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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我一辈子?!(KAO,被包了!)(31)

我软软一笑,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你的精英在行注目礼!”

党宁低头咬住我的下唇,吐出两个字:妖精!

那晚,我窝在他怀中看了一整晚的鬼片。

他的胸膛很温暖很舒适,他的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十指相交,很幸福,很甜蜜。

惹的一干人等妒忌死了,闹着下次包夜一定要带女伴来。

那天之后,却没人拿那话说事,只是陶冶一看到我去找党宁,就用暧昧的眼神飘着我,拿我和党宁之间的亲昵逗趣,取乐,笑的也格外□。

而党宁,每回同我唇舌交缠你侬我侬欲罢不能时,他都会啜吸着在我耳边问:“宝贝,什么时候咱们一起去玩反恐精英!”

末了加一句,“就我们俩!”

坐在音像店前,我哭的无法自制,不过几日时光,却已是物是人非。

随着泪水逝去的是时间,又一个黑夜扑面而至,沿街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在渐渐张狂的夜色中,身边的脚步依旧匆匆,城市的上空飘扬着故事与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不喜欢朵儿?

我很喜欢——

喜欢,不可怜——

妖精的练成需要蜕变、需要磨练!

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即使伤了也甘愿,与她于我都一般——

我写这段不是想述说党宁的罪恶——

我只是在描述那逝去的爱情。

看事物不能太片面,要纵观而看,每件事都有多面性!

最后我想说:

此文女主控,不要太心疼女主,也不要太咒骂男主,因为没到结局,谁也不知道谁伤谁最深?

谁是妖、谁是魔!

后天要去喝同事喜酒,不更新!

关于警察,精英,是以前听同事们说的,听的搞笑,就记了下来!

如有雷同,不算抄袭!

爱情毒药

蓝调的蓝宝包厢很大,属于套间式的。除了k歌设备外,还有小型的吧台、台球桌、麻将桌!我和色色推门进去后,一大帮男男女女围着U型沙发坐了一圈,啤酒,红酒,洋酒齐刷刷地上来,摆满了大半张桌子。

包间是半环似的,围着沙发坐上十几个人也不觉得挤。我们一进去,王子就带头哄了起来,我之所以能分辨出他们谁是谁?是因为在进入包厢之前,我已经从色色那要来几位大爷的照片,深刻地复习了一番,我可没忘,上次那整整七万块的小费!

男人还是上次那帮人,女孩却已经换了。

这样的现象在圈中平常的很,若是不换才奇怪呢!

富二代的太子爷们,追寻的就是一个境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唐小逸依旧坐在上次那个位置,两条修长的腿懒懒的斜搭在玻璃台几上,俊美高贵的面容淡漠如冰,手里端着一支盛着红酒的酒杯,手指一下下轻轻敲着杯子下沿,眯着眼睛轻抿着酒,慵懒至极。

能记住他的摸样,我有些诧然!不过很快就释怀了,到底我的初夜给了他。

程俊起身兴奋地冲我和色色喊道,“色色,快过来,就等你们俩人呢?”

后又暧昧地看了一眼唐少,冲我陶侃着,“朵儿,怎么这么晚,咱们唐少都等急了!”

他这一嗓子过后,本是坐在他身旁的王子和唐小逸身旁的眼镜哥哥,很默契地特意朝旁边挪了挪,腾出两个空位来。

色色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挨着程俊坐了下来,接过他手中的杯子,问,“谁点的酒?”

程俊框着她的肩膀,讨好地说,“今晚的酒水提成你和朵朵平分!”

蓝调规矩:领班、吧员、主管级以上,酒水提成是按整月的销售量来拿的。

程俊这么说,算是特别奖金了。

色色瞟了他一眼,点头,仰头喝下杯中的酒,“今晚酒吧客人多,我只能陪你坐一会!”

啧啧啧——

这气势,绝对的女王!深得我辈崇拜,但只是崇拜,切不做东施效颦的蠢事。

程俊欣喜若狂,忙点头称好,一副得到主子特奖的奴才样。

回头看见我还站在门口,兴奋地指了指唐小逸旁边的位置,冲我喊道,“朵儿,傻愣着干嘛?过来撒——”

我没动!

