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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96)+番外

“你现在有了胖儿子搂着,还稀罕朕啊,”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酸。

小包子的霸道、专横和顽劣在几个月时就显现出来了,凡是他喜欢的东西,除了他哥、他娘,旁人是不准碰的,碰了,若在他瞪眼、挥拳吓唬你时归还,那便没事了,若之后还不归还,那么他就会像小牛犊子一样扑过来撞你,甚至咬你。

偏生,他娘归属在他最喜欢的‘东西’里,弘历为此挨了他好几次的瞪眼、挥拳和撞击,近两月,越发黏糊人,只要见他爹来,就嗷嗷叫的扑进他娘怀里,跟护食的京巴狗般搂脖子抱腰的不撒手,他爹一靠近,一准嗷呜嗷呜的叫,他开口最先说的话不是“阿玛、额娘”而是,“额娘,我的”,换做别的孩子,一准被他的皇帝老子抬脚踢出门外罚站了,当然了,别的孩子也没人敢跟皇上叫板、耍横。

对着这张像极了贵妃的小脸,弘历还真下不去那脚,再加上他娘又是个护犊子,真要下了脚,这一大一小母女两一准敢扑过来咬他。

就这样,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爱屋及乌有所忌惮,愣是将小牛犊子的胆练就成了大牛犊子的魄,除非他娘出招,否则谁的面都不给。

这不,他老子就逼着他娘表态,要儿子还是要老子。

“不稀罕了,你走吧,”话是这么说,小腰一扭,手臂就圈他的脖子,“你若走了,我就去偏殿搂咱胖儿子睡,”偏声音娇媚,尾音颤动,端的是诱惑勾人。

身子扭动间,胸口两处浑圆越发显的波澜起伏,一时之间弘历只觉血脉喷张,不受控制的俯下头去,隔着寝衣咬上她的浑圆,本没想到他今日会来,喜宝沐浴过后,寝衣下并未着胸甲,这么一咬,正好咬到她的樱桃上,一吮一吸间,她只觉得头发麻炸炸的,缩着身子,吟哼出声。

揽在腰上的大手从寝衣侧摆进去,寻到柔软的水蜜桃,揉捏着,发狠道,“你敢,你是朕的贵妃,你只能被朕搂着睡,”

又见喜宝软在他怀里的娇模样,绯红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小嘴,低头含住,吮吸着问, “想爷了?嗯?”

喜宝软软地推搡了她一下,“跟你说正事呢?”

软香在怀的,鼻息间萦绕着撩人的香气,弘历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咬着她白嫩的脖颈,吮吸着,一会重,一会轻的,将人亲的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出,低低哑哑地说,“宝贝,这正事儿哪能只靠说,得做,”

然后立刻堵住那张殷红湿润的小嘴,一路热情的深吻起来,就在软榻上,两人互褪衣衫,弘历万般怜惜的进入喜宝的身体里,唇一路在她的脸颊、嘴唇和脖子上落下细细密密的一串轻吻。

“你……牤子的名儿还没定呢?”喜宝似嗔恼如推搡般又似娇吟如催促般地说。

百忙之中,弘历抽头说道,“当时朕给小六起名时,也是一瞬间便闪出了这个字,神珠,我们的儿子当得起这名儿,”

喜宝软软绵绵地啜吸着,眼眸迷离,眉眼含笑地说,“嗯,我男人是天子,我儿子就是神珠,”

“嗯,咱们儿子,就是神珠,”弘历加强语气道。

“万岁爷,长春宫的宫女来报喜说,皇后娘娘刚刚被诊出怀有近两个月身孕,”暖阁外,吴书来颤着声音禀报道。

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进来打搅皇上的兴致,可皇后怀孕,这是多大的事啊,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他对皇上的心意还是很了解的,不管皇上多么喜欢贵妃,他还是需要有个嫡子的。

且这个时候,他不能得罪皇后,开罪富察家,因此长春宫的消息,他不敢耽搁。

欢爱时被打断,任谁脾气都不会好,尤其这会喜宝正被高高吊起的时候,这个当头走,她这一夜就难熬了,于是,双臂勾着弘历的脖颈,双腿死命地夹着他的腰,“不许走……不许这么丢下我离开,”因为说的太激动,眼泪都溢了出来。

“不走,朕不走,”弘历低头亲吻她的唇瓣,亲吻她眼角的泪花,他乐意看她吃醋,却最见不得她哭,一哭,心就刺啦啦的疼,疼的受不住。

“弘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我,不能,”喜宝搂紧他,将身子更紧地贴着他的。

她这副做派,让弘历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欢欣雀跃,他喜欢听她叫自己弘历,软糯、娇嗲,酥人骨,魅人魄,就想,就想,狠狠地将她烙进心骨里。

“吴书来,跟她们说,朕已经歇着了,让她们好生伺候着皇后,朕明个再去看她,”

“嗻,”吴书来挥汗退下。

“皇后怀孕了,她这会最想见的人就是你,要不,你还是去吧,”

“你舍得让朕走?”

