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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60)+番外

一番**过后,喜宝窝在他怀里,像个宝宝般,乖的很,猫儿般眯着眼睛,只余啜吸浅浅。

弘历拿过枕上的汗巾帮她擦拭额际的汗渍,亲吻她粉嘟嘟的唇,红潮潮的脸颊,若不是一会还要批奏折,真想抱着她就这么好好睡上一觉,拱着她的脸颊,硬是将人给闹醒了,“上次爷赏给你的那些毛皮呢?”

“给噜噜做皮裘了,”慵慵懒懒的声音还带着点点的沙哑和惑魅。

弘历方才还有些笑意的脸瞬间黑沉下来,“给他做皮裘了?”不是给他做毛麾的么?她女红不好,这些年也没给他做过衣裳或者荷包,他也不缺那些,所以并没在意过,去年小包子生辰时,喜宝亲自做了套冬装给他,小包子跟他显摆了好久,虽说那针脚并不密实,但仍是让很妒忌,非常妒忌。

那样的衣裳他这个九五之尊是穿不出去的,可毛麾还是可以的,黑色皮毛下,谁能看出针脚是什么样的。

他赏下毛皮时虽没明说,但那样的颜色和皮子,女人肯定是不合适的,结果,他算计了一圈,竟被便宜了那小混蛋。

这个也是个没良心的,那永(王成)陪你才几年,爷陪了你几年,怎地,在你心里,爷还比不上那臭小子,别说他不是你亲儿子,就算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不能比爷看重。

手向下移,在她腰间的软肉上重重地一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就差刻上‘我很生气’四个大字了。

喜宝就是傻子,也明白他在恼什么,捏捏自己的耳朵,软声补救道,“其实我原是想给你做毛麾来着,”

“那怎么没做?”弘历的脸不是一般的黑,这死丫头,就甜在一张嘴上。

“高姐姐不是做了一件给你么,”

“这跟你有关系么?”弘历没好气地说,他后宫这么多嫔妃,谁没做过几件衣服给他?

喜宝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我都裁剪好了,高姐姐拿了一件做好的毛麾问我好不好看,我仔细看了一下,那银狐毛麾皮子上层,毛无杂质,针脚细密,不细看都瞧不见,”抿抿嘴,似有些委屈,“我自个的女红我自个知道,除了阿玛捧场叫好,亲哥哥都嫌弃,你现在是皇上,什么好的没见过,我不愿讨那个没趣,更不愿巴心巴肺给你做了却被你当成了压箱底,于是就给噜噜做皮裘了,他现在年龄小,还不知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是在控诉朕没给你阿玛和兄长升官么?”弘历眼神眯起,忽而问道,女人不能宠,宠了便会恃宠而骄,进而心大了,野了。

“啊……”喜宝一脸迷惘。

弘历静静地看了她小一会,“高贵妃的父兄升了官,皇后的父兄升了官,你不想让你父兄升官么?”

喜宝明了,迷惘的眼神一下子清明起来,瞬间,蓄满冷嘲和哀戚,“原来在皇上心里是这样想臣妾的,”

一声皇上,一声臣妾,弘历心头一紧,愣怔了。

喜宝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宝儿,”弘历只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剜了一下,疼的很,“爷是在跟你说笑呢?你勿要恼气,”

须臾,喜宝复又睁开眼睛,眼里又是一片清明,冷声冷气地说,“皇上没说错,臣妾就是想为父兄跟皇上讨官,同为皇上的妃子,为何单单臣妾的父兄未得到晋升,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够好,不够格带福娘家呢?”

弘历愣怔了,不知道喜宝说的是真还是假,重用高斌不是因为高氏,而宠爱高氏却是因为高斌,高斌是个有能力的人,雍正初年就一直受他阿玛重用,在他还是王爷时,高家是和富察氏一族支持他上位的人,这两家也是他提拔起来制衡鄂尔泰等人的,同时,高家也是用来制衡富察家一族的。

倒不是说喜宝的父兄都是无能之辈,只是他们皆是武夫,打架还行,朝堂上的算计还是差得多。

就像喜宝,若没他护着,只怕早淹没在皇宫中了,只是皇宫这地,一向是无限放大人**念、吞噬人心真善美的深渊,三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放大一些人的贪恋。

不知道喜宝?

