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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14)+番外

夕怡瑾嫌丢人,不给他夹了吧,他就猛灌酒,也不吃菜,眼睛还一瞟一瞟地冲夕怡瑾看,那可怜样,真是让人受不了,夹了一筷子放他碗中,这筷子还没拿回来,就听他的嗓门又亮了起来,“都说了,你自己吃你自己的,别总顾着给我夹菜,我又不是小孩子,饿不着自个,”

音量太大了,别说同桌的,就是其他桌上的也能听见,这得瑟劲儿,别人都不惜得说,偏还要上杆子恭维两句。

“关哥,嫂子给你夹菜,那是心疼你,这么知疼知热又漂亮温柔的媳妇上哪里找哦,你捡了大便宜你知道不,”

“就是,怎么还不乐意了呢?景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娶了这么好的媳妇,你没事就偷着乐吧,哥们儿羡慕都羡慕不来,”

“景山啊,别怪嫂子说你,小瑾是学中医的,在养身方面可是专家,人家这事怕你空腹喝酒伤身,小瑾心疼你,那是爱你的表现,要不,换别人,谁管你啊,”

“就是,景山啊,媳妇疼你,给你夹菜,你也要疼媳妇,把菜吃完,”

关景山也不应,只瞅着夕怡瑾傻乐,夕怡瑾闹了个大红脸,你说这男人也不小了吧,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许是因为太高兴,自诩千杯不醉的关景山醉了,连宾客都是二哥帮忙送的,被秦锦华和关鹏合力搀扶着进了卧室,一路都嚷嚷着,“我没醉,我没醉,我还能喝,”

夕怡瑾送二人出门后,给他倒了杯蜂蜜水放床头柜子上,走到他跟前说,“起来,去洗澡,”

关景山晕晕乎乎地坐了起来,忽而一把搂着媳妇的小腰,边拱她的脖子边喊道,“媳妇,我没醉,我真没醉,”

夕怡瑾受不了他身上的酒气,推他道,“知道你没醉,装醉着呢?”常年混迹酒场的人,半斤不到的量能醉了?

这要是一般人被拆穿了,或许会脸红,呵呵笑地说,媳妇,你看出来了。

可关景山是一般人么?他丫小流氓出身,一张脸皮厚的跟城墙有的一拼。

“媳妇,我没醉,我真没醉,”

嘴上说着,手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嘴拱着就往夕怡瑾的领子里钻,一嘴酒气,不敢直接拱嘴,怕被嫌弃,搂着腰就往床上摔,接着开始扒衣服,虽急,却也能找准盘扣,一个个的解。

“关景山,你先去洗澡,”夕怡瑾推他。

关景山不说话,腿压着她的腿,然后扒外衣,脱毛衣,解内衣,那速度都不带停顿的,上衣扒完,扒裤子,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呢?就光了!

露出她白莹莹、嫩滑滑的身子,穿旗袍时就知道她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妖娆熟香,早想扒了那层碍眼的布料,将软香抱怀了,就是一直有贼心没贼胆,怕唐突了佳人,亵渎了女神。

这会儿要不是趁着酒劲儿,真不敢亵渎她,可要是不亵渎,就得憋着自己,所以,这第一次只能趁着酒劲儿干,开了头,之后就好了。

他一米八出头的个子,年少当混混那会儿,出了名的打架王,一拳出去,能把人门牙打飞出去,一脚蹬出,少不了要住几天院,当然捉jian那会,脾气敛了不少,就这,孙伟也住了三个月的院,后来去威海捞金,仗着一副黑社会的高壮身板没少干恃强欺弱的事。

现在年逾中年,气焰没年少那会足了,可一把子蛮力还是有的,对付一个不足一百斤的夕怡瑾还不是轻松拿下?左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右手扣着她的腰,跟猪拱食似的,从脖颈处一路往下的拱,夕怡瑾被控制的动弹不得,起先含含糊糊的叫,后来身体在他粗鲁的撩拨下越来越热,意志开始模糊。

“景山,先去洗澡,好不好,”声音那叫一个娇软无力。

“中午才洗过的,哪有那么多澡要洗,媳妇,媳妇,想死我了,你就容我放纵这回吧,媳妇,我真的想你,我想死你了,”旋即扑压过来,捧着她的脸,不容分说地狼啃上她的唇,大力地吮吸、舔咬着,极是霸道。

夕怡瑾只觉双唇发麻,有种要被他拆骨入腹吞下去的感觉,头皮麻诈诈的,整个人好似无骨般,软成一团儿,想要抓住什么,可手脚都被人控制住了,只能切切地叫着,“景山,景山,”

关景山被她叫的浑身冒火,扣在腰处的大手掰开她的粉腿,就势进入她的身体,小十年没有过男人的女人,一朝被进入,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纠结。

“关景山,你轻点,我疼了,”

