽文的话,大意是感谢老天,她终于醒了,其他人跟着附和,说什么老神仙说的对,姐儿是大贵之人,大劫之后,必是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个个脸上都带着苍白的喜气。

是的,苍白,这哪找来的化妆师,把好好的美人化的跟鬼似的,白惨惨的,再配上这古色古香的古房子,给人一种拍灵异片的感觉,阴森森的,怪瘆人的,喜宝生生地打了个冷颤,面上不显,心里却在叫:好你个叶致斋,为了吓我,你居然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身为红带子,又只身在外游荡了多年,她胆量自是比一般人大,气也沉得住,即使毛骨悚然地在‘丫鬟’的服侍下喝完一碗碧粳粥,也没开口说:你们是谁?这是哪儿?叫叶致斋出来!

只在心里用普通话、北京话、英语、法语、粤语、满语、蒙语把他骂了个遍,等等……蒙语、满语?她根本没学过,怎么会说的。

“再给我盛碗这粥,”这话是用满语说的,像说普通话一样流利。

“谢天谢地,佛祖保佑,福晋,格格胃口大开,看来这病是大好了,”服侍的丫鬟双手合十,眉开眼笑地说着吉祥话。

那拉夫人欣喜地在她床边坐下,拉着她的手,心肝宝贝肉疙瘩地叫了一遍,天啊,地啊,神啊,佛啊,又谢了个遍,热泪盈眶的,好不感人。

“额娘,女儿让你担心了,是女儿的不是,”喜宝不相信这话是出自她口中,且脱口的如此自然,再看这贵妇人,也是觉得有种熟悉感。

“我儿受苦了,额娘只盼你好生将养着,早日好起来,”那拉夫人用绢帕抹着眼角。

这情景太诡异了,喜宝糊了,米粥也不喝了,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额娘,女儿有些乏了,”

“那我儿休息吧,额娘晚点再来看你,”那拉夫人将她的手放回锦被中,帮她掖好被角,留下一个叫碧玉的大丫鬟在外阁守着,其他人都遣了下去。

房间空了,喜宝却没了睡意,扶着床架子坐了起来,这是张高约3米,长、宽均在2米以上的架子床,围栏、床柱、牙板、四足及上楣板全部雕刻有精美花纹,还有象征着福、禄、寿、喜等吉祥和幸福的各种花草及动物图案,形态逼真,惟妙惟肖。

居然还是紫檀木的,紫檀被列为最为名贵的木材,从明代一直使用到清代中前期,清中期以后,各地的紫檀木都被砍伐殆尽,紫檀幼苗又一时难以成材,不可能再用紫檀木料制作家具了,到了现代更是没人用紫檀木打造这么华丽的架子床,可这床看起来很新,不像是存了三百多年的古董。

她试着下床去找微型摄像机,告诉自己要淡定,也许叶致斋和小堂哥不知躲哪等着看她出糗、跳脚呢?他们一向以让自己炸毛为他们快乐之本,不能让他们得逞!

一下床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头发,头发居然垂到臀部还往下,天晓得,她的头发刚过肩,且染的是栗红色,还有,手小了,身量矮了,收拢衣服,瘦了好多,这,这不是她的身体,伪装的淡定开始龟裂,她身子一软,坐在床榻上,弄出了响声,惊动了守在外间的丫鬟。

“格格,你怎么下床了,”

“镜子,给我镜子,”

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铜把玻璃镜,对镜一看,大吃一惊,这张脸很熟悉,是她又不是她,她今年23岁,可这张脸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大脑哄的一下炸开了,她虽然不看电视剧,不看网络连载小说,但‘穿越’‘重生’这两个红的发紫的词还是听说过的,就连蜡笔小新都跟风玩‘穿越’,那么,她这是……穿越了?

正文 施恩

喜宝用了三天的时间确认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只是怎么过来的,却肿么也想不起来,就记得自己好像喝醉了,然后……没了!

她不爱难为自己,想不起索性就不想,至于现代的自己是怎样的情形,家人是怎样的心情,既然没法得知,她也不胡思乱想瞎琢磨了,且走且看吧!不是她冷血,只是她明白一个道理,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就像爷爷病重时,她以为天要塌了,结果,天好好的在她头顶上,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就像奶奶去世时,她以为自己也会跟着去(她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父母一年见不到几次面,跟他们不亲),结果,她活的好好的。

就像初恋男友跟别的女孩上床(16岁初恋),她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结果,她很淡定地进屋把自己送给男友的自画像搬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会和小堂哥、叶致斋混一辈子,结果,小堂哥撇下自己去英国后,她包袱一裹,去了法国,一个人溜溜哒哒混了几年。

所以,地球离了谁都照转,就算现代的她‘死’了,亲人们会悲伤、会难过、会痛苦、会伤心……但日子还是会继续下去的,也许在她‘忌日’时会一起缅怀,如同她和爷爷一起缅怀奶奶一样。

放下过去,就要面对未来,这三天虽然她在养病,但在丫鬟和嬷嬷的只字片语,和她不着痕迹的诱供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所处的朝代和本尊的身份,现在是雍正十一年,她是佐领那布尔的嫡女那拉氏.娴雅,被指给了宝亲王弘历做侧福晋,两个月后大婚。

她虽然历史不精,但清史还是知道一些的,用小堂哥的话说,乾隆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啃老族”,同样是大笔花销父辈和爷辈留下的海量财富,汉武帝好歹把钱花在了消除外患上(好歹为后世留下了个相对和平的经济建设环境),而乾隆则把绝大多数钱都花在个人**上了,而且不仅是他个人**,连他的亲信和身边很多官员都跟着**,让他爸爸雍正用心良苦整治贪腐的成果付诸东流。

所谓的乾隆盛世无非就是康熙和雍正两朝励精图治留下的政治成果,要知道一些长效的施政其政治效果往往要在后世子孙中才能显现,而乾隆的**,其效果也是长效的,那就是掏空了国库,使大清朝走向了难以挽回的衰败之路。他花销掉的钱之多,以至于他的孙子道光虽然以身作则地节省,甚至换来了史上最节俭抠门皇帝的称号,也难以挽救国库空虚这个事实。因此有人戏称,道光,道光,到他这儿钱就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