江山美人,他自是都想要,若是两者选其一,他更看重江山,若喜宝说的是真的,为了大局,他不能应,对她也是失望的,若是假的,那最好。

正探究时,就见她忽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他身边,“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越矩了,还请皇上责罚,”如海藻般的黑发裹着白嫩的娇躯,黑的发、白的身,本是极致的诱惑,可神情却是清冷极了,好似夹雪的寒风涌入整个殿堂,让人从骨子外透着冷意。

这样的喜宝是弘历没见过的,比之小产那时的冷淡多了几许肃冷,他有些怕了,这样肃冷,好似将他摈弃在外,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解释。

第 43 章

自那日后,弘历来过几次,每次来不是贵妃在午休,就是贵妃已安歇,要不便是贵妃在教小阿哥认字、习字、讲故事,两人相处也没了先前的亲昵,喜宝人前人后都是‘皇上’‘臣妾’地叫着,神情也是淡淡的,不甚热络。

弘历到底是皇上,被这般冷遇了几次,也恼了,蹬鼻子上脸的,真当朕没你不成么?

之后便再没来过。

今年春节,是除丧后的第一个春节,皇上要在宫里举办盛大的宴会,宴请百官及家眷,因着皇后没主持过,皇上请太后主办,命皇后和高贵妃从旁协助,至于娴贵妃(不是封号,一上来便是贵妃的是没称号的,慧娴皇贵妃也是在死时才追封的,高氏在当贵妃时一直都是贵妃贵妃地叫着的,喜宝这会也一样,不过叫她那拉贵妃太拗口,为区分才叫娴贵妃的),则以身子不适,命其在宫中修养。

这是变相的禁足,于是,两位贵妃的斗争,以娴贵妃的失宠而告终,再次证明了高氏在皇上心中无可动摇的地位。

主子闹气,倒把一干下人给忧郁上了,却又不知两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置起气来了,再看喜宝,一点弃贵妃的自觉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既不忧伤,也不愁苦,私底下的幽默风趣也不见少,只是越发慵懒和嗜睡了。

大年三十,天公作美,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当夜更是星空璀璨,喜宝也在太后的‘关心’下,病愈了,并送来华服一套,命她今晚盛装出席盛宴。

古人有守夜的习俗,所以宴会申时开始,戌时三刻结束。

辰时,用过膳,喜宝便开始捯饬自己。

沐浴,泡的是牛奶裕,上面飘着风干的玫瑰花瓣,沐浴间放着炭火盆子,窗户透着小缝,用来散气,屋里温度适宜,她很喜欢泡澡,泡了好一会才起身,头发用棉布包裹着,待干。

这期间,她穿着常服,唤来小包子,同他一道吃了些面点,宴会充门面的地方,别想吃个饱饭,然后开始帮他捯饬,里三层外三层之后,只看的见一身枣红暗花缎子长袍外罩了件银白色压白边绣兽文的暗花锦缎马褂,映衬着一张粉团似的小脸,白白胖胖的,带上一个红色瓜皮棉帽,活脱脱一个白面包子牌的福娃娃。

“哈哈,我儿子是最帅,最最帅的小阿哥,”喜宝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大口。

小包子回亲,“我额娘是最美,最最美的美贵妃,”

“对,”喜宝捏着他的白肉腮,“一会到宴会时,就照夸额娘的规格哄你皇祖母开心,这样红包也会多多的,回头额娘帮你攒起来,长大给你取媳妇儿用,”

小包子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媳妇也照额娘这个规格的来找,”

喜宝呵呵笑,“还是我儿子有品位,”摸索着下巴,“只是额娘这样的难度有点大,不过,额娘会尽力的,”

“难度太大的话,可以适当降低些,”小包子不忍额娘犯难。

“傻儿子,这媳妇可是一辈子搂在怀里的,哪能降低标准,宁缺毋滥,懂不懂,”

一旁的清荷和梅香嘴角抽搐,知道主子你最美,可小阿哥才多大啊,不带你这么教孩子的。

小包子一脸迷惘,点头又摇头,萌死个人,把喜宝乐的哈哈大笑。

“儿子,以后你皇阿玛再问你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时,你就摆出这个表情给他看,额娘保证,他一准儿下不了手罚你,”

小包子想想,点头,又乖又萌,连一旁的清荷、梅香都忍不住想掐两下。

母子两人又耍了一会,待头发在暖室里轰干后,喜宝唤来奶嬷嬷带包子去睡会,这宴会时间不短,挺熬时间的,因着时间有些小赶,便让梅香替她梳头,妆自己上。

“主子,今个你可要拿出看家的本领,咱今晚一定要惊艳全场,让大伙儿瞧瞧,谁才是这后宫第一美贵妃,”清荷一边替她递刷子,一边愤愤然地说。

“主子就是不打扮,也是今晚最美的那个,”梅香说的很淡,但是语气相当笃定。

她鲜少这般直白的夸人,所以喜宝很开心,“小嘴都够甜的,红包的,每人多一封,”

“谢主子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