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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33)

“哥哥,你药上完了吗?”叶末正羞不可耐地睨着他,别说还真有一番说不出娇媚。

饶是她再厚脸皮,也经不住一个男人盯着她那儿看,虽然她经常chi裸裸被他抱在怀里,可他从来没有看过她那儿(算是最后一点私密)。

“外面擦完了,里面还没,”恬不知耻地笑着,赵惜文说道。

因为太美好,所以不舍得这么快就退出,于是他脸红、气喘地借由擦药的功夫,又吃了近半个小时的豆腐,若非叶末叫饿,后果----擦药走火。

“哥哥,你太不要脸了,”叶末坐起身来,扭着他的耳朵,气咻咻地说。

“哎,做男人真难!”稍微偏了一下头,眉毛一挑,赵惜文轻叹一声,“做男人真难!掏慢了说晚,逃出来看说短。放在口上说软,进去说浅。用劲抽动说喘,趴着不动说懒,费了半天劲儿说还不如舔,舒服完了还说真不要脸,”

叶末嘴角抽了抽,说,“哥哥,老太婆喝粥——无耻下流,说的是你吧,”说完,打了个哈欠,披了件浴袍,起身朝浴室走去。

赵惜文脸囧了,抖着食指颤抖了半天,“末末,你竟然学会骂人了,你学坏了,学坏了,”

当赵惜文带着叶末下来觅食时,遇到同来觅食的王子和严斌,然后他们带来了一个绝对震撼的消息,“二哥,简叔来了,昨晚十点到的,”

相比于赵惜文的高调,简宁就低调多了。前者是头等机舱、豪华套房、官员接驾----虚张声势,后者是经济舱、经济房、独身一人----微服私访。

“来就来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赵惜文一边帮叶末布菜,一边帮她剥着龙虾壳,忙的不亦悦乎,早饭没吃,小家伙饿坏了。

“他已经按照我们呈上去的名单,连夜将人都抓了起来,”且利用一晚上的时间,让名单上所有人都主动交代了罪证,事先一点风声没露,等涉案官员(共五名)察觉不对时,名下所有账户包括亲戚、朋友孩子的都被冻结了。

“乖乖,绝对的雷厉风行,快、狠、准,”王子咂舌,“一天不到,全部搞定,而且还做的这么滴水不漏----帅,真帅,酷,真酷,牛,真牛,”大拇指翘着,崇拜的一塌糊涂。

“就连后备替补的名单都出来了,不日便上任接替了!”严斌酷酷的脸上,亦是一脸赞叹。

简宁长他们一轮多点,可这份气魄、这份干练、这份飒爽----连他们的父辈都不一定做得到。恩,主要是,他们年龄大了,各方面考虑的太多,这么一来,缜密倒是缜密了,同时也缺少了那份变通和灵活。

赵惜文他们倒是年轻,但又太年轻了,经历的事太少,冲劲倒是有了,可人脉太少,考量还够周密,而且,人情世故、待事接物上,还没达到那种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然比很多人好太多,但跟人精简宁比,差远了----

所以,还欠磨砺啊----

“纵观整个政界也就他有这能耐了,”鹰隼般的明眸一眯,赵惜文似笑非笑地表示认同,“还是那句老话,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不动只是怕动摇国本,造成民心惶惶,也怕杀了大鱼,后来的小鱼想养成大鱼,吃的更凶,”

小剧场(一时灵光乍现,给大家图个乐子,跟文无关联):

周末,闲来无事,王子陪三位美女打麻将。

香朵儿乃初学者,正上瘾着呢?牌技那叫一个臭,可,人家有一坚强后盾----唐小逸在后面观战,当军师。

色色是重庆人,打小在麻将桌前长大,用她的话说:姐没学会认字,就打得一手好麻将了。

叶末乃老八旗子弟,老祖宗这点国粹继承的那是相当到位。

高手对决之下,手上这副牌打成了黄庄。

香朵儿点着自己的一手好牌,面带愠色地说:王子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扛啊、把我 都搞死了。

色色摸着肚子,倦态可掬(怀孕中)地说: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晓得王子一人就摸了三个一洞。

叶末打着哈欠,无不幽怨地说:我一直在等幺鸡,可是小哥始终捂着他的小鸡不肯放一炮!

王子的脸,红了,憋的很辛苦。

三个女人背后的三个男人,脸黑了,黑的那叫一个彻底。

结果,王子杯具了,被勒令,一个月,不准赢牌。

放手 ...