因为唐小逸边上已经坐了一个女孩。鄙时正亲昵地拉着唐小逸的一只胳膊,腰身扭来扭去,饱满的胸脯在他面前蹭来蹭去,看得我都眼冒狼光,伸手想替唐小逸摸两把。

包厢灯光不算暗,所以我看清了那女孩的样貌,算不上倾国之色,但是长的很有古典韵味。

瓜子脸、柳叶眉、杏核眼、红樱唇,妆容婉约,皮肤挺白,肤质细嫩,在灯光下看起来有种朦胧的美。

不错,唐小逸到底是有品位会享受的男人,即便是短期女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见程俊招呼我过去,那女孩身子明显一僵,看向我时,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敌意,唐小逸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不拒绝也不欢迎。

怎么说,可有可无的淡漠。

干我们这行的心思得够活,人家这架势,摆明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副休得同我再有瓜葛的神情,更何况我和他的关系属于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一夜情,没道理人家厌了,我还恬不知耻地粘过去。

我爱钱,可没到那种不要face的地步,也从未想过一夜恩宠后能夜夜恩宠。

所以我笑了笑,柔柔地说,“俊哥哥,我知您心疼我,怕别人欺负我,想护着我,可您把我安排在唐少跟前算怎么回事?唐少那周身散发的雅致气味,可比才高八斗李后主,人家姐姐生的美若天仙,可比娥皇,把我比作女英,您不是拿我逗趣来着吗?”

这么说着,身子侧过,走到包房里另外一个独坐的男人面前,轻轻问道,“一人喝酒是怡然,两人喝酒是情趣,不知道哥哥是希望继续怡然下去?还是想尝试一下情趣?”

我没有立刻坐下来,是因为皇城的大爷除了有钱以为,性子都过多过少地有些变态。

他来酒吧,身边没有女人作陪,人又坐在包厢最里,沙发两边,半尺之内,没有生物落座。看来今晚他不想被人打搅。

原因很多,我摸不准!

可其他人边上都有女人,摆在我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走,二是留!走,无疑不是上上之选;留,必须要坐在他跟前,否则今晚我必是脸面无存。

“若我选择怡然呢?”他抬头望着我,眉目上挑。

“那么我坐这,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不会打搅到您的清雅,只会让您更怡然!”我微笑。

虽然他心情不好,不识趣,但我不能因为心情不好,不知趣!

为了保存我的脸面,我必先抛却脸面。

尤其是他在抬头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为了弄明白这陌生的熟悉感,我也会选择继续留下来!

他笑了笑,点头,许我落座。

蓝调也算潮流先锋站,是精美妖魔们聚集的地儿,可,眼前这个男人,闲适慵懒坐在那里的样子,依然会给人心弦猛然一蹙的惊艳之感。白色的衬衫浑身散发着优雅绅士的气息,一双细长的凤眸飘着一丝慵懒的风情,温润迷人而饱满,短发凌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这样极品的男人,跟我讨论的话题竟是:爱情是什么?

这种话题不是没有和人探讨过,男人也好,女人也罢!

只是从他嘴里问出,确实让我吃惊不少,我以为像他这样的玩家,跟我谈的不该是爱情,而是情爱。

他是客人,客人既然问了,没道理我不回答。

“影名: Notorious里讲述的爱情就象慢性毒药一样,一点点就在现实中渐渐苍白。根据真实新闻改编的间谍的差事,来自阿政的交流碟,提心吊胆倒吸一口凉气看完,同年同月同日的生与死,谜一样的Ingrid Bergman,还有谜一样的西区柯克,原本就是拍一个爱情故事,放在战火年代里的西方范蠡和西施故事。金庸在“越女剑”里添了一个阿青,电影里障碍则是“洋夫差”塞巴斯蒂安。他也可怜被自己心仪的女子骗,在明白之后,惶惶不安,咬牙切齿,完全没有夫差的派头。偏偏爱上醋坛子加里格兰特又如何,互相折磨过瘾,互相患得患失。

Alfred Hitchcock榜样在前,连追带赶的后人向他致敬,违心的欺骗,卑劣的报复,爱情是吓不死的,但是那种伪善的假让人不寒而栗。毒药是要命的,谁自愿被它侵蚀,伤害的日渐憔悴,却浑然不晓面前的就是爱的毒药。”

男人手托着光洁细致的下巴,他轻咬唇,突然虚无缥缈的笑了,淡淡开口道,“爱情是毒药!确实!”

“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人甘之如饴!”我总结,有些怅然,有些苦涩。

“要怎样做?才能牢牢抓住一个女人的心?”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话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他眉宇间极其隐忍下却仍脉动的愁绪,我明白,这位爷动情了!我很想知道,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这跟‘女人是什么’的问题是等同的!女人有很多种:文静的,外向的,善良的,美丽的,风情的,多情的,浪漫的,享受的,懒散的——我只能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笑着,身子前倾,为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地晃动着,浅笑怡然地说,“葡萄酒,高脚杯,琥珀光,樽前流转美人姿。你不觉得,女人更像是酒吗?你需要细细的尝、慢慢地品,品出她的美、她的魅、她的香,还有,她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