“小瑾,你放松点,你夹的我好紧,动不了,”他试着蠕.动着,紧,真的很紧,箍的他的宝贝紧的不行,舒服的要死,之后速度渐渐由慢而快,由缓而速,继之,如出山之虎,猛抽猛摇。

到底是混混出身,那身板,那体能,那耐力,那速度,绝对一超长持久小马达,在欢爱方面夕怡瑾绝对不是关景山的对手,被折磨的挺惨,偏这男人恶趣味的不行,下面忙活不停,话还多的要死。

“小瑾,颜颜真是你女儿么?别不是你领养的吧,嗯……好宝贝,真舒服,”

“关景山,你废什么话呢?”夕怡瑾不敢大叫,忍的极是辛苦,恨不得将身上这男人抓烂,也的确抓了,可这人越抓倒是越兴奋了,冲起来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撞散了,偏又极舒服,嗯,痛并快乐着。

“好,我不废话,我省着点力气开垦你,取悦你,满足你,”关景山捧着她红的不行的脸,开始大出大进,大进大出。

流氓多年的人,御女虽说不是无数,但也比仅有一个男人的夕怡瑾有经验多了,只一个回合,夕怡瑾就受不住了,可关景山不够啊,接下来的晚上是花样百出,愣是将人骨头拆散了再重装,再拆散再重装。

“关景山,你好了没,我累了,我真累了,”夕怡瑾要哭了,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活不到明天太阳出来了,她后悔为么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个男人,臭不要脸,又喜折磨人的男人。

“快了,快了,”

这一快就是大半夜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恢复平静,而夕怡瑾已昏死过去,绯红的脸覆上一层汗水,气息都有些微弱,就这样了,还不忘要洗澡。

关景山抱她去浴室时,腿都有些打晃,一朝吃肉,的确孟浪了些,两人躺在陶瓷大浴缸里,关景山将夕怡瑾揉成一团白肉裹在怀中,舔吮着她滑嫩生香的脖颈,一口一个草莓地种着,边种边蹭,边蹭边喟叹道,“媳妇,你真厉害,搞的老公我腿都打晃了,果然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媳妇,我满足你么?嫁给我你xing福不?”

夕怡瑾的家教告诉她不能说脏话,所以,她搂过关景山的脖子,一口咬下。

“媳妇,不满意您直说,怎还下口咬人呢?真血性,带劲儿,媳妇,宝贝,小心肝肝,回头洗完澡,老公再加把劲,一定让你满意、满足,”

“……”真是连滚的力气都说不出来。

***************

“华哥,找个地方续场子?”等在二楼的朱威威问,都是夜猫子,又正值寒假,不过午夜都不带进家门的,没有两点都不带上床睡觉的,这会儿满打满才九点半,睡不着啊!

“行啊,你们说个地方吧,”秦锦华伸伸懒腰,漫不经心地说。

“赵绍辉说摩尔新来了个danser,条正盘亮,舞跳的不错,就是脾气辣了点,他还没上手呢?要不,咱们去会会?”朱威威笑,带着几许坏男孩的邪佞和不羁。

“摩尔?”

关鹏说,“越哥在城北新开的迪吧,开了有半年了吧,生意不错,里面几个领舞的小妞据说是从省艺校重金请来的,扯他妈的,不过,长的倒是都挺水灵的,”

“越子开的?那要去捧捧场了,蟠子和齐岳呢?”

朱威威指指夕颜的房间,“乔乔今晚要跟颜妹子睡,两人去英雄救美了,”

“那小魔怪不是回家了么?”关鹏皱眉。

“是回了,回家拿了身换洗衣服又来了,说怕颜妹子初来乍到的,一个人嫌怕,要跟她作伴壮胆,”

“草,我看最吓人的就是她了,就不怕人家半夜醒来,见着她那张鬼脸吓死过去啊,”关鹏嘴毒地说,“华哥,那咱去摩尔的事得避着点,回头让她知道了,非跟着去不行,”

夕颜的门是敞开的,三人去叫蟠子和齐岳时,就见汪乔跟个考拉狗般,框着夕颜的肩膀,人凑到颈窝处蹭嗅着,“颜颜,早会时我就闻见你身上有股子淡淡的香味,这会儿挨近闻,更香了,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真好闻,”

一米六七顶着一头短发的汪乔帅气地将一米六不到披着一肩长发的夕颜搂抱在怀中,忽略她那张有些化脓的疙瘩脸,两人这样,还真像一对感情很好的小情侣,羡煞一旁几个真男人纯流氓的眼。

“不是香水,”夕颜不习惯这种亲昵,几次想挣开,均被力气比她大调戏惯美女的汪乔给无视了,霸道地将她搂抱在怀中,“那就是体香?”贴过去继续嗅闻,一脸陶醉。

“不是体香,是香粉,你喜欢的话,我送给你一盒,”

“香粉?你脸上搽粉了?难怪这么白这么嫩,”手摸上她的脸颊,摩挲了几下,“你这粉可真细,离这么近我都没看出来你搽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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