简宁真的很厉害,不过三天的时间,一干人等,该抓的抓,该关的关,该免职的免职,该下放的下放,总之----干的那叫一个赞,干净、利落,不拖泥不带水。

赵惜文将这段时间收集整理的资料都交接给他后,便张罗着王子、严斌收拾行李打道回府,总觉得在这里多呆一刻,便多一份不安。

“哥,贾保全这人,你怎么看?”王子点点茶几上贾保全派秘书送来的土特产,嘴角勾着讥嘲的笑,俊丽的容颜在干净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土特产,真的只是土特产,最贵的是杏花村汾酒,最便宜的是稷山板枣。

“心机很深,这绝对是褒奖,在家的时候,我看了他的资料,去年才当选上的,算是裴友昌提拔上来的,跟裴友昌还有那么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当然裴友昌不是草包,提拔的人自然也不会太差。这贾保全也确实有能耐,法学硕士,高级经济师,曾担任永济市市长助理,永济市市长,政绩非常好,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他个人的努力。即使没有裴友昌,坐上这个位置也是早晚的事,

裴友昌这事,看似始料不及,其实是落入了人家为他精心准备的圈套,摆明有人想拉他下台,你看这次的名单,哪个不是跟裴友昌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我原以为这贾保全也----没想到,他居然没受牵连,算是最后的赢家,”愣了愣,赵惜文侧头看向一旁正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民族饰品和小玩意儿朝背包里丢的叶末,走过去,捏捏她的脸蛋,“乖宝,别搁这添乱了,”递给她一个精致的指指卫生间,“去卫生间把咱们的小内内收来,”

‘哦’了一声,叶末直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

他们的外衣都是送酒店里的干洗房洗的,但内衣都是赵惜文手洗的。

“最后的赢家?”严斌挑了下眉头,随手拿了一包稷山板枣,拆开,捏了一个放在嘴里,嚼吧着,“我看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皱着眉,吐出枣核,“裴友昌心机颇深,疑心病又重,做事一向谨慎、滴水不露,若非亲信之人,能找到这么多有力的罪证?赢家不是他,是另有其人,当然,他也是最大的受益者之一,”

“这么说,他的心虚,他的殷勤,他的‘招待’都是做给我们看的喽?”翘着二郎腿,王子痞气十足,“我说嘛,都做到省长了,怎么还一副经不起风浪挑不起杆子的怂样儿,”

“不是我们,”转过身来,看到赵惜文嘴角一勾,纠正道,“是裴家的亲信们,”

四人下楼结账时,总台小姐微笑地告诉他们,他们的账单已经划到另一个客户的名下了。

三人听后,都不经意地勾了下唇,淡淡的弧度,或清冷,或淡然,或玩味----

只有叶末一人,拽着赵惜文的衣角,扯着他往外走,边走边嚷嚷,“哥哥,咱们快走!等他们系统恢复过来,就问咱们要钱了,”

赵惜文勾着她的腰揽入怀中,“小傻妞,”点着她的额头,低笑着说,“你真当人都跟你一样是吃货?”系统出错,亏她想得出来。

很显然,这帮他们结账的‘好心’人不会是贾保全。

一来他们没有正式的受命文书,来S省所有的开销属于自费,不能报公账。

二来刚经历反腐贪污一案,贾保全提倡勤俭节约都来不及,怎么有空‘照顾’他们几个纨绔子弟?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除了他们的简叔外,还有谁这么好心帮他们结账?

赵惜文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左耳上的古董耳钉闪着艳丽的光芒,晨光照得他的侧脸线条冷峻,一扫从前青涩少儿郎的感觉,仿佛一夕之间蜕化成一个男人,什么也没问,将房卡交给总台小姐。

总台小姐有些恍惚,直到赵惜文眉头一拧,一脸不耐烦地正准备将房卡直接扔桌上时,她的魂归来了,“对不起,”满脸通红,接房卡时,都感觉自己的手在抖。

本来嘛----漂亮的人儿总是格外吸引人眼球,如果这人不止皮相漂亮,还特别的有气质,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贵族的雅痞味儿,这该是怎样的迷人?

所以她心魂飘忽体外不能怪她太花痴。

主要是,这是五星级大酒店,国宾馆,平时客流量就不多,来的倒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可,国内的富豪都老龄化了,而那些所谓的富二代、权三代们不是往大城市靠拢,就是投身资本主义的怀抱----

她们这满地黑煤的土山丘,也就能招来满身铜臭的土大款、暴发户。

来这里快一年了,她还真就没见过这么漂亮、帅气、精致、华丽、有味儿的帅哥、美女组合,即使被投诉失职,也心甘情愿----

帅气地将背包甩上肩头,王子冲总台小姐眨了下眼睛,送给她一个特迷人的微笑,“美丽的姐姐,代我们转告那位帅叔叔一句话,就说,咱们非常感谢他的盛情款待,回去后咱绯·色满请,”说着,大拇指一伸,向后一甩,帅,那是真帅!