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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21)

中国的小老百姓们,对太美好的东西都有种隐秘的崇拜和敬畏,尤其,这哥儿,长的还真不是一般的俊逸。

所以,很长时间,大家都抱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膜拜着、欣赏着、赞叹着,就连搭讪,都觉得侮辱人谪仙了。

直到----第一个考生出来。

妈妈们的眼睛又是一亮。

好漂亮的女娃娃,好似画中走出来的小仙女儿,又似那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空谷幽兰,不食人间烟火。

翩翩舞步俊姿秀,宛若洛神降临凡。神若春风意迷离,袅袅香气袭人心。

“小末儿,考的怎么样?”门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姓张,典型的北京小老头,会侃,能侃,学校里,上至美丽的女教师,下至清洁工老阿姨,中间还有□的学生娃,逮着一个便可劲地聊。

叶末那小模样长的吧,乖巧、甜美、喜庆还福气,老人家就喜欢这样的,看看都心里美,更何况,这丫头的小嘴还倍儿甜腻。

见天地‘张爷爷,早上好’‘张爷爷,明个见’地招呼着。

叫的骨子都酥喽,恨不得她真是自个的小孙女儿。

“还行,”叶末笑眯眯地走过来,指了指门外,“张爷爷,烦你开一下偏门,我要出去,”

学校规定,考试铃没打响之前,是不能开大门放家长进来,扰乱秩序的。

“小末啊,做完后,有没有好好地检查一下?”张大爷看看空荡荡的学校,眉头微微皱了皱,“咋这早就交卷了呢?”

“检查过了,没错,”叶末甜甜地笑着,摸摸自个的肚子,“我有些饿了,坐不住,”

她是少吃多餐型的,一般一到两个小时,就要进食一次。

“等等,”张大爷一听她饿了,心疼的不得了,一转身回门外房,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有两个包子和一包卤猪蹄,“你张奶奶知道你今个考试,特意为你包的包子和卤的猪蹄,”

“谢谢张爷爷,谢谢张奶奶,”笑呵呵地接下食品袋,弯腰,致谢。

张大爷和她老伴都是本校的老教师,在学校里奋斗了大半辈子,舍不得学校和孩子,几个孩子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校长是他们的学生,见他们退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便返聘回来,一个当门卫,一个当图书馆管理员。

两人待叶末跟亲孙女似的,打心眼里疼着慌----家里有啥吃的,都不忘想着她一份。

张大爷拍了下她的脑门,乐呵呵地说,“谢啥,等你开学,让你张奶奶给你烧佛跳墙,”

“张爷爷,你可说话算数哦,”叶末撒着娇,嘴馋地流着哈喇子说。

“爷爷说话,啥时不算数了?”打开门,张爷爷指着草坪上的赵惜文,笑着说,“快去吧,别让你哥等急了,”

赵惜文经常来接叶末,所以张爷爷也认识他。

“恩,”点头,出门,被一群爹妈围个团团圈。

“小姑娘,试卷难不?”

“不难,”叶末摇头。

是啊----不难,文科方面,不就是靠记忆和背诵嘛,又没啥子要动脑筋的地方。

听到叶末的声音,赵惜文缓缓地抬起头,周围的美景顿时黯然失色,狭长的双眼,如墨般漆黑的眼眸散发着慵懒的光芒,清俊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薄薄的唇,泛着柔润的光泽。

身着米色的T恤、灰色牛仔裤、白色的匡威鞋,休闲却又透着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微微有些凌乱的栗色短发带折射着耀眼的阳光,凌乱地魅惑着每个人的眼睛。

起身,赵惜文笑着迎上前去,“末末,”还未等他问,就见叶末小跑过来,搂着他的腰,兴奋地说,“哥哥,你真厉害,你真厉害,”

“嘘,小疯子,”赵惜文食指点上她的唇,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奶递给她,“渴了吧,先喝着,你小哥已经在景豪定了餐,我跟爷爷说过了,咱今个不回去吃了,”边说,边拥着她朝人群外走去。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没有几个人知道,他除了成绩好,还有一项最拿手的绝技,估试题。

只要他愿意,估的八九不离十,当然,平日他是很少干这事。

只是,这次中考不是关系升学问题吗?为了替叶末择个好学校,他还是愿意让她走一回捷径的。

只是这种事听进别人耳中,谁会相信是你估出来的,人多半会朝泄题上想吧。

“小哥从武汉回来了?”叶末接过奶,欣喜地咋呼着,“周黑鸭,他带了没,带了没,”

“你个小吃货,”食指轻点她的额头,赵惜文没好气地说,“要被你小哥听到了,又得骂你小没良心了,”

“我咱没那么傻呢?”捂着额头,嘟着小嘴,整个人粉嘟嘟,俏生生的,在阳光下,晃了一大批考生家长的心。

“人这孩子,吃啥长的?咋这漂亮呢?”