“不舍得,将心比心,若是我怀孕了,我最想见的就是你,你不来,我心里肯定会难受的,”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又簌簌落下,吸吸鼻子,“可是,弘历,我不想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呢喃间,急吼吼地亲上他的唇,勾缠吮吸,很是大力。

弘历的心啊,就跟一双手在一松一紧的抓着,在碎与将碎之间,“宝宝,朕不走,朕爱你,朕只爱你一个……”化被动为主动,张大口把她整个红唇含在嘴内,狠狠吸吮,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欲罢不能,大手亦不忘四处点火,鼻端嗅到的,是幽幽体香,耳边听到的,是娇音阵阵,一声比一声勾人。

勾的他硬的更硬,软的更软,虽说皇后为了迎合他,在床上有所放开,但他早已没了欣赏的兴致,两人同房,责任多过享受,总是少了点蚀骨的感觉。

如今她有了,他也算功德圆满了。

对于喜宝,他一向是要不够,爱不够的,再加上今晚的贵妃又刻意迎合,弘历只觉蚀骨,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着,叫嚣着,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是舒爽的。

他精力旺盛,折腾了大半夜,这才拥着喜宝哄她睡觉,临睡前,又加了一句,“宝贝,你只能为朕哭,听到没,你只能在朕面前哭,”

中秋节,合家欢的日子里,皇上为五阿哥定名为永琪,六阿哥为永玥,七阿哥为永瑢,八阿哥为永璇,琪、璇乃美玉,玥乃神珠,瑢与容同音,嘉妃这两月,不知是借了谁的势,行事比先前越发乖张,尤其对慧妃,那更是刻意针对。

之后,皇上借着皇后怀孕辛苦,不宜太过操劳,将五阿哥再次抱还给慧妃养。

于是,后宫传言,皇上对慧妃还是有情的,皇上之所以给七阿哥起名叫永瑢,其目的就是借起名申斥嘉妃要有容人之量,皇上这是给慧妃出气呢?

九月,皇后小产,太医检查后说是因为皇后思念二皇子忧心过度,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胎儿滑落,须得静养半年以上,方可再次受孕。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时手痒,开了新文!

文名叫《烟花笑,美人蕉》,写了很久的文,觉得挺有感觉的,准备这两日就发了。

亲们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去点点。

当然了,还是以皇后为主写,那边虽有存稿,但是还需要整理,所以还是以这篇为准!

68、咱爷们

“额娘,额娘,老头子又来了,”已经五岁的小包子颠着肥短腿跑进暖阁,一个猛儿地扎进正窝在软榻上看游记的喜宝怀中。

随后大跨步进来的弘历阴沉着一张脸,怒吼道,“爱新觉罗.永玥,你叫朕什么?老头子?你敢叫朕老头子,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个朕要是不办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龙颜不可犯,”

龙颜大怒,这要是换做皇上的其他儿子,早就吓的跪地求饶了,当然了,前提是也有人敢喊他老头子。

可这小犊子不仅喊了,且在他的爹龙颜大怒时,一点悔意、惧意、怕意、歉意都没有,不慌不忙地从他额娘怀里爬出来,从容淡定地说,“皇阿玛,儿臣唤您老头子并非不敬,而是大敬,”

弘历的脸顿时扭曲了,牙齿咬的嘎嘎作响,未等他放狠话,就听小包子背着手,一派凌然大气道,“万寿无疆之谓老,顶天立地之谓头,经纶满腹之谓子,简称为‘老头子’,儿臣叫您老头子,是乃大敬,”

喜宝放下手中的游记,一脸欣喜加得意地说,“皇上,你听听,咱儿子多有文采啊,我看以后谁还敢说我儿子不学无术,我儿子明明就是文武全才嘛,他肚子里的墨水不比他那些兄弟少,只是行事低调不爱张扬而已,是吧,儿子,”说着,捧起小包子的嘟嘟脸,吧唧给了个奖励的亲吻。

弘历被气乐了,后宫乃至前朝谁不知道六阿哥是个野阿哥,上树抓鸟,下塘子捞鱼,舞枪弄剑,比野、比蛮、比横,谁敢与他争锋,至于文采?一就头晕眼花肚子疼的主,肚子里就是有点墨水,那也是歪墨黑水。

小嘴巴巴的,一嘴都是歪理强辩,还文武全才,尽鬼扯!弘历觉得贵妃睁眼说歪话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强了,再看小包子,打蛇尾上的,又是一个扎猛地扎进他娘怀里,跟个小牛犊子般拱啊拱啊,蹭啊蹭的。

弘历的脸又黑了几分,拱毛啊,你娘怀里是有奶啊,还是有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