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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64)+番外

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

魂灵儿早飞上九天

他倒是巴巴地望着,都快望眼欲穿了,可那让自己失了魂魄的人儿,穿着贵妃正装,端的是高贵冷清、清艳脱俗,眼里清明如月、皎洁如星,一点都没有被冷落许久的哀怨和神伤,倒是明艳、招人的很,即使一殿的王公大臣不敢直视,但暗地里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处,那余光儿指定没少往她身上瞄吧。

这磨人牙的熊女人,就不能低调点出场啊!

一想,她打扮的如此光鲜亮丽,也是为了勾搭自己、讨好自己,心里有了稍许安慰。

看着台上的表演,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一转眼,就看见永珹竟歪斜地靠坐在喜宝腿上,她正低声跟他讲话,还喂他吃东西,一副母慈子孝的做派,真是怒瞎了他的龙眼,他咬牙切齿,虽说永珹还小,但再小也是异性,更何况这个待遇可是他以前经常享受,现在享受不到的。

所以,他怒了,“永珹,你身为一个阿哥,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你的规矩哪去了,回去给朕抄写三百遍宫规、三百遍孝经,”

他的突然发作让月台上一干离的近的妃嫔和皇宫都吓了一跳,很快几个脑子转的快的高贵妃派的宫妃了然了,永珹让高氏没脸的事还历历在目,想来皇上耳目众多,一定是有所耳闻了,于是,借机发作了这四皇子,不然没规矩罚抄宫规也就是了,干嘛还罚抄孝经。

摆明了是训斥四阿哥不敬高氏,没有孝心么?

这么一想,再看喜宝的眼神就多了几许叹息和讥嘲,长的漂亮有什么用,终是没有打赢这翻身仗!

小包子更是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黑葡萄般的眼睛眨巴着,坐直身子,转而看向喜宝,“额娘,宫规和孝经上的字儿子还有好些不认识、不会写呢?”

喜宝摸了摸他的后脑瓜子,柔声说,“没关系,回头额娘教你,”

“嗯,”小包子点头,倒是没对这惩罚有多担心。

“皇上,四阿哥年龄尚小,三百遍孝经、宫规,只怕是重了些,”皇后率先反应过来,替小包子求情道。

“皇上,珹儿才四岁,毛笔才将将会拿,三百遍的孝经、宫规,你打算让他抄到何时?”太后面色不虞。

高氏原也没想到那事会这么快传到皇上耳中,她还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给喜宝给小包子上上眼药呢?没想到皇上居然知道了,不仅知道了,还大大地为自己出了口气,三百遍孝经、宫规,就是成年人也要抄上一段时间的,这罚四阿哥,也是变相罚了喜宝!本来还担心,皇上会念及美色,对她旧情复燃呢?

这会儿一脸喜色,不过,她素来惯会做好人,当即替小包子说情道,“是啊,皇上,四阿哥在几个孩子里最小的一个,这规矩不如哥哥姐姐们好也是情有可原的,慢慢教就是,咱们四阿哥长着一副聪明伶俐相,好好教导,规矩一定是好的,”

这话是好话,可该上的眼药是一点都没少上,四阿哥最小,很多话都是大人怎么教他怎么学,就像他白日里说的那番‘童言无忌’,规矩差也是因为教的人不认真,娴贵妃对孩子太好了,好到毫无原则的护犊、腻爱,这在腻爱中长大的孩子能成才?

找个人好好教导,便是让弘历将她送给旁人养,这孩子一抱走,看这那拉氏还有什么底气跟她横。

弘历罚完小包子后,便有些后悔,想着喜宝还跟他闹着气呢?这再罚了她儿子,只怕这刚起的一点心思又下去了,再看喜宝,果然正将瓜皮裘帽朝小包子头上带,一副准备陪他一切回宫抄写宫规的样子,也不看他,只低头帮小包子整理领子,心里怨气更大了,心说,你说两句软话求求爷,能少块肉啊!

张张嘴想说‘谁也不许替他求情’的话,可一想到那丫头驴脾气的倔性子,尤其护短儿,只要关乎她儿子,她屋里的人,是没理也要横三分的主,这回没当场跟他耍横,也不知是顾着文武百官在,还是因为……

咬咬牙终是把话给咽了下去,没敢再火上浇油,这几日他总是回忆两人起争执时的那日说的话,联想她对白蛇传的看法,许仙对白蛇的伤害,是因为不信,白蛇对许仙的从失望,也是源于此。

喜宝隐喻,她不是白蛇,没有那么白蛇那么伟大的情操,你若不信,那便罢了!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怕她的罢了!