“瞧这兄妹好的,真让人羡慕他们爹妈。”

离开人群,爬上越野副驾驶,叶末便急不可耐地爬进他的怀里,切切地问,“哥哥,你怎么做到的?居然被你蒙对了,”手扬起,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八成----我都怀疑你是出考卷的老师了,”乐的像个喝了蜜的小老鼠,笑的那叫一个甜喏。

“小傻子,”胳膊环上她的腰,低头,亲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浅笑着问,“你打算怎么谢我?”

“你说,”头一歪,将皮球踢了过来,身子后仰,靠着方向盘,嘴角勾着笑,黑玉般的眼眸晶晶亮地望着你,韵着水儿,含着情儿,“我听你的,”

环着她的腰,扒了下她额前的碎发,赵惜文笑着逗她,“切,你若真有诚意,就自个想,”

他才不上这鬼丫头的当呢?

这丫头就是懒的想。

“好,我想,我想,”右手托着下巴,叶末食指点着唇,当真认真地想了起来。

赵惜文也不急,看她能想出什么辄。本来他也没指望她报答什么,就是逗着她玩的。

“我想到了,”娇笑着,胳膊抬起圈上他的脖子,阳光下,粉粉的脸蛋儿,笑的像个小狐狸,眼眸流转,灵气逼人。

“什么?”赵惜文吻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她。

“十八摸,”软软一笑,叶末凑到他耳旁,“晚上,我唱,你摸,好不好,”红润润的舌头伸出,舔了下自己粉粉的嘴唇。

眼眸清澈、水润,明明一副清秀绝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却又无比的勾人----

赵惜文眼神变深,因为,她的屁股磨着向后退,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到了自己的腿根处,穿过她的腿,摸上他的小惜文,小手揉着,嘴唇轻启,“小表哥说,车震很刺激,哥哥,你试过吗?”

“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小黄祸哦,”赵惜文扣着她的软腰,想要揉进骨子的大力,咬着她的嘴唇,疼惜、宠惜、无奈,五味杂瓶。

渗入骨髓的腻啊----

“哥哥,你试过没,”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叶末小嘴撅着,执拗地问道,“你试过没有,试过没有。”

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啄了口她的唇,赵惜文托着她的小屁股轻轻地揉着,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情 欲。

“有,我就不跟试了,没有,我就----”唇微弯,声音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乖巧着,诱惑着,却----坦诚、真挚。

她也是有洁癖的好不好?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她不在乎,但,你跟那个女人在哪个地方发生关系,她却非常介意。

你说这是精神洁癖也好,思想洁癖也罢----反正,她忌讳这个。

就像有的女人,可以接受丈夫身体上的出轨,却无法接受他感情上的出轨;对于他在外面的胡搞瞎搞,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去追究,可若是被她发现他将别的女人带回家,在自己床上----那便是要崩溃了。

“没有,没有,没有----”突然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喃喃地说着,湿润的舌,勾画着她的唇形,感受她的柔软、温暖,享受她的每一处温润,舌尖拨开她的双唇,舔着内层,湿润光滑的内壁,一股奶香味隐匿在贝齿间隙中间。

情缘?情劫?

这次中考,以第一志愿报考学校的名单排的,叶末和叶菡睿正好分在同一考场上,而且坐在同一排,只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中间隔着一胖一瘦两美眉,嘿,怎一个缘,妙不可言!

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偶尔一次出巡游玩,迎面走来一个贵公子,于是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场邂逅,便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只是这缘----也讲究一个虐字一个悦字。

叶末交卷出来后,叶菡睿随后也跟着出来了,却,没有下楼,扶着凭栏,呆呆地望着那熟悉的背影,漂亮的眼睛,满满的都是痴恋,漂亮嘴唇,却扬着淡淡的哀愁。

老叶家的基因那是真的优良,儿辈、孙辈、重孙辈----一个个数下来,你看吧,哪个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少多金、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气势凌人、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神勇威武、举世无双?

就叶末这小小养女也出落的清新淡雅、螓首蛾眉、目若秋水、肤若凝脂、气似幽兰、乌珠顾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