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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82)+番外

能进太医院当太医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又是拿命换命,便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救起人来,百条人命系她一人身上,终还是将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却还是因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眼见着她因怀孕而圆润的小脸一日日地清减下来,只瘦的下巴越来越尖,连巴掌大都没有,让弘历日日看着,日日心酸,只巴望着她赶紧醒来,再把她养胖些。

这日,中秋佳节,因着喜宝还未醒来,这合家欢乐的日子,他自是没心情过的,宫里照往常惯例早在月前便准备了这场中秋家宴,他露了个脸,开了个场,喝了两杯酒便以身子不适退下了,直奔承乾宫来陪喜宝说话,太医说,贵妃早已脱离了危险期,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她觉得这世上生无可恋,不愿醒来。

自然,太医那文拽的很长,不过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若要她早日醒来,就让她觉得在这世上她还生有可恋。

而这个可恋的关键,弘历很自恋又很悲绝地认为,是自己,于是,他每日都会来承乾宫陪她说话,说过去两人在一起的美好过往,越说越美,不说不觉得,原来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

内阁里,梅香和容嬷嬷正在帮喜宝擦拭身子,虽说月期内不许沐浴,但擦拭身子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太医也说了,贵妃这病要保持身子舒爽、干净,要时常通风散散药味,病气的,再说,皇上天天来,万一把皇上熏坏了,不来怎么办?

经过这次事件,她们自然知道,若想主子能活命,皇上的要伺候好,至于那什么的旧俗,适当的还是可以改改的。

屋里火炉子烧的足足的,弘历进来时,梅香正拿着新的亵衣亵裤准备给喜宝换上,彼时她身上只着一件红色镶金丝线的肚兜儿被容嬷嬷抱在怀里,见皇上进来,两人先是一愣,继而忙不迭地将人放下,行迎接礼,“奴婢(们)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平身,”看着床上睡的像个乖娃娃一般的喜宝,心里酸酸的,“这儿有我呢?你们都下去吧,”

在床边坐下,准备接手帮丫头穿衣的活儿,虽然都是女的,可仍是不乐意看见她被人抱在怀中。

“皇上,这个不合规矩,”容嬷嬷一脸难为,虽说,皇上这段时间没少来这,可到底没进过身。

怎么说,主子也是在月期内。

“规矩?规矩是朕定的,朕说合就合,若是规矩能让贵妃醒来,朕……”摆摆手,向床边走去。

忽而,梅香像想起什么般,“皇上,主子有件东西让奴婢交给你,”

“什么东西?”弘历皱眉。

梅香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幅画,走了过来,“皇上,这是主子为您准备的生辰礼物,本该在您生辰时给您的,可那时主子……”

弘历接过,他生辰时,喜宝还在危险期内,生辰自是也没过的,礼物什么的倒是收了不少,却没心情看!

这会儿,将画小心展开,眼圈当场就红了,这是一幅肖像画,他的,她亲自为他执笔画的,只有日思夜念,才能观察入微,只有刻骨铭心,才能下笔有神,只有情深意切,才能栩栩如生,只有满腔爱意,才能丝丝入扣,以情做笔,以爱做墨,挥毫间,将满腔爱意均泼洒在这画上,像,像极了。

“是你家主子让你叫给朕的?”

“回万岁爷的话,主子说您生辰时,正是她做月子的时候,怕是不能亲自到场为您庆贺了,便将这个交给奴婢,说是待您生辰时送去给您,”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梅香和容嬷嬷一同退下,弘历小心地将画卷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走至床边,将人小心地抱起,揽入怀中,“宝儿,今个是中秋佳节,可你不醒来,这个佳节便也不佳了,”好久没这么好好抱着她了,许是每日用血燕、灵芝、雪莲等珍贵药材将养的缘故,主子的皮肤竟慢慢地恢复了以前的白嫩、红润,甚至还要温软、柔滑些,这么瞧着,倒不像是个病重昏迷的人,而是困乏的美人儿一时有些贪睡,从她的脖颈慢慢地亲上她的嘴唇,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是属于她的体香,比着以往还要浓郁一些,不禁贪婪地汲取着,手也绕过腰部,覆在小腹上,虽不若生之前平坦,肉肉却是少了许多,肌理柔滑细腻也好似那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

宫里漂亮的美人不在少数,像她皮肤这般好的,却真没几个,便是在这最虚弱的时候,也比别人从牛奶裕中刚出来的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都说喜宝长的好看,可喜宝好看的哪里只是脸蛋啊,在他心里,她便是脚趾头都比别人来的圆润、饱满、可爱。

有时他看着,忍不住地想,便是她不醒来,就这么睡着,他也知足了,只要她在自己边上就行。

原来他爱她已经如此之深。

可她呢?爱么?爱的!否则,她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说,是你先不要我们的!