“一会朕去抽查你的功课,若不会,这三百遍的孝经、宫规一遍都不能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小包子站起身来,朗声清清脆脆地说了句,“谢皇阿玛,”

喜宝看向他,隔着这么远,弘历都能看到她晶晶亮的眼眸好似藏着两颗亮亮的星星,眸心流光转溢、烨烨生辉,微微翘起的嘴角旁梨涡若隐若现。

突然心跳如鼓,觉得只要换她展颜,便是什么都值得!

高氏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弘历对喜宝的眼神,那眼里的惊艳和痴迷,让她惊慌,心下一个念头,不能让弘历去承乾宫,压着心头的嫉恨,笑着说,“皇上,四阿哥才多大点,哪会什么功课,您不是成心难为孩子么?”声音略带娇嗔。

“那依贵妃的意思朕该当如何处罚四阿哥?”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藏住眼里的怒意,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去喜宝那的借口,皇后都不说什么,她竟然想阻止?

虽说他为了制衡富察家,提了高氏跟皇后斗,提了高斌让富察家忌惮,却不愿高氏越过喜宝去,这是他留给她的体面。

他一直都留意喜宝那边,将内务府的揣测圣意和高氏的得寸进尺都看在眼中,他知道丫头是个不吃亏的主,尤其在高氏难为她宫里人后,所以,他不去制止,也不让皇后去搀和,就是为了让她出口恶气,同时也想推她出来搅浑这锅粥,在她看来,高氏有些昏昏然了,这可不利于她跟皇后斗智斗勇。

他放纵她的骄纵,但不代表她可以打搅自己的好事。

隔得远,高氏没有感觉出他身上的冷意,温婉地笑道,“皇上宅心仁厚,念在小阿哥年幼又是初犯的份上,不若饶他这回,”

“怎么,朕方才说的话贵妃都没入耳么?”

高氏心里一咯噔,脸上笑意僵持住,不知怎般回答,气氛委实尴尬。

“皇上,臣妾听闻四阿哥论语背的不错,不若让他背上一背,若背好,这惩罚便是勉了,可好?”皇后出声解围道,虽然她很想看高氏笑话,但她是皇后,这种场合,她充当的就是润滑剂的作用,不能让外臣看了笑话。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慈母,也罢,小四,你且背来,背的好,这责罚皇阿玛便给你免了,若是背不出,责罚加倍,谁都不许求情,”皇后的面子,皇上还是要给的。

“是,皇阿玛,儿臣遵旨,”小包子扭头看看喜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难免有些怯场。

“我儿子是最棒的,”喜宝一改平日的抑扬顿挫和调笑,语气平淡,面色肃静,眼里是满满的信任。

小包子自信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小腰板挺的直直的,一连背了好六个论语短则,并做了正确的解析,他爹他娘他祖母都是一脸欣慰,惩罚不仅取消了,还得了奖赏,非但他得了黄金百两,白银200两,上好笔墨纸砚两套,连喜宝也得了黄金600两,白银1000两,织金2匹、妆缎2匹。

这绝对是发了笔横财,要知道,贵妃每年的俸银才600两,这点银子别说堂堂一贵妃,就是一贵人也过的很紧吧,所以大家才会拼着命的想要得盛宠。

这一番赏赐下来,把一干宫妃都砸晕了。

这鸟儿如果太高调,就等着挨枪子吧,就听一向低调的完颜氏笑眯眯地问,“四阿哥好厉害,臣妾听闻贵妃姐姐不仅教了四阿哥《论语》,还教他背了《唐诗》《宋词》,不知道四阿哥会不会作诗啊!”

喜宝知道这完颜氏的文采很好,不输高氏,虽然大多时候为人很低调,但那偶尔流露出的眼神却不像个真正安分的主。

“额娘还没教,五言七言的儿臣不会,打油诗可以么?”巴巴地看向他老子。

弘历也知她娘那作诗水平……咳,不提也罢!

“以雪景赋诗一首,你且做来看看,做的好,阿玛有赏,”不好,也不会罚!

小包子皱眉沉吟片刻,摇头诵道,“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无数片,飞入梅林看不见,”

弘历一愣,问喜宝,“你觉得你儿子这诗做的如何?”

“很好,虽浅显但易懂,且押韵,四岁的孩子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对于自己的儿子,喜宝一向不吝啬夸奖。

“朕也觉得很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弘历就喜欢她这副傲娇的摸样,自两人那啥后,这是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对话,他很开心,一开心就容易犯抽抽,“贵妃蕙质兰心、端庄慧下、持躬淑慎,秉性安和,教子有功,赏闪缎2匹、云缎4匹,羊脂玉镯、蝴蝶鎏金耳环、姬柳然慧心累丝碧珠钗、金累丝嵌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