所以,她也不要他了,可她对他应该也是不舍的,所以,她拼死给他生下了个孩子。

在她寝室的枕头下,他发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若她死后就将所有财产分为三份,一份给永珹,一份给小六,一份给那拉夫人,作为给容嬷嬷养老,清荷、梅香、菊香、云簪等跟她一同陪嫁来的侍女们的嫁妆,留给弘历的便是这幅画像,还有一句话:爷,待咱们儿子或女儿长大后,请您待雅儿跟他(她)说一声,额娘非常非常爱他(她)还有他(她)的阿玛。

很显然这是一封遗书,也许她有所预感,也许她就打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主意。

“你个倒霉孩子,你跟爷服个软会死么,会死么?”天子的别扭,一般人都扭不过他,可喜宝敢,她就一次次地扭给他看,便是死了也不服软、低头!

弘历恨啊,恨的恨不能一口一口咬死她,可终究是没她狠,他的丫头从来都不是乖巧的猫咪,温顺的兔子,她是狼,肚里黑的狼崽子,狠起来连自己都敢咬死的狼崽子。

“会死,所以我差点成了鬼,”

弘历愣怔了,不过到底是皇上,身经百战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搭腔道,“既是成了鬼,那还阳来是为了跟爷再续前缘么?”

“一老头说我是来报恩的,这恩没报完,我就不能死,”

“你确定你是来报恩,而不是来报仇的?”

内殿里一片静寂,就当弘历以为自己方才是幻听时,就听怀里人儿说道,“嗯,确定老头说,我是来报恩的,”

下一秒,就被弘历捏住下巴,头被放在臂弯处,头低下,唇覆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的研磨,然后是深深的吸吮,大力的好似要将她的灵魂由唇齿中吸入自己的灵魂里一般。

“疼,疼死了,”

“疼?你还知道疼?嗯?”弘历咬着牙,恨恨地说。

“那我死了,我不知道疼,”

“你还敢说那字,你再说那字,朕就咬你死,活活咬死你,”嘴上说着,圈着腰的手却更紧了,不像是咬死人,倒像是把人勒死的样。

“不让我说,你又说,”挺委屈的样,“对了,我的儿子,我儿子呢?”

弘历心里犯醋,他守了这么久,可她呢?想着的都是她那个差点要了她命的孩子,顿时,恼了,“什么孩子,没了,没了,他差点把你害你,爷烦他,恼他,当时就把他摔了,摔死了,”

喜宝看着他,“那你把我救活干嘛,”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装挺尸,本来她初醒也没多少力气,被他连啃带勒的一番折腾,出的气比进的气多。

弘历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可是,他再叫,喜宝不睁眼,就是不睁眼,连掐人中带人工呼吸地也没把人弄醒,忙让人宣太医。

其实孩子一出生就被太后抱走了,弘历烦她,是真真的烦他,一眼都没瞧,就让太后给抱走了,晚了一步,就给当场摔死了。

太医来,问了他一下贵妃醒来的情景,得出结论是,贵妃心系小皇子,这心病还需心药医,一句话,就是赶紧把小阿哥抱回来吧!

太后好不容易找个身份高贵,娘亲又半死不活的孩子来带,哪肯轻易给她们,容嬷嬷去时,被太后一句孩子还在睡觉就给打发走了,想着若是皇上来要,也是有理由打发的,孩子才几日,不能出门,招了风,可是不好弄的,再者,孩子小,不宜挪窝,会招不干净的东西上门的。

哪想,弘历上门要孩子时,根本不等他把这话说完,抱着孩子就走,太后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和孙子便没了影,在弘历心里,这儿子就是喜宝的救命良药,旁的,若喜宝醒来,那便一道补偿,不然,也就是个被冷落的命。

“宝儿,你醒醒,孩子朕抱回来了,你听,孩子在叫你呢?”

孩子哪会叫人啊,睡的正香,这个做爹的真狠心,是真真的狠心,照着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掐,那手劲儿是一点都没心疼,晚上容嬷嬷给换屁股时,还可见青紫一片。

喜宝终是被孩子撕心裂肺的哇